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出來的不虧。”
聶遠舔了舔乾裂的嘴唇,眼中升起殺機來。
欲要弄死這個虧仙人的貨,得先把東門吹雪給救出來。
咕咕!
聶遠發出一聲鳥叫,瞬間吸引了東門吹雪的注意。
“你小子摸電門了?咋黑成這樣。”
“比摸電門還慘,讓雷給劈的。”
“哥們把我救出來,想辦法把這鱉孫搞死。”
“沒看著正想著呢麼。”
兩人用的皆是唇語,鞋拔子男絲毫沒有察覺。
“小子,有人出錢買你命。”鞋拔子男一臉獰笑,“所以,死來!”
“等等,反正都要死了,能否讓我說句遺言。”
鞋拔子男頓了一下,隨後說道:“本大爺發個善,你說吧。”
東門吹雪醞釀半天之後,大喊一嗓子:“臭傻逼,我日你仙人!”
鞋拔子男瞬間大怒,手中殺劍便朝東門吹雪刺去。
老子好不容易大發善心,你特麼卻要日我仙人。
嗖嗖嗖!
就當殺劍要刺到東門吹雪時,三道破空聲傳來。
不錯,清一色的炸符。
“不好!”
鞋拔子男見是炸符,瞬間將殺劍收回,極速向後躍去。
“我靠,你特麼連我一塊炸!”
東門吹雪大驚,想要躲,可身體根本移動不了分毫。
炸符落地,半天都不帶響。
“瞅把你們給嚇的。”
聶遠從一旁小樹林竄出,走到東門吹雪身旁,為其鬆綁,又將散落在地的炸符撿起。
“我就是你小子咋敢扔的,合著是假炸符。”東門吹雪從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笑道。
“臭小子,又是你,敢拿假炸符忽悠大爺我,上次沒將你殺死,今日,非要了你的命不可。”
鞋拔子男怒喝一聲衝殺了上來。
他就說,炸符何其珍貴,有錢都不一定買得到,這小子哪來的炸符,合著是拿假的來騙他。
聶遠又是一張炸符丟出。
“可笑,以為我還會上當嗎!”
“炸。”
聶遠沒有理會鞋拔子男的口嗨,隻是淡淡吐出一字來。
“什麼……”
鞋拔子男在看到炸符炸起火花的一刻,瞬間不笑了。
轟!
鞋拔子男瞬間被淹沒在爆炸中。
“我靠,這特麼是真家夥,你是怎麼忍心朝我扔這玩意的,還特麼是三張。”
“那特麼不沒炸麼。”
“作為賠償,給我兩張使使。”東門吹雪沒皮沒臉地趴在聶遠身上一通亂摸。
“我還沒問你呢,你咋又讓這貨給逮住了。”聶遠一臉嫌棄地將東門吹雪扒拉開。
“我逛……與美女交流感情的時候,一個沒留神,被這貨給綁到這兒來了。”東門吹雪摳了摳鼻孔,說道。
“嗯?你特麼是不能是逛窯子時被逮了吧。”
“瞎說,那分明是交流感情。”
靠,還特麼真是逛窯子時被逮的,褲子都沒提吧。
聶遠將東門吹雪搭在自己身上的手扒拉開,看人的眼神一整個都是斜的。
兄弟還是特麼你秀啊。
“小子,你觸怒吾了!”
就當兩人瞎扯淡時,一道怒音傳來。
待煙塵散去,一道人影顯現。
“靈光境的也不能這麼肉吧,這都扛得住?”聶遠驚愕。
隻見鞋拔子男,身上衣服倒是碎了不少,刻除了臉上的幾道劃傷,身上在尋不出一道傷痕。
“不對,是軟甲!”
東門吹雪眼尖,從碎衣服縫隙中瞅出了端倪,這貨衣服下邊套了一層軟甲。
“死來!”
鞋拔子男周身散發濃烈殺氣,朝二人衝來,勢要將這兩人撕成碎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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