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事情說起來也是當初的一段約定,二十年前,尚飛的父親曾經路過這裡,親自定下的這樁親事。”
“什麼?”不止是秦宇,還有老大他們三人,臉上都露出了驚訝之色,就連二哥,也是一臉的困惑,這事情似乎連他都不知道。
“伯父怎麼可能會讓二哥和……和她訂婚。”老四原本想說妖怪的,可最後還是沒有說出口。
“我沒必要騙你們,想來尚公子應該也有所感覺到了,尚公子與我侄女的親事,令尊絲毫沒有阻止,而且,令尊也沒有來過我慕容村,這一點,難道尚公子就沒有想過原因嗎?”老漢朝著尚飛問道。
“呃……”
尚飛的臉上確實是露出疑惑之色,他記得,當初他第一次帶著婉婷回家的時候,當婉婷告訴自己爸媽,她是慕容村的人,自己爸媽臉上表情突然變得有些蒼白,隨後就借故身體不適,進房間休息了。
現在想想,確實是有些可疑的地方,而且隨後自己和婉婷交往,到了談婚論嫁的時候,自己爸媽也不詢問婉婷家裡的情況,甚至聘禮什麼的,都是讓自己送去,也不要求和婉婷的家裡人見麵,當然,當時爸媽的借口是工作忙,而且因為也沒反對自己和婉婷在一起,所以,自己當時就並沒有多想什麼。
但是現在經過這一提醒,二哥想起自己爸媽的行為,確實是有些不對勁,從頭到尾,好像自己爸媽既沒有讚成自己和婉婷在一起,卻也沒有反對。
“二十年前,令尊路過這山的時候,被毒蛇咬傷,當時,是婉婷的爺爺,出手救的令尊。”
老漢開始講述起,二十年前發生的事情。
二十年前,當時尚飛的父親,尚律師在打一場人命關係,因為當時涉及到死者,屍體正是在這山區裡發現的,是被人拋屍到這裡,於是尚律師便一個人來這裡了。
要知道,那時候的律師法規還沒有現在這麼完善,律師也沒有現在這麼吃香,尚律師當時是為一位嫌疑犯辯護,所以他要找到證據來證明,這嫌疑犯是無罪的。
當然,尚律師替那嫌疑犯庇護,並不是因為那嫌疑犯有錢,而是在尚律師眼中,那案件就屬於是冤假錯案,經曆過那個嚴打時代的人就應該明白,當時為了追求辦案效率,完成,快,狠,準的目標,很多案件都是采用了一些非法手段偵破。
所以,尚律師那時候接手這案子,想給犯罪嫌疑人翻案,是沒有什麼錢的,自然,這進山也是他一個人來,然而,不幸的是,進山沒多久,尚律師就被毒蛇咬了。
當時這山裡附近沒人,眼看著尚律師身上的毒素發作就要死亡了,一位老翁出現了,這是一位白發老翁,背著一個小竹簍,看到被毒蛇咬傷的尚律師,猶豫了一下之後,便是從竹簍中拿出了一株草藥,然後嚼碎了,給塗抹在了尚律師被毒蛇咬到的傷口上。
草藥敷上去後,沒多久,尚律師的神智便恢複清醒了,身上的毒素也消失了,知道是眼前的老翁救了自己之後,尚律師連忙朝著老翁感謝。
隻是,老翁看到尚律師醒來之後,卻是歎了一口氣,就要離開。
“老人家為何歎氣?”尚律師自然是不會讓自己的救命恩人就這麼的離開,連忙開口朝著老翁詢問。
老翁聽到尚律師詢問,回頭看了眼尚律師,“年輕人,你還是不要詢問了,快快下山吧,這山上毒蛇野獸很多,你一個人上山危險的很。”
“老人家,你救了我性命,可否告訴我,您的尊姓大名,還有,老人家你為何歎氣?”
“哎,老朽姓慕容,是山下村子裡的,我上山,是因為我兒媳婦動了胎氣,我進山采摘幾株草藥打算給我兒媳婦熬藥來鎮胎氣,隻是看到你被那毒蛇精咬傷,眼看著就要一命嗚呼了,我便把那草藥敷在了你的傷口上。”
原來,按照老翁所說,咬傷尚律師的毒蛇並不是普通的毒蛇,而是一條在山裡修煉了幾百年,已經成精的蛇精,成了蛇的蛇精,一般情況下是不會輕易咬人的,因為對於人類,已經引不起蛇精多大的興趣了,老翁估計,這蛇精也許是心情不好,剛好又碰到尚律師,所以就這麼隨意的咬了一口。
而要解這蛇精之毒,卻是需要一種珍貴的草藥,而這種草藥,大山上僅此一株,可偏偏這草藥,也是唯一對他兒媳婦保胎有用的草藥,現在這草藥給尚律師用了,恐怕他兒媳婦肚子裡的胎兒不保啊。
尚律師聽完這些,臉上既是感激有些慚愧,感激的是老翁把這麼珍貴的草藥拿來救自己,慚愧的是,老翁的兒媳婦肚子裡的胎兒,恐怕就要因此保不住了。
為了感謝老翁,尚律師勸說老翁帶著兒媳婦去省裡的大醫院看看,所有的醫療費用,他都會幫忙墊付,不過,卻被老翁給拒絕了。
老翁搖了搖頭,說道“我兒媳婦這肚子裡的胎兒,要想保住也是不難,隻是就怕出生以後,有什麼缺陷,成為一個殘疾人。”
尚律師一聽這話,連忙朝著老翁保證,他到時候一定會幫忙的,要是真有問題,他可以帶著老翁的孫子或者是孫女去各大醫院治療。(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