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東門吹雪從地上撿起一把剛搓好的丹藥,直接丟入碧雲口中。
許是怕其噎著,一拍儲物袋,從中取出一個紫色葫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碧雲口中倒。
做完這一切後,碧雲的麵色果然出現了血色。
“神醫啊,這就給救過來了?”
旁邊的聶遠一聲驚呼,救治的全過程他是看在眼裡的,手法說不上來的不靠譜,可就是這麼不靠譜的手法,將人從鬼門關給拉了回來。
“還沒呢。”
東門吹雪將手掌按在碧雲額頭之上,頓時,一道白芒自其掌心冒出,不斷湧入碧雲體內。
“這白色的是啥啊。”聶遠捏著下巴,好奇問道。
“這可就太有說頭了,那是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
“說人話。”
“天生自帶我也不曉得是啥,能輕而易舉構成兩物之間的平衡,我肉身承載的劍氣,便是歸功於此力,還有我搓那丹藥,也是得益於這,我姑且稱它為造化之力。”
“這怕不是開掛了吧。”聶遠捏著下巴,不時還望向夢仙。
夢仙則是閉目假寐,不過看其表情,顯然是知道此力的。
在東門吹雪給碧雲治傷時,蕭思欣湊到了聶遠身側,笑著問道:“不知聶弟弟先前為何將姐姐砸暈。”
聶遠先是一愣,隨後裝起了糊塗:“蕭姐姐說啥呢,我咋聽不懂。”
“那姐姐脖子上這道淤青怎麼來的。”蕭思欣依舊一臉笑意,可這笑,落在聶遠的眼中,多少有點彆的意思。
聶遠依舊死鴨子嘴硬:“不知,應該是蕭姐姐睡覺落枕了。”
一旁給碧雲治傷的東門吹雪聽了都不由搖頭,你說你,理由都不找個清新脫俗點的。
“哦?聶弟弟當真不知。”
“不知。”
“那好吧,姐姐知道了。”
依舊是淡笑一聲,蕭思欣走開了。
“女子喜歡記仇,這樣的女子更是喜歡記仇。”夢仙看熱鬨不嫌事大,繼續說道,“你小子這是讓人給記住了。”
“看出來了。”
聶遠一陣扶額,隻見蕭思欣走到一旁,正拿著小本本不知在記什麼。
“聶遠……不要……”
額……
碧雲一句夢吟,把醒著的三人都給整沉默了。
東門吹雪與蕭思欣同時將目光投向聶遠。
臉上的表情麼,懂得都懂。
而我們的聶大少,一陣扶額加無語,你喊啥不好啊非得喊這個。
“聶遠,不要。”東門吹雪賤兮兮地重複了一遍碧雲的話,“老聶,你倆不簡單啊。”
“聶弟弟,沒想到啊。”蕭思欣收起小本本,一臉的吃瓜相看向聶遠。
此刻的聶遠,臉已經不是臉了,黑得與鍋底沒兩樣。
呼!
也就在這時,僅剩半口氣的碧雲緩緩睜開了雙眼。
不僅如此,東門吹雪還將碧雲損失的氣血補了回來,剛醒來便可以站起來活蹦亂跳。
“聶遠,不要。”
東門吹雪又將碧雲的夢吟重複了一遍,臉上的表情那叫一個賤啊。
剛起來走了兩步的碧雲先是一愣,隨後俏臉刷地一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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