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的聲音如同救命稻草,及時將鳴人從死亡邊緣拉了回來(注,填坑鳴人沒有得到綱手贈與的項墜,前麵的章節已經提及了。所以,一旦九尾全部開啟,那麼他將會徹底和九尾同化,被力量吞噬)。
畢竟是鳴人,神經大條的他很快將煩躁的情緒壓製下去。那爆發出的尾巴緩緩收回體內。
方才的變故讓鳴人驚出一身冷汗,如果不是九尾提醒,他根本無法察覺到自身的變化。
收拾好心情,鳴人鎮定了許多,他知道自己在這兒煩惱根本無濟於事,所有問題還得找佐助當麵問清楚。
身為舉世矚目的議員,佐助的住所還是很好詢問的。鳴人很快便找到了宇智波府邸。
簡單通報後,在仆人的帶領下,鳴人進入了宇智波府邸。(說起來,這還是鳴人第一次來這兒,以前在木葉時他由於某種緣故不會進去。)
接待鳴人的是被仆人們稱為二夫人的年輕女子。當鳴人看清女子的長相時又被狠狠震驚了一把。
“綱手大人!”鳴人一臉呆滯,“二夫人綱手大人嫁給了佐助!”
縱然鳴人已經做好了迎接一切不可能的準備,但眼前的事情還是讓他無法適從。
見鳴人一直盯著自己,綱手秀眉一皺,暗道,這人好生沒禮貌!想起佐助臨走時候的交代,她還是收回了將要發作的脾氣。
“夫君大人去聯盟議事了,客人沒有急事的話先行在這裡休息。夫君大人回來後我會通知你的。”
聽聞佐助不在,鳴人不得不另做打算。在綱手的安排下,鳴人暫時住在了客房。
鳴人離開後,一個人才進入了客廳,正是美琴。
“姐姐,他便是夫君所說的‘兒時朋友’?”
“可不就是他嘍!”綱手抱怨道“真不知道佐助怎麼想的,那個家夥還沒成年吧。兒時朋友?佐助他不可能和當時正在學步的小孩兒成為朋友吧。”
“我也納悶呢。”美琴說道“夫君最近越來越奇怪了,他還問過我,如果有一天他突然消失了會怎樣。”
聞言,綱手心頭一跳,說起來,佐助也曾問過她同樣的問題。
“他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們吧。”綱手說道“美琴,要不咱們今天晚上去找他問個清楚?”
“晚上一起?”
美琴麵色一紅,“你自己去吧,我就不摻和了。不過,如果佐助有什麼決定,他一定會主動告訴我們的,若是強問,他可不會輕易說明白。”
“說的也對。”頓了一下,綱手語氣一轉,“要是他敢做出對不起我們的事情,我絕不會饒了他!”
看到綱手憤憤不平的樣子,美琴掩嘴一笑。
約莫晚上七點,佐助終於回來了。會議上時,他作出了決意,辭去議員的職位並推舉宇智波止水出任議員。
突然的決定讓眾人驚訝,士郎和一些議員勸阻,但佐助並不為所動,毅然辭去議員職位。
回到了宇智波府邸,佐助對美琴和綱手解釋了一些離任的理由,說清楚後便直接去找鳴人。
“佐助!”
看到佐助,鳴人旋即從修煉狀態結束,大跨步過來喊道“為什麼木葉會變成這樣!還有綱手大人,你究竟在想些什麼!”
“稍安勿躁,我會給你說明白的。”
佐助跪坐在了軟榻上,倒了杯水招待鳴人。
“你說吧,我在聽著。”鳴人有些怨氣地坐在佐助對麵,拿起杯子喝了下去。
下一刻,鳴人的臉色變了。
“噗!佐助,這是烈酒哎,好辣!”
