“一麵之緣會給小姐你寫詩?這顏公子肯定是對小姐有意思,隻要小姐答應,我去找顏公子,保證顏公子會到來,到時候立刻就把那張公子給比下去了。”
蘇若焉有些嗔怪的看了眼小梅,輕笑道“你呀,就彆胡思亂想了,這個時間點,秦公子差不多要來了,你去門口等秦公子到來吧。”
“秦公子秦公子,小姐你就知道秦公子。”小梅埋怨的說道“小姐,我就不知道這秦公子哪裡好了,長得跟木炭似的,比廚房張大娘的那根燒火棍都要黑,就算這秦公子救過小姐的命,咱們收留他這麼久,這恩情也還了。”
“外麵人都以為這秦公子有錢,到處散財,又經常來找小姐,都說小姐肯定得到了秦公子的不少珠寶,可這一個多月了,彆說金銀珠寶了,就是一文錢都沒有付過。”
小梅越說越生氣,在她的心裡,這秦公子不僅是怪人,更是一個白癡,你說你有錢,你要送給窮人,那是你的自由,但每次來翠微居,聽小姐唱曲也不給一分錢,就這喝的茶錢還是小姐給墊付的,而且住在院子裡,三餐吃飯也都是花的小姐的錢,你有錢倒是先把飯錢給結了去啊,彆整天白吃白喝啊,還吃的這麼心安理得。
“小梅,秦公子不是普通人,做事風格自然和一般人不同的。”蘇若焉從位置上站起,走到小梅的身邊,雙手放在小梅的肩膀上,認真的說道“小梅,你跟我這麼多年,是知道我的性格的,而且,彆忘了,咱們還有事情沒有完成。”
“是,我知道了,我這就去等待那位秦公子。”小梅有些不情願的答道,走出房間,嘴裡還嘟嚷著什麼……
“喲,秦公子收攤了?”
“秦公子來這裡坐坐,我們滿紅樓的姑娘可不比翠微居差,一個個都美如天仙,最關鍵的是,還很會侍候人。”
“去,秦公子是來聽若焉唱曲的,你就彆白費心思了。”
翠微居的老板娘看到秦宇出現,連忙迎了上去,這可是一位大主顧啊,每次聽若焉唱唱曲,都會留下不少茶錢呢。
“秦公子,我家小姐已經在樓上等候了,請跟我來。”小梅走到秦宇跟前,硬生生的說道。
“走吧。”秦宇點了點頭,沒有過多停留,跟著小梅朝二樓走去。
“這散財童子,要是肯帶著幾箱珠寶到我翠微居來散財,那該多好。”老板娘看著秦宇進去的背影,在心裡幻想著……
“看來得找若焉好好談談了。”
……
蘇若焉的閨房內,有著一間簾子,而秦宇此刻就坐在簾子的對麵的桌子下,桌上擺著茶壺,茶具,茶是上好的茶,茶具也是精品打造的茶具。
“秦公子,上次你為我填的詞,經過我這段時間的琢磨,也譜好了曲,要是有什麼不好的地方,還望秦公子能給指出。”
“蘇姑娘,我上次說過,這詞並不是我寫的,我也沒這麼高的才華,不過對於這詞的唱法,我倒是很感興趣,蘇姑娘請吧。”
沉默半響,突然,一道清幽的聲音從蘇若焉的手指尖流淌出,前奏起,如展翅欲飛的蝴蝶,撲閃著靈動的翅膀,清亮亮的流淌著,又好像塞外的星空,沉澱著青橙的光……婉轉,低吟,琴聲如訴如泣……
“寒蟬淒切,對長亭晚……”琴聲一緩,蘇若焉紅唇輕啟,美妙動聽的聲音隨著琴聲流淌
“驟雨初歇,都門帳飲無緒,留戀處……”琴聲一揚,蘇若焉的聲音咽在喉嚨,“蘭舟催發,執手相看淚眼……”
蘇子城外,黃沙漫天,灰塵飛滾,排山倒海般的馬踏聲正朝著蘇子城而去,密密麻麻的軍甲士兵,正一步一步朝著蘇子城推進。
這是一支軍隊,在這浩蕩的軍隊之中,一麵軍旗格外的顯目,上麵繡著一個巨大的“蘇”字。
“將軍,前鋒部隊離蘇子城僅剩兩裡。”
在這隊伍之中,軍旗之下,一位充滿英氣的男子,聽到副將的彙報,沉默了半響,“傳我命令,一刻鐘後,擂戰鼓,攻城!”
“凡有抵抗者,殺無赦!”
“如軍士犧牲過五百,屠城三日!”
……
咚!咚!咚!
戰鼓在蘇子城外響起,無數穿著軍甲的士兵出現在蘇子城門外,守門的軍士看到這一幕,嚇得麵無人色,尤其是看到那麵刻著“蘇”字的軍旗,更是嘴唇哆嗦,顫抖的自語道“是蘇氏,蘇氏回來了。”
“多情自古傷離彆,更那堪冷落清秋節!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
琴聲與戰鼓齊鳴,蘇子城,破!(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