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查清楚此人的來路。”
在城主府的一間密室中,沈萬三對著將一張畫像遞到一黑衣人手中。
“屬下明白。”
黑衣人拱手一禮,便慢慢隱入黑暗中。
……
“你還真是一點也不見外啊。”沈晴月也走了過來。
“咱倆這關係,還見外個啥。”聶遠又是狂炫幾口,把嘴給塞得滿滿的。
相比於聶遠的狼吞虎咽,沈晴月則是優雅得多,要不怎麼說是城主府大小姐呢。
“你這飯量,是不是有點……”
沈晴月看著聶遠三兩下乾完一大盆米飯,有些目瞪口呆,心想,這貨咋吃飯這般生猛。
“吃得多,力氣大。”
說話間,聶遠又抱起一盆米飯開炫。
沈晴月不由看得嘴角一陣抽搐。
待吃飽喝足後,聶遠開始研究眼珠子,而沈晴月呢,則在院中玩那些地攤上淘來的小玩意。
“天瞳術。”
單看名字便知道,這是一部有關瞳術的秘法。
聶遠將眼珠懸浮在身前,雙手不斷掐訣,同時運轉天瞳術。
片刻後,隻見一縷縷金絲自那顆眼珠中飄出,緩緩沒入聶遠的左眼中。
嗡!
一股強烈的刺痛感悠然升起,讓聶遠身軀不由一顫。
但他並未停止手上的動作,先天異瞳很是難得,更彆說後天修成了,若是不經曆一番痛苦,他都覺得有鬼。
“這小家夥毅力倒是堅挺。”夢仙倚靠在桃樹之上,不時將目光投向外界。
練瞳的痛苦比之厚土功,絕對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自古後天練瞳者少之又少,第一,先天瞳源難尋,第二便是極少有人能夠撐得住這練瞳之痛。
兩者聶遠皆占,他若練不成天眼,天理難容。
唔!
疼痛之感太強,聶遠忍不住發出一聲悶哼。
但這也激起了他的乾勁,煉體的痛苦他都能忍得住,瞳術之痛他會忍不住?
手中法訣不停,金絲也不斷沒入他的左眼。
滴答!
四個時辰後,聶遠依舊沒有停止眼瞳的凝煉,隻覺眼角有啥玩意落了下來。
不過這都絲毫不影響他繼續修煉瞳術。
“聶遠,你的眼睛……在流血!”
這時沈晴月從屋中走出,隻是剛看了聶遠一眼,便發出一聲驚呼。
“血?”
聶遠停下修煉,摸了一把自己眼角,湊到眼前一看。
臥槽!還真特麼是血。
“你說你是不是傻,修煉不要命了。”
沈晴月三兩步走到聶遠身前,掏出手帕輕輕將其臉上的血跡擦掉。
“聶遠,看到沒,人姑娘多懂事,多賢惠,娶回家絕對靠譜。”夢仙又在聶遠意識中攛掇聶遠。
“您老就彆操這份心了,還是多想想,怎麼能快速把我教成至尊吧。”
對於這種話,聶遠都懶得回答夢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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