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上次他帶了半壇去部隊,一開始還好,後來卻是被其他戰友給發現了,都是一群酒鬼,幾乎是天天上門打秋風,趕都趕不走,不給喝就賴著不走了。
更有甚者,那些下屬也紛紛跑來求酒喝,部隊和地方不一樣,雖然也有上下級,但卻不會向地方上這麼的明顯,而且敢上門的都是自己的心腹,這些心腹一來是真的求酒喝,二來也是趁著機會和自己加深加深感情,他也沒法把自己這些下屬給趕出去吧。
所以,半壇酒,在短短一個月的時間就喝光了,害的他再部隊足足有兩個月沒有喝酒,因為喝其他酒總感覺沒有了味道,這可把他給憋得難受死了。
莫魏豪大手拍著秦宇的肩膀,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而秦宇隻能是不斷的點頭,最後,把這一壇酒給放在了院子的桌子上。
“李叔叔,張叔叔,王叔叔,錢叔叔。”莫詠欣很是熟稔的和大院內的其他四位軍人打招呼,這四位,都是她爸爸的下屬,也是她們莫家在軍隊培養的人。
所以,莫詠欣對這幾位才會這麼的熟悉,而這幾位對莫詠欣姐弟也不陌生,互相打了招呼之後,便是圍著石頭桌子坐了下來。
“也好,趁著你們都在,這一次就給你們嘗嘗,不過回到了部隊,不許再來找我要酒。”莫魏豪看到自己這幾個下屬目光死死的盯著酒壇,沒好氣的說道。
“嘿嘿,還是司令好。”
這四位早就再等這話了,臥龍醉他們嘗過,知道是好酒,早就惦記著呢。
當下,秦宇便是負責將酒壇給打開,然後從裡麵舀出了大概那麼兩斤左右,另外一邊,莫詠星也從大院裡麵拿出了幾個杯子,另外還從車上拿下來了一些鹵味。
“來,大家先走一個。”莫魏豪舉起了杯,除了莫詠欣之外,所有人都跟著舉杯,全都乾掉了,而莫詠欣就站在一旁負責倒酒。
“真是好酒啊。”一位和莫魏豪年紀差不多的軍人嘖吧了幾下嘴唇,“和這酒比,茅台根本就沒法入嘴。”
“誰說不是呢,俺一直以為茅台就已經是最好了,現在喝了這臥龍醉才知道,以前那麼多年的酒都白喝了。”
“咱們還能喝到這麼好的酒,可老邪他們,哎……”最先說話的那位軍官突然歎了一口氣,他這話一出,莫魏豪幾人的臉色也都變得暗淡下來。
“我記得當初老邪倒在我懷裡的時候,拉著我的手說,他這輩子最大的遺憾,就是沒有喝過茅台酒,說等他下葬後,讓我一定要帶著茅台酒去看他,給他嘗嘗茅台的滋味,可我……”
一旁的莫詠星聽到這話,有些好奇的問道“老張叔,那你是沒給戰友帶茅台嗎?”
在莫詠星想來,以老張叔的級彆,幾瓶茅台算不得什麼啊,怎麼還會說出這樣的話?
“茅台我倒是有,可我去哪找老邪,老邪他根本就沒有墳墓啊。”
老張叔的回答讓得秦宇和莫詠欣姐弟麵麵相覷,不明白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都怪我,是我無能,當初沒有把老邪他們帶回來,是我愧對兄弟們啊。”莫魏豪的眼角也是有些濕潤,默默的喝了一杯酒。
“老班長,這不怪你,當初咱們退的太匆忙了,誰會想到這一退就再也沒有機會回去了。”另外一位軍官也是低沉著聲音說道。
“這群狗雜種,現在竟然還阻攔老邪他們的遺體回歸,老班長,難道上麵就眼睜睜的看著?”一位軍官有些憤怒的說道。
“現在是非常時期,不能輕易挑起爭鬥,上麵的意思是儘量派人談判。”莫魏豪也是有些不滿的答道。
“談判談判,這都談了多少年了,要我說就應該是拉幾門導彈去那邊擺著,那群猴子就乖了。”
秦宇默默的聽著,聽到這裡,他的心裡卻是多少猜測道了一點,當下開口問道“莫叔叔,你們談的是當年那場戰役死在異國的那些戰士嗎?”
“嗯,當年,我作為班長,帶著你這幾位叔叔還有另外幾位參加了這一場的戰役,這一場戰役雖然最終勝利了,但損失也很慘重,我們一個連就剩下我們這一個班,而我們這個班就剩下我們五人。”
莫魏豪又喝了一杯酒,莫詠欣見狀拿起酒壺準備倒滿,不過卻被秦宇的眼神阻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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