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門走出的男人!
“那些士兵會怎麼樣?”趙詠君看向秦宇,“我是說那些越南士兵會有什麼下場?”
“沒有什麼下場,就是受到一點驚嚇。”秦宇笑了笑,隨意的答道。
“就這麼的簡單?”
趙詠君臉上露出不可置信之色,她在雲南這邊聽到的有關於蠱師的故事,那些村民都說,蠱師的手段很恐怖,可以無形之中讓一個人皮膚潰爛,甚至全身如同萬蟻噬心般痛苦,可以讓人生不如死。
“是啊,就是驚嚇而已,隻是,這驚嚇卻不是那麼容易化解的。”這句話,是秦宇在心裡自語的。
趙詠君沒有再問,車內再次恢複了沉默,苗忠偉開著車子朝著一個方向而去。
許久之後!
“那個村落在什麼地方?”秦宇突然朝著苗忠偉問道。
那些烈士的遺骨,是被埋在那個村落裡,不過張大年他們已經是將烈士的遺骨給收斂起來了,就是在準備運回來的時候,那村落的人反悔給扣住了。
“從老街這邊過去,開車需要五個多小時。”苗忠偉答道。
“也就是說,咱們現在是在前往那個村落的地方?”秦宇繼續問道。
“嗯。”
“去這條村落隻有一條路?”
“開車的話隻有這一條路,不過要是走山路的話,卻是有著另外的幾條路。”苗忠偉對這一帶的地形很熟,因為他當初在部隊服役的時候,便是在這一塊地帶追捕過幾次毒販。
“把車子開進前麵的河流中,咱們走山路。”
秦宇這話一出,苗忠偉和趙詠君都愣住了,下一刻,趙詠君猜測道“是因為開著越南士兵的車,怕被盯上?”
“不是盯上,而是恐怕在這一條路上早就有人在等候我們了。”
秦宇的眼中閃過一道精光,“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些越南士兵突然變卦,最大的可能就是為了阻止我們到達那個村落。”
苗忠偉和趙詠君兩人沒有往這方麵去想,但是秦宇卻是想到了。
原本談好的村落的那些人突然變卦,原本一直是收受賄賂的越南士兵突然翻臉,這兩者之間要說沒有什麼聯係,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世上不可能會有這麼巧的事情。
唯一的解釋就是,有人讓那些村民變卦了,同時也命令那些阻止他們到達村落。既然是有人在後麵作祟,那麼此刻這幕後之人必然也是知道他們三人已經來了,而且肯定是衝著那村落去了,換做秦宇自己,最好的阻攔辦法就是在前往村落的路上攔截。
如果秦宇隻是一個人的話,他根本就不用在意,但是帶著苗忠偉和趙詠君兩人,在敵暗我明,不清楚對方的具體底細的時候,還是要小心為上。
秦宇和趙詠君下了車,苗忠偉在離著河流還有二十米的時候,便是猛地一腳踩下油門,而在油門踩下的瞬間,他自己卻是一個打滾跳了出來。
轟隆隆!
車子在懸崖上翻滾,最後落入河流之中濺起了巨大的水花之後,很快便是被滾滾河流給覆蓋住,從上麵看,再也看不到一點車子的痕跡。
車子處理掉了,苗忠偉在前麵帶路,領著秦宇和趙詠君兩人朝著一旁的一座大山鑽去。
老街,此時出現了兩名四十多歲的越南男子,穿著長衫,頭帶一頂氈帽,而在兩名男子的麵前,則是站著七八位簌簌發抖的越南戰士。
這七八位越南戰士,正是先前攔截秦宇的那幾位。
“大人,戰士們是怎麼回事,怎麼突然變成這幅模樣了。”在這七八位戰士的身邊,則是站著一位軍官,此刻正一臉著急的看著兩位四十多歲的男子。
“邪術,是華夏的邪術,迷惑了他們的心智,等我施法給他們解開就是了。”
兩位四十多歲的男子中的一位,臉上露出輕蔑之色,而後,雙眼猛地爆睜,看向了其中一位戰士,而那戰士在被男子盯住的瞬間,身軀便是不再抖動,這讓一旁的軍官臉上露出了喜色。
“阮連長,我師兄出馬,那華夏的邪術根本就算不了什麼。”另外一位中年男子自傲的說道。
“對,有兩位大人在,華夏人怎麼會是對手。”那位軍官連忙奉承道。
然而,就在這位軍官話音落下的時候,那沒有抖動的士兵,突然口吐出白沫,整個人一下子軟到在了地上,如同羊癲瘋一樣的開始抽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