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門走出的男人!
黑鼎的內部,和外表是完全的不同,在黑鼎的內部,沒有任何的銘文,隻有著鏽跡斑斑的黑銅,除此之外,秦宇還聞到的一種味道。
一種清香的味道。
這股味道讓得秦宇都情不自禁的想要將頭給伸入黑鼎當中,這讓秦宇有些震驚,以他現在的境界和強大的自製力,這清香竟然還能引誘他的潛意識的舉動,足以說明這清香不一般。
“這清香,和我當初所吃掉的那東西散發出來的味道是一模一樣的。”鄧瑋的話在這時候響起,“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黑鼎,應該就是一個收集鳥糞的器具。”
聽到鄧瑋這話,秦宇眼中閃過了一道精光,因為他可以想象到這樣的一個畫麵。
在某個遠古的時代,有著一隻怪異的鳥,而有人得到了這隻鳥,並且訓練這隻鳥每一次都在這黑鼎裡留下鳥糞。
“不對。”
秦宇突然搖了搖頭,因為他是農村出來的,所以見過很多鳥和鳥窩,而很多年在造鳥巢的時候都有一個特點,那就是將自己的屎給留下鳥巢當中。
這樣做的原因除了可以增加鳥巢的重量不至於被大風給刮走,也是因為鳥糞有黏性,可以黏住那些草不散開。
如果,要是換做這樣想的話,那隻怪鳥不管怎麼的怪異也隻是一隻鳥,那麼自然就會保存鳥類所有的通性,所以,這黑鼎並不是承載這怪鳥糞便的器具,而是這鳥的鳥巢。
用一尊黑鼎作為鳥巢,秦宇不知道這是怪鳥自己選擇的,還是有人故意這樣布置的,但是不管怎麼樣,這都說明了一點,那就是這黑鼎和怪鳥有著很密切的關係。
“不管這黑鼎是什麼,總之,要知道一切的真相那就必須上瑤池,一個月後,我會來找你的。”
鄧瑋留下這句話轉身就走了,也不再理會秦宇,直接是跳入了黑鼎之內,那一張線條臉卻是僅僅的貼著黑鼎的銅壁上,輕輕的摩挲著。
那神態那動作就好像是一個孩子在自己母親的肚皮上輕輕的摩挲著,那是一種對母親的眷顧,而鄧瑋,無疑是表明了對這黑鼎的眷戀。
而隨著鄧瑋的動作,秦宇卻是發現,鄧瑋臉上的線條開始慢慢的增多,而後,就好像是一個畫家在一張寥寥幾筆的白紙上開始勾畫,勾畫一張人臉出來。
鄧瑋的五官開始慢慢的顯露,慢慢的恢複了原樣,然而,饒是秦宇看的都有些觸動,因為鄧瑋的五官恢複就好像是一個作畫的人在人臉上不斷的畫著線條,而後由線條又變成了人臉。
甚至,在鄧瑋的五官恢複人臉的刹那,秦宇的神色變得複雜了起來,因為在鄧瑋的臉恢複原樣的瞬間,給秦宇的感覺就好像是看到了另外一個人。
一個和鄧瑋有著一模一樣的臉但神情卻是完全不一樣的一個人。
在鄧瑋的臉恢複原樣的瞬間,秦宇仿佛是看到了一個陌生的人,一個詭異的人,鄧瑋臉上所流露出來的某種妖異的邪氣根本就不是一個人所能散發出來的。
尤其是鄧瑋睜開眼睛的刹那,那一雙眼睛,在那一刻放佛是要把一個人所能容納的情感全部揉碎了放入眼中,帶著憤怒、恐懼、希望、驚喜……可最後全都是化作了了無情的眸子。
秦宇沒有說話,但是心裡卻是清楚,鄧瑋的這一刹那眸子中的情感變化可能連鄧瑋本來都不知道。
沒有再停留,秦宇轉身離開了。
因為,他還有許多事情要回去捋一捋,鄧瑋,給了他一個月的時間,在和鄧瑋去瑤池尋找西王母之前,他需要再去一趟京城,去找一趟伯戰。
然而,讓秦宇沒有想到的是,他還沒有前往京城找上伯戰的時候,卻是有一行人找上了他,而這行人秦宇並不陌生,在當初第一次進入地宮出來之後,這些人就找過他。
這些人,就是當初那個神秘部門的人,那個追尋長生秘密的人。
“秦國師,沒有想到我們又見麵了。”
在小區的涼亭中,老a神色有些複雜的看向秦宇,短短幾年的時間過去,眼前之人卻是和當初的身份已經是完全不同了。
當初,眼前這人是可以任他揉捏的,甚至需要的話可以讓此人直接是世間“消失”,隻是當初因為忌諱孟家的力量才沒有動手。
而現在,再次和這位麵對麵見麵,兩者的身份卻是完全來了個轉換,這一位,已經是站在了玄學界的巔峰,甚至如果需要的話,這一位隻要一句話便可以讓他們整個部門消失。
看到老a,秦宇的神色同樣也是有些複雜,當初地宮一行有著太多的秘密沒有解開,當初他就對這個神秘部門很敢興趣,隻是後來因為事情太多便是慢慢的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