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吳大師你的這位朋友也不是普通人啊。”秦宇意味深長的看了眼吳大師。
“這位是我多年好友,隻不過他現在隱居在了荷塘鎮下,不再和風水界的人打交道了。”
吳望聲的話讓得秦宇明白,吳望聲的這位朋友也是一位風水師,而能用上“隱居”二字,那就說明吳望聲的這位朋友恐怕在風水上的境界也不低。
畢竟,隱居兩個字不是誰都能用的,一般都是對某一行的頂尖或者牛逼人物才使用的,就好像,一位叱吒風雲的大人物在山裡居住,我們叫做隱居,隱藏自己的行蹤。
車子停下,當秦宇幾人從車上下來時,院子門口也已經站了一位老者,正笑嗬嗬的看向他們。
“望聲老弟到了,今日一早我這眼皮就有些眨,估計著,就會有貴客上門,心想,我這老頭已經隱居在這裡這麼多年了,除了望聲老弟,應該也沒彆人了。”
“塵年兄開玩笑了,我這是不請自來,怎麼能算是貴客,如果真要是說貴客的話,那也不是我。”
吳望聲上前笑著和老者相擁了一下,然後,指著秦宇說道“塵年兄,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秦宇秦大師,上次咱倆在一起的時候還談論過秦大師。”
老者聽了吳望聲的話,目光看向秦宇,一雙老眼之中卻是有著一縷驚訝之色,“原來是秦大師,老朽雖然已經不過問風水界的事情,但秦大師的名字還是聽到過的,上次和望聲老弟談到香港風水大戰之局的時候,還對秦大師佩服不已。”
“秦大師,跟你介紹一位,塵年兄姓戴。”吳大師在一旁開口給秦宇介紹。
“戴大師繆讚了,我那也是機緣巧合。”秦宇謙虛的答道。
“秦大師何須過謙,有實力就是有實力,風水一行,雖然都是我們這些老人家當頭,但是學無先後,達者為師,秦大師在風水上的造詣已經是走在了大部分人的前麵,這已經是所有人公認的了。”
戴塵年笑了笑,然後,引秦宇等人進入了院子裡,從頭到尾,葉濤都被忽略了,葉濤雖然心裡有些不快,不過麵上確實沒有表現出來。
而秦宇在走進院子的時候,看著戴塵年的後背,臉上卻是露出了若有所思之色,姓戴,又隱居在這荷塘鎮……
院子裡,有一位年輕女子已經在石桌上泡好茶了,這年輕女子長相一般,但卻有著現在很多年輕人所沒有的那份沉穩。
“這是我孫女戴倩,我平日清淨慣了,家裡人都被我趕出去了,也不想請人照顧我的生活起居,就隻好辛苦我這孫女了。”戴塵年領秦宇幾人在石桌上坐下,然後介紹起自己的孫女。
當然,戴塵年這是介紹給秦宇和葉濤兩人聽的,吳望聲曾經來過這裡,自然知道這年輕女子的身份。
泡好茶之後,戴倩便離開了,而秦宇在抿了一口茶之後,直接是開口問出了自己心裡的猜測“戴大師,敢問祖上和戴錫倫大師的關係是?”
“哦,秦大師這麼快就猜到了?”戴塵年嗬嗬一笑,“正是我戴家先祖。”
“原來是風水世家,失敬了。”秦宇朝著戴塵年一抱拳。
“秦大哥,這戴大師的祖上戴錫倫大師是誰啊?”葉濤在一旁聽得疑惑,終於是忍不住問出聲來了。
“葉濤,戴大師的祖上曾經做過高州知府,而且乃是兩廣之地有名的風水師,在清朝時期被稱為兩廣六大國師之一。”
戴錫倫這個名字,隻要是風水界的,就沒有人不熟悉,清朝時期,滿人入關得了天下,為了害怕漢人造反,便決定毀掉漢人的龍脈,其中,就特意派了六位國師入兩廣地區尋龍脈,肆意破壞。
而當時的戴錫倫便是這六位國師之一,被派到這高州做知府,目的就是要破壞高州的風水。
然而,戴錫倫到了高州之後,並沒有破壞當地的風水,反而是做了許多有益於高州風水的事情,是六位國師當中唯一一位無惡跡的,而且,在風水界也是留下了濃厚一筆的宗師人物。
“秦大師過譽了,先祖當時也隻是不想龍脈因為某些私人的野心而被毀掉,不想成為天下罪人。”戴塵年笑了笑,不過眼中卻是有著對先祖的敬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