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遠走上前,指著魈魔的鼻子就是罵:“小爺好不容易找到家的感覺,你特麼就鬼叫。”
一陣嘴遁,直接給人魈魔整懵逼了,嘰裡呱啦一堆也不知道說了啥。
“啥也不是。”
聶遠最後暗罵一句,便朝遠處趕去。
留魈魔一獸在風中淩亂,靈光境三重有這麼強?一巴掌給我掄翻了?自己跟不上時代了?
不能怪它這般想,平日裡,靈光境七重往下的修士,它都是用來打牙祭的,今日卻讓一個靈光境三重的給揍了。
它該是慶幸聶遠沒有起殺心,若不然呀,它這會就該到望鄉台了。
“遲到了那麼久,得抓點緊啊。”
聶遠嘀咕一句,掏出進來時言心交給自己的玉牌,瞅了瞅。
瞅啥呢,當然是在瞅地圖,每一塊玉牌後麵都刻有這片妖獸山脈的地圖。
確認了一番方向後,便拔腿開跑,落後兩個半時辰,得追。
外界,劍宗宗主看了一眼一旁的老者,點頭示意。
老者也很快明白了宗主的意思,大袖一揮,一道小型陣法出現在眾人眼前。
老者率先一步走入其中,其他長老也隨後踏入。
本來熱鬨的外院廣場,片刻的時間,就剩劍宗宗主一人站立了。
他倒也想去,可他身為一宗之主,還有彆的事情,是不得隨意離開宗門的。
在將鏡頭切回我們聶大少這邊,一路上,到處都是戰鬥過的痕跡,斷裂的巨樹,碎開的山石,還有滿地的血跡,不是妖獸的,皆是劍宗弟子的。
“這是遇上啥恐怖的存在了。”聶遠嘀咕一句,向著血跡延伸出去的地方進發,同時將元神之力鋪開數十裡,倒不是想多管閒事,而是因為這條路剛好是前往終點且還是離他最近的路。
走了大概有一刻鐘的時間,聶遠眉頭一挑,加快了前進的速度,因為他探查到,六十多裡外,有一群妖獸正在圍攻數個劍宗弟子,而那群弟子中,有一人還是他的故友,名沈晴月。
多少是有交情的,遇到了不救,多少有點說不過去。
外界,一眾長老盯著一塊巨大的投影在看,投影中的場景,自然就是妖獸山脈中的常見。
隻見巨大投影之上描繪的是整個妖獸山脈的場景,其上散落著許多光點,每一個都代表是一個弟子。
“快看,最後那一個光點,是言心師妹的弟子玄籌吧。”一個矮個子長老指著投影上最後的一個光點說道。
“最後一個進去的,言心師妹的弟子無疑了。”一個豔麗女子開口道,看似她一張容顏像是二十歲出頭的妙齡女子,實則比這大兩倍不止,修為也是恐怖的地藏境強者。
“他是瘋了吧,為了追上進度也不至於跑這麼快吧,山脈中的妖獸可不是鬨著玩的,一個沒整好就整不好了。”此時,另一個長老說道。
對此,言心絲毫沒有擔憂之色,山脈中那些強大的妖獸都讓掌門師兄與其他的師兄師姐給關了起來,現在裡麵最強也都是逍遙境以下,自己這個小徒弟實力也還算不錯,山脈外圍還是不會有啥危險的。
片刻的功夫,聶遠便到了戰局周圍。
圍攻劍宗弟子的,是一群三階的赤毛獸,粗略估計得有二十來頭,每一頭皆有靈光境三四重的實力,異常的凶狠。
被圍攻的劍宗弟子有五人,除了沈晴月修為是靈光境五重,其他四個中,修為靈光境三重的一個,四重的兩個。
由於沈晴月的修為是其中最高者,肩負著保護團隊的責任,也是抗壓最多的。
身上數道抓痕格外的醒目,鮮血將白色的道服染紅,臉色也是逐漸的蒼白,遙想當初在城主府時,麵對刺客時被嚇呆的沈晴月,簡直與現在判若兩人。
其他四個弟子身上的傷痕也不比沈晴月少,畢竟修為擱那放著,不受傷也不行。
眼見赤毛獸要再一次發動攻勢,沈晴月對著身後的幾個弟子說道:“我攔下這些畜生,師弟師妹你們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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