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門走出的男人!
戴塵年幾乎是要瘋了,因為他已經確定,這墳墓裡並沒有人,這墳墓是他設計的,當初他特意留了一個口,那就是這墳墓的墓碑是可以推開的。
可是現在,這墓碑的開關並沒有被啟動,那就說明,他交給紙人的任務,紙人並沒有完成,而且,剛剛那人偶的頭掉下來,這說明,紙人已經死了。
紙人是他花了心血培養出來的,和普通紙人不同,除非是碰到了高人,不然的話,一般的人,哪怕是玄學界中人也是奈何不了紙人的。
所以,戴塵年才會這麼的憤怒,多年的謀劃,眼看著就差這最後一步了,竟然被人破壞了,這讓他如何能不氣。
而一位風水大師的憤怒,一般的人如何能承受的起,秦宇一步踏出,戴塵年散發出來的冰冷氣息才消失不見,葉濤這才恢複了正常。
“戴大師為何這麼生氣?”秦宇笑吟吟的朝著戴塵年問道。
戴塵年的目光落在秦宇身上,神色變得有些複雜起來,要想破壞他的計劃,那最起碼此人的實力也是進入了五品境界,隻是,五品又哪裡是這麼好找的,放眼整個馬蹄嶺,也就隻有三位。
“吳望聲?”
戴塵年很快就排除了,首先,吳望聲雖然也是風水大師,但是以吳望聲的眼界還看不出來自己布置的局,最有可能的,便是眼前這位秦大師。
說實話,雖然戴塵年知道秦宇也是五品風水大師,但是他根本就看不透秦宇,秦宇總給他一種神秘莫測的感覺,如果不是知道對方是棄道者,他幾乎都要懷疑秦宇已經是進入了宗師境界了。
“秦大師,我隻想要你的一句真話,這事情是不是你做的?”戴塵年決定攤牌了。
“沒錯,這事情確實是我做的。”秦宇也沒在掩飾,直接是很大方的承認了下來。
“果然是你。”
戴塵年的老眼一眯,眼中露出一道殺意,“我自認沒有得罪過秦大師,秦大師為何要這麼做?”
秦宇笑了笑,答道“不平之人管不平事。”
“這是我戴家的家事,和你秦大師有什麼關係,秦大師,你是不是手伸的太長了一點。”到了這時候,戴塵年還壓抑著心裡的怒火,沒有直接和秦宇翻臉,可見他是對秦宇有多忌憚。
“如果戴大師你是用正當之法,我自然是不會管,也沒法管,不過戴大師你用如此邪術,作為一位風水師,我有義務去管,我相信,這就是為什麼本地薑前輩和令祖先為何要將這雲霧給壓住的原因,就是為了怕後代出現戴大師這樣想以邪術來得此地的心術不正之人。”
秦宇和戴塵年針鋒相對,讓得一旁的吳望聲有些傻眼了,到現在他都沒有搞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這兩位就乾上了。
“吳大師,當初我不是說過,戴錫倫前輩建造八角應龍亭,而且還用上定風珠來定住這些雲霧,就是為了怕這番鬼局落入心術不正之人手中,因為有些心術不正之人,會想方設法用邪術來破壞掉前麵九代極窮的命運,為此甚至可以做出一些沒有人性的事情。”
“你當戴錫倫前輩為什麼不願意把定風珠的事情告訴戴家後人嗎,因為戴錫倫前輩也不敢保證,戴家後人就不會有人走上這條路,而很明顯的,戴錫倫前輩確實是有先見之明,因為我們的戴大師,就是走上了這麼一條路。”
“可惜的是,當時的我並不知道,還無意中幫助了戴大師一把,將這雲霧給放了出來,不然的話,戴大師的計劃恐怕還得繼續拖延下去。”
秦宇的目光凝視著戴塵年,而戴塵年就這麼一言不發,隻是臉色卻是越來越陰沉。
“塵年兄,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吳望聲還是有些不相信,自己這位好友會走上邪路,當年兩人剛出道的時候,自己這好友跟自己說過,他的目標就是成為像楊救貧這樣的風水宗師,以風水本事造福蒼生。
“既然秦大師好像知道一切,那就讓秦大師把話說完就是了。”戴塵年想要知道,秦宇到底知道多少。
“好,那就由我來告訴吳大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