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歸功於厚土功。
“得回家了,不然這個便宜爹得急死。”聶遠自語一句。
恢複氣力的聶遠,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
懸崖高是高了點,但對於已是武修的聶遠來說算不得什麼。
雖然現在他還不會飛,但是他可以爬呀。
說乾就乾。
他擼起袖子就走向崖壁。
“呸呸呸!”
數刻鐘後,他終於從崖底爬了上來。
將口中的雜草吐掉,直躺倒在原地。
“這要放在老家,高低得破個世界紀錄。”
歇息片刻,聶遠爬起來瞅了瞅四周,確認了大致方向,朝幕落城奔去。
得虧那兩個老六沒給他丟太遠,否則他可就不認得路了。
進城後,聶遠一路走去,停在一處宅府前,抬頭望去,門匾之上板板正正刻有聶府二字。
“這就是我家啊,倆字,氣派!”
雖然在原主記憶中他已知道自己家很大,親眼所見還是免不了心中震驚。
“少爺,您上哪去了,家主正找您呢。”
門口家丁望見聶遠後,著急忙慌地跑到跟前。
“我那便宜老爹找我?”聶遠疑惑。
“說是有關您婚約的事情。”
“婚約?”
在原主記憶中,他確實與宋家千金宋婉兒有一紙婚約,隻是這貌似沒到時間呢吧,迫不及待了?
聶遠大步向裡走去,這宋婉兒雖比不上夢仙那般姿容絕代,也算是一等一的瓊花玉貌。
他倒想快些見到他那美成花的未婚妻。
隻是剛一進門,便見迎麵走來一身著青袍的中年男子。
正是他那便宜老爹,現任聶家家主,聶浩晨。
“遠兒,你去哪裡,這一身的傷是怎麼回事。”
見聶遠一身血跡,聶浩晨強壓下心中的焦急,擔心地詢問道。
“老爹呀,兒子讓人給綁了,還被人從懸崖之上丟了下去,得虧是掛樹枝上了,不然您就見不到兒子我了。”
一見到聶浩晨,他便哭訴起來,但並未將自己靈脈接續的事情說出。
告訴他父親倒是沒啥,就怕他嘴沒把住,給傳了出去,那就完犢子了。
想一下,自己都廢人一個了,對方都要搞死自己,要是知道自己可以重新修道,那不得拚了命的弄死自己啊。
這一哭,把聶浩晨整不會了。
平時兒子不這樣啊,受刺激了?
“有沒有受傷,讓為父看看。”但他並未在意聶遠的異樣,上下打量著他的全身。
“這倒沒有,就是在自己房中被綁了,多少有些後怕。”
聶浩晨臉色一沉,自是知道聶遠話語中的意思,家中不乾淨,有人要弄死他的寶貝兒子。
若非如此,怎會有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在不驚動聶家任何人的情況下,把這麼一個大活人給綁了。
他倒要看看,是哪個不想活的,想弄死他的寶貝兒子。
“遠兒……”
“聶家主,你兒可尋到?”
聶浩晨剛要說什麼,卻被一道女聲打斷。
“尋到了。”他看向聶遠“遠兒,換身乾淨的衣服,來議事大廳一趟。”
“好。”
聶浩晨說完,便朝大廳走去。
“事兒好像不對呀。”
望著聶浩晨離去的背影,聶遠感覺出一股異樣的氣氛。
總感覺哪裡不對,卻又說不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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