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門走出的男人!
秦宇皺眉,不僅是因為那邊的嘈雜和爭吵聲,而是因為他聽到了爭吵的內容。
不過,隻是那麼幾秒,隨後,手機那邊便是變得安靜起來,許承的聲音傳來,“少主?”
“嗯,是我。許承,聽說你們到了昆明這邊?”秦宇沒有去問那邊發生什麼事情了。
“是啊,少主您怎麼知道的?哦,難道是族長告訴少主您的?”
“嗯,我現在也在這邊,你們在現在在哪裡?”
“少主,我們現在在滇池這邊的一個叫小石寨村的外麵。”許承在電話那頭答道。
聽到許承這回答,秦宇卻是愣了一下,下一刻追問道“你們到小石寨村乾什麼?”
“少主,您不知道,就剛剛不知道有誰傳出消息,那個小女孩就在小石寨村內,現在很多人都朝著這邊趕來了,隻不過,這小石寨村有些特殊,所以大家都還沒有進去,全都守在村口呢。”
“在那等我。”
留下這句話後,秦宇掛掉了電話,走回了眾人的麵前,說道“小石寨村那邊出事情了,有消息傳出小女孩在小石寨村出現了。”
“啊,那我們趕快過去。”皇甫鎮川臉色驟變,連忙說道。
“嗯。”
秦宇點了點頭,這也是他心裡的決定,當下,一行人便是上了車,不過,秦宇特意讓李不二也跟著上了車,莫詠欣一輛車,而他帶著李不二上了皇甫鎮川的車。
“皇甫龍頭,你這裡有沒有你父親和你爺爺生前的照片?”
皇甫鎮川還困惑秦宇為什麼會上他車的時候,秦宇便是直接開口朝著他問道。
“我父親和我爺爺的照片?”
皇甫鎮川被秦宇這問題給問住了,半響後,答道“有,不過現在不在我身上,秦宗師,怎麼突然問這個問題了?”
“老人家,你來說說你遇見的那位皇甫先生有沒有什麼比較明顯的樣貌特征。”秦宇沒有回答皇甫鎮川的話,反而是朝著李不二說道。
而聽到秦宇這話的皇甫鎮川和赤木紮兩人都怔了一下,不過,兩人都是極其聰明之人,立刻就明白了秦宇這話裡透露出來的信息,尤其是皇甫鎮川,神情變得激動了起來。
“特征,有。”李不二臉上露出回憶之色,說道“那皇甫先生的右額角有兩顆黑色的痣。”
啪!
李不二這話一出,皇甫鎮川手握著的一個塑料杯瞬間被按破,那塑料碎片甚至都插進了皇甫鎮川的手掌心中,可即便如此,皇甫鎮川依然是一無所覺,一臉激動的盯著李不二,沒等李不二繼續說下去便是開口問道“你認識的那位皇甫現在,下巴和左脖子處那裡是不是也有一顆黑痣?”
“對,是有一顆,你一提醒我想起了,因為那年是冬天,那位皇甫先生帶著圍巾,所以脖子平時沒有露出來,不過有一次摘掉圍巾的時候被我看到了。”
“那人身高是不是在一米七五左右?”
“嗯,差不多。”
“右眼是單眼皮,左眼是雙眼皮。”
“是,是這樣的。”
……
皇甫鎮川一次次的提問,而李不二則是如小雞逐米似的不斷的點頭。
幾分鐘後,皇甫鎮川老臉看向上方的車頂蓋,激動的說道“父親,我終於知道你的消息了。”
李不二聽了皇甫鎮川這話,臉上也是露出驚訝之色,他沒有想到,這位年紀和自己差不多大的老人,竟然會是那位皇甫先生的兒子。
李不二這才想起,先前那位年輕人是稱呼這位對方皇甫龍頭,同樣是姓皇甫,自己怎麼就沒有往這方麵去想呢。
“不對。”
就在皇甫鎮川情緒激動的不能自已的時候,秦宇卻是皺了下眉,下一刻卻是開口了,“時間對不上。”
“你爺爺是哪裡離開的?”秦宇看向皇甫鎮川,問道。
“1933年。”
“那時候你父親多大。”
“二十六。”
“你父親什麼時候離開了。”
“三十五歲的時候離開的。”
“老人家,你是哪一年見到的那位皇甫先生?”
“六八年。”
秦宇點了點頭,目光看向皇甫鎮川,說道“你父親三十五歲離開的,也就是1942年,而他的書信是在第二年送到你母親手中的,所以你們才覺得你父親離世了。”
“但如果那位皇甫先生真是你父親的話,說明他並沒有離世,二十六年的時間,他在做什麼,難道忙的二十六年連給家裡寄封信的時間都沒有了?”
聽了秦宇這話,皇甫鎮川臉上露出苦笑,“秦宗師,有一點我當初沒有告訴你,那張三十多年前的照片,就是我父親寄給我的,不過,因為這張照片是寄存在一個信封內,而那信封上的信函卻是用的民國前的信函,所以我一直以為這封信是我父親二十多年前就寄出去的,隻是因為某些原因,到了我手上的時候,已經是晚了二十多年了。”
聽了皇甫鎮川的這解釋,秦宇眼神閃爍了一下,沒有再說話。
“秦宗師,真不是有意要瞞你,這事情是我們搞錯了。”赤木紮在一旁抱歉的說道。
“沒事。”秦宇擺了擺手,臉色很平靜,沒有任何的喜色,眸子亦如平靜的潭水,誰也看不出秦宇此刻的心裡再想些什麼。
“這位大哥,你是在哪裡發現的我父親的?”皇甫鎮川不知道李不二先前講述的事情,當下忍不住開口詢問。
麵對皇甫鎮川的詢問,李不二卻是將目光看向了秦宇,因為,他所講述的事情當中,那位皇甫先生是好是壞並不能確定,但那皇甫先生看樣子和朗青林是一起的,朗青林是怪物,那那位皇甫先生也就同樣很可疑了。
現在,讓他當著人家兒子的麵,說人家父親的壞話,這讓李不二有些為難。
“皇甫龍頭,你父親的事情到時候我再告訴你吧。”
秦宇替李不二解了圍,因為,秦宇也覺得現在不適合告訴皇甫鎮川關於他父親的事情,至少,在他還沒有調查清楚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