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無憂!
離城中心較遠的河邊,君墨辭已經在這裡等候兵部尚書趙煥年多時。
沈紅鸞行動不方便,所以便省去一頓舟車勞頓,讓她好好在家安心養胎。這一次君墨辭要自己去說服一切能與他合作的人。
好酒好菜地等著趙煥年到來,趙煥年一坐下,接過已經準備好的魚竿,投入湖中。
君墨辭要放長線釣大魚。
“我看你氣色不太好,是不是晚上沒睡好覺。”君墨辭固定好魚竿便撒手,轉過身去和趙煥年嘮嗑。
趙煥年的眼睛幾乎要眯上,紮著一條線似的眼縫,看著君墨辭又打了一個瞌睡的哈欠,“剛才說啥你再說一遍,我沒有聽清楚。”
君墨辭擺擺手也不重複,目光投向湖中心,那裡才是魚群最多的地方,順手從旁邊的罐子裡麵拿出一些魚食丟進湖中。
“你的魚食應該掛在耳上才行,那魚吃飽了自然也就有走了,那你還釣得到魚嗎?”
君墨辭和趙煥年是有一些交情的,他用一種讀不出情緒的話音說道,“因為都在湖中心,你要把他們引到湖岸,他們吃了一點就想吃更多,這樣才能夠上勾。”
人是貪婪的,魚一樣也是貪婪的,當他們嘗到一點甜頭之後,就會在這條路上一路陷進去,第一次是安全的,並不意味著第二次第三次也是安全的。
說的很有道理,趙煥年很認可的點了點頭。
趙煥年抬起手來抹了抹臉,試圖讓自己清醒一點。
旁邊的酒香氣息濃鬱,盤旋而上,喚醒了他肚中的饞蟲。
“令千金最近過得還好吧。”
長孫驚玉被貶為庶人,幸好當初長孫孤山登基為帝時較為清醒著,並沒有牽連趙煥年一家。
在趙煥年的扶持下,長孫驚玉和他的女兒趙瑩玉過得還算滋潤,影響不大,長孫驚玉也沒有納妾,房中隻有一門妻室。
“小女過的不錯,多謝將軍掛念。”趙煥年端起旁邊一杯酒,人瞬間就神清氣爽了一半。
長孫驚玉為人做事不擇手段,手段非常,但是值得肯定的是他對妻子還有可圈可點之處。
“將軍真是好雅興,居然請我出來釣魚。”趙煥年為官數十載,他在官場上摸爬滾打這麼多年,怎麼會摸不清那點小門道?
君墨辭開懷笑了幾聲,隨後端起酒壺主動給趙煥年倒酒,趙煥年口上雖然謙虛著,可是酒杯卻已經伸了出去,“這怎麼好意思讓將軍給我倒酒。”
酒水落杯的聲音十分動聽,倒滿了,趙煥年與君墨辭碰杯,臉上露出了釋然的笑容,“好久都沒有這麼痛快淋漓了。”
剛放下酒杯就看見魚竿上的繩子動了動,趙煥年指了指不遠處。
“將軍,魚上鉤了。”
君墨辭提起魚竿是一條大魚,將魚取下丟進桶中。
魚還在活蹦亂跳,隻是嘴角吐出一點血水。
趙煥年的眼神深邃不明,他抬起手來女了,與自己黑白相雜的胡子意味深長道,“將軍果然是一個為了釣到魚肯下成本的人。”
話語間君墨辭已經在新的魚鉤上麵釣上了食物,食物包裹著鋒利的魚鉤。
這魚要是不貪心,他怎麼會上鉤呢?
釣魚的人和湖裡的魚隻不過是各取所需而已。
君墨辭的表情很淡,“尚書大人莫徒有羨魚情,你的魚也上鉤了。”
趙煥年魚竿的另一頭微微動了動,隻是趙煥年把魚竿提起來的時候,繩子上輕飄飄的。
“看看我光顧著和將軍說話都忘了魚上鉤了,這麼一眨眼的功夫他就逃走了。”趙煥年似笑非笑的看著君墨辭。
這種坐觀垂釣者徒有羨魚情的心態可不行。
“那麼尚書大人可需要及早收網。”君墨辭暗示性的點撥了一下趙煥年。
趙煥年先是愣了一下,明白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