鳴人不顧形象地吐出酒水,張開口呼吸急促,借此驅散那已經在喉間蔓延而開的辛辣。
“嗬嗬,酒可是好東西啊,越是甘冽越是有味道。”佐助兀自喝下了自己的那杯,將杯子放在手中把玩著,瞥了一眼鳴人的窘迫,說道“你果然還未成年啊。”
‘未成年’這個詞語讓鳴人臉上一紅,忙辯解道“我明年就要和風花結婚了,什麼未成年!你,你隻不過是比我大了六歲而已。”
“喲,結婚了啊。”佐助笑了一下,說道“還真沒看出來呢。不過,風花的確是個漂亮女子,她現在已經是一位有威望的女王了吧。”
“那是自然。”見佐助誇讚風花,鳴人自豪道“風花是忍界中公認的開明君主,她很受雪之國民眾的擁戴。”
“是嘛。那可得祝賀你了,娶了一位好妻子。不過”佐助話鋒一轉,說道,“你覺得現在的你配得上她嗎?她是女王,而你呢?和比自己年齡大三四歲的女孩子談戀愛很不容易吧,你和她的思想境界是否能達到對等,你們之間的差距可不是靠簡單的婚姻關係就能彌補。”
聽到佐助的話,鳴人臉色一變,佐助所說沒錯,他總感覺很自卑,配不上風花,所以他才會萌生更大的決心去成為火影,去彌補那道溝壑。但至於思想認知方麵,鳴人對此自感無力,很多時候,和風花對話時他總能感受到自己的幼稚和風花的成熟(幸好風花並不在意,並且認為這一點是鳴人的可愛之處),這些便是永遠也無法企及的差距了。
“你彆轉移話題!”鳴人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纏,說道“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為什麼忍界會變成這樣!”
“轉移話題?我可不這樣認為呢。你也應該明白,年齡差距所造成的一切,知識層麵和對世界的認知方麵很難補救,這僅憑所謂的決心根本無法做到。你無法理解比你大三四歲的風花,那麼,比你大六歲的我呢?你認為你能夠理解嗎?鳴人,彆天真了,六年的鴻溝永遠也無法彌補。”
“鴻溝”鳴人緊了緊拳頭,說道“我相信自己的力量,縱然前麵是萬丈深淵我也要跳下去!用我的身體,用我的血肉去彌補這一切!”
“真是可怕的決心。”佐助給自己倒了杯酒水,點點漣漪自那平靜的液麵蔓延而開。
“既然你已經下定了決心,那我就直說了。你都聽說了吧,關於忍界的革命。”
聽佐助談及革命,鳴人豎起耳朵認真聽著,這也正是他想要知道的事情。
“革命勢在必行。長久以來,忍界中所有的悲劇皆是因為現有製度的不完善。但這種不完善卻刻意被人忽略,沒有及時去糾正,原本的錯誤越發擴大,終於到了無法收拾的地步。想要改變必須從最根本做起,所以我選擇了革命,改變製度,將其破壞,在廢墟之上重新建立新的文明製度,這個過程很是艱辛,好幾次我都想就此放棄但後來如你所見,我成功了,完成了被人們稱為不可能成功的革命。忍界今日和平統一的局麵便是對我所作出的努力的最大肯定。”
鳴人說道“忍界的確比以前更加繁榮,可是,為什麼要廢除忍者製度?佐助,難道忍者不能和你所謂的政治和諧共處下去嗎?!”
“我說過了,不完善就得改變。沿襲舊時的製度隻會錯上加錯,忍者的存在威脅了真正的和平。他們是定時炸彈,一旦被人引爆,便是不可逆轉的忍界大戰。忍者終將被時代拋棄,這是潮流,我所做的,隻不過是加速這個過程罷了。”
“你完全抹殺了忍者的存在價值!忍者絕對不是你所說的那樣!”
鳴人對佐助所說的很不認同,他始終堅持著,忍者絕對不能被否定,就想他所堅信的,人與人之間永遠存在最根本的信任。
鳴人嘴遁不了佐助,而佐助也無法說服鳴人。最後,鳴人無奈了,他隻能將一切歸罪於那逝去的六年所造成的思想隔閡。
時間流逝,不知不覺已經到了九點多。桌上的酒水再也沒有被動過,佐助不是酒鬼,他隻喝了兩杯。
佐助打算對鳴人攤牌,便說道“你想知道三代是怎麼死的嗎?”
“三代爺爺?”鳴人怔了一下,他才明白佐助所說的三代時這個時代的那位。
“被我殺死的。”佐助說道“除了三代,還有自來也,還有他的徒弟,波風水門。”
“你怎麼能胡亂殺人!”鳴人強忍著怒氣,這個時代的三代和自來也他並沒有見過,但也由於愛屋及烏的關係憤慨不已。
“革命就要死人,這是在所難免的事情。”佐助冷聲說著,看了一眼鳴人臉上的表情,卻是饒有趣味地說道“對了,你知道波風水門是誰嗎?”
“波風水門!”熟悉的名字讓鳴人心頭一跳,“他不就是四代大人!”
“沒錯。但他還有一個你並不知道的身份。”佐助一字一頓地說道“他便是你的生身父親!”
此話一出,鳴人再也不能保持鎮定,那湛藍色的瞳孔陡然一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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