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惟一秦城!
不得已,夏傾城隻好悻悻地回到車上。
看著夏離開,秦城才帶著鐘惟一進了工地現場。
被秦城訓斥過的夏傾城很是委屈,才駕車離開數裡,就停了下來。
她撥通了父親的電話,開始哭訴了起來。
“爸,姓秦的欺負我。”越說越氣,越氣越哭,電話那頭的夏父一聽到寶貝女兒受委屈了,火冒三丈。
“彆哭,城兒,老爸馬上來z市教訓那小子。”夏父對女兒的疼愛,不在陪伴成長上,而在解決麻煩上。
再說了,這件事還關係到他的麵子,畢竟秦城此前是答應過對他女兒好的。
和夏父通完電話後,夏傾城像得到了釋放一般,重新找到了信心。實在把她逼急了,她隻能拿出這張王牌。
她得意地笑了笑,一踩油門,先回秦家,等夏父的到來。那二人,看他們能得意多久。
工地的現場還沒看一半,秘書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秦總,夏氏集團的夏董說晚上來z市,特意讓我通知您。”
這個夏父,總是盯著不放,要不是看在盛景集團的前景上,他才不會理會這個老家夥。
可是,他也答應了惟一,隻要她不去見李俊成,他也和夏傾城保持距離。而那邊夏父的步步緊逼,似乎讓他很被動。
他再也無心在這郊外看下去了,本來也是為了破壞惟一和李俊成的會麵而來的。
“算了,今天的視察就到這裡吧,回市區,公司那邊突然有些狀況。”
秦城眉頭緊皺,若有所思地望著某處,說道。
出了什麼事,一個電話就讓他成這樣了?鐘惟一有些擔心,不知道到底出了什麼事,但是老板說回市區,她也不好說什麼。再說了,穿著高跟鞋在這工地走了半天,腳板早就磨起了泡。
工地負責人一聽老板看了一半要走,也挺高興,本來此次造訪就是臨時計劃,後麵有些報告還沒整理出來。如果老板真的問什麼問題,他還真的答不上來。
他們一行領著秦城和鐘惟一往停車場走,才走幾步,鐘惟一越走越拖拉,秦城本無心關注這些。可餘光一掃,覺得不對勁,那丫頭不是挺活躍的嗎,怎麼此時這副模樣,蔫不拉幾,一走一拐。
打量了一番,目光停在了她的高跟鞋上。
他一拍腦袋,都怪了自己,為了避免鐘惟一見李俊成臨時安排的這次郊外之行。如果事先知道今天要來工地,她也不會穿著一雙高跟鞋跟來這裡,傻傻地,一聲不吭地忍了大半天。
“站著不動,我讓司機把車開過來。”
說完,秦城給司機打了電話。
這次,秦城讓惟一也坐在了車子的後排。剛上車,就把她的雙腳抬到他的膝上,幫她脫了鞋。
前掌已經磨起了兩個大泡,後腳跟也磨破了皮,隱約可以看到血痕了。
“如果不是我看見,你準備忍下去?”秦城責備的眼光盯在惟一身上,讓她很不自在。
還彆說,如果他沒看見,她還真的準備忍下去,在外人眼裡,她不過是一個實習秘書,何德何能讓集團老總為了她而中斷視察工作。
“這點苦,不算什麼。”鐘惟一不敢抬頭望他,咬咬牙說。
當著司機的麵,把雙腳架在老板的腿上,怎麼看就無法入眼。鐘惟一吐了吐舌頭,一用力,想把雙腳抽回。可是卻被秦城緊緊地抓在了懷裡,她有些不好意思,卻又不敢說什麼,任由他這麼抓著。
“陳師傅,搜下gs,看看附近有沒有藥店噢,還有,另外看有沒有女鞋店。”
司機對老板的要求有些意外,但是也不好多問,隻好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