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門走出的男人!
“為什麼是你!”
小女孩說這句話的時候,整張臉再次的扭曲,那眼中透露出來的陰冷和恨意,讓得秦宇看的都有些心裡發寒。
“為什麼不能是我。”
青銅棺材內,傳來這麼一句蒼老的話語,下一刻,一位穿著粗衣的老頭從青銅棺材內站了起來。
看到這位粗衣老頭的時候,秦宇的臉上也是有著一絲驚訝,因為,他雖然知道這青銅棺材內的人肯定不是小女孩想要的結果,但是具體這青銅棺材內是誰,他也不知道。
先前,在秦宇來到這青銅棺材前的時候,他便是發現,這上麵貼著的根本不是什麼銀符玉令,而隻是一張看起來和銀符玉令很像的廢紙罷了,而且秦宇還注意到這張紙的中間有著斷痕,隻不過是很細小,不走近仔細觀察的話,根本就發現不了。
所以,看到這些線索,秦宇便是明白,這青銅棺材上的銀符玉令是已經被人給撕掉了,而後有人又在上麵貼了一張假的銀符玉令,另外,根據這張紙中間有斷裂,秦宇還推斷出,這是有人貼上了這張紙之後,又打開了棺材。
可是,既然要打開棺材,為什麼要貼上這麼一張假的銀符玉令,就算真的是想要貼上這假的銀符玉令,好不讓被人發現棺材被打開過,那也可以是等合上之後再貼,這樣,這銀符玉令就不會有斷痕了。
要想解釋這一點,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有人將這銀符玉令貼在棺材蓋上,然後才將棺材打開,而他這麼做的原因,也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他進入棺材後並沒有出來,所以,他才需要提前貼上這張假的銀符玉令。
秦宇在看出這銀符玉令是假的之後,便是想明白了這一點,因此,當小女孩叫他掀掉這張假的銀符玉令的時候,他沒有絲毫的猶豫。
因為秦宇確定一點,不管這棺材內躺的是誰,但肯定不會是小女孩期望的那個,甚至有很大的可能是破壞了小女孩的計劃的,所以,他才會按照小女孩說的去做。
粗衣老頭,秦宇不認識,但是看小女孩的表情,秦宇卻是知道,這兩位是認識的。
粗衣老頭從青銅棺材內跳了出來,直接是跳到了秦宇的身側,朝著秦宇笑著說道“秦宗師,久仰大名!”
“你是?”秦宇有些狐疑的看向老者,他確定自己不認識這位。
“秦宗師在我小石寨村住了這麼久,幫我小石寨村解決了一場因果,老頭子是感激不儘啊。”
粗衣老頭這麼一說,秦宇臉上卻是露出明悟之色,下一刻問道“你是小石寨村的那位三叔祖?”
“嗯。”老頭點了點頭,沒錯,他就是那位守候小石寨村祠堂的三叔祖,也和小女孩打過照麵的。
“前輩既然有如此修為,為何還會讓這因果在小石寨村這麼多年?”秦宇臉上露出困惑之色,這位三叔祖的實力他看不透,但肯定不在自己之下,既然如此,這位三叔祖完全有實力了解了那因果,為何卻看著自己族人受害?
“哎,這是村子裡自己種下的因,這果也隻能是族人自己承受,而且,祖訓有過交代,守祠堂者終生不得踏出祠堂,除非祠堂倒塌。”
粗衣老頭的話讓得秦宇明白了,不是這粗衣老頭不想出手,而是他不能出手,雖然秦宇不知道為何這位對祖訓這麼的看重,寧可看著村子裡人死去也不離開祠堂。
不過現在,這祖訓對這位可就沒限製了,因為,小石寨村的祠堂已經是倒塌了,徹底的沒有了。
三叔祖從青銅棺材跳出,小女孩便是迫不及待的進入青銅棺材內,不過沒一會,小女孩癲狂般的淒厲叫聲就從那棺材內傳出,下一刻,小女孩站在了棺材的一角上,目光死死的盯著三叔祖,嘶吼道“你把它拿到哪裡去了?”
“你說的是這東西嗎?”
三叔祖從懷裡掏出了一個圓形的小球,不過下一刻,卻是右手一用勁,這圓形的小球便是直接被他給握成了一團粉末,隨著手鬆開,徹底的飄散在空中。
“我要殺了你!”
小女孩看到圓形小球變成了粉末,整張臉是徹底的扭曲了,雙手揮舞著,“你們都要給我死在這裡。”
隨著小女孩的雙手揮舞,兩邊的那些青銅人似乎是有了複蘇的跡象,這讓秦宇開始防備起來,不過,那三叔祖卻依然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下一刻,才不急不忙的從懷裡又掏出一樣東西。
這是一枚金印,當這枚金印出現在三叔祖的手上時,三叔祖的表情變得肅穆起來,“滇國國王印,後代子孫掌金印,號令我滇國子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