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意,自是滿意。”
聶遠心中一喜,未料到炸符如此昂貴,果斷再掏出四張炸符外加一遝銀票,遞給美女掌櫃。
美女掌櫃輕笑一聲,道:“弟弟可還有炸符,姐姐我照價都收。”
“沒了,修行不到家,成符率不高。”
財不外露他還是懂得,這女人不簡單,她多少得提防一些。
“那好吧,若弟弟還有此類炸符,皆可拿到姐姐這兒來,依舊是這個價。”美女掌櫃輕笑道,隨後將一塊玉牌遞給聶遠,“此乃我的身法令牌,弟弟且拿著,日後不論到何處的應有儘有,皆可享八折優惠。”
“姐姐對我如此好,真當受寵若驚啊。”
接過玉牌後,聶遠有些心驚,不能是一句話給人忽悠瘸了吧,咋還整這出兒呢。
此玉牌通體雪白,入手溫潤,該是美女掌櫃貼身佩戴,有幾縷淡淡體香附著其上。
隻見其正麵刻有“應有儘有”四個大字,背麵則是一個蕭字。
“蕭?”
“姐姐姓蕭?”
“不錯,我名蕭思欣,叫我蕭姐姐便好。”
“那我便謝過蕭姐姐。”
聶遠道了聲謝,便拿著東西出了“應有儘有。”
“蕭執事,身份令牌如此重要,您怎能給此子。”一老者從後庭走出,對蕭思欣躬身道。
“裘老,你覺得此等境況,我除了賭,還有彆的選擇嗎。”說著,蕭思欣將聶遠所畫的炸符交給老者,“此子不簡單,我賭他能為我帶來更大的利益,助我脫離此等困境,重新返回家族。”
“皇族的手筆!”裘老雙眸一凝。
“不錯,此子的師尊極有可能是皇族之人,且地位不會不低,能拉攏則儘力拉攏,若不能拉攏也要與之交好。”
“難怪執事能將身份令牌交與此子,原來……”
“裘老,你暗中觀察一番聶家兵鋪,有情況立刻告知與我。”
“是。”
……
此刻的聶遠走在大街上,手中把玩著蕭思欣的身份令牌。
憑著一塊身份令牌就能讓所有的“應有儘有”給他打八折,看來這娘們在這個大勢力中地位不低呀。
可他始終想不通,他不就是掏出了幾張炸符麼,就把身份令牌給了個他?
想不通那便不想了,去黑市,銷贓。
剛才一丈乾出去他近一半的資產,得找個法子撈點回來。
黑市便是個很好的選擇,林衝的寶劍與趙構那些雜七雜八的東西還在自己兜裡呢。
正好拿出來賺點外快。
想罷,聶遠收起天問,披上黑袍,朝黑市奔去。
有了第一次經驗,這第二次來黑市,聶遠便熟絡得多。
逛了一圈後,聶遠定身與一家店鋪前。
未多看,聶遠徑直走了進去。
黑閣,從這名字上便知,這是個銷贓的好去處。
進店後,聶遠沒有多餘動作,直接將趙構身上搜刮來的財物擺在櫃台之上。
老板是位乾瘦的中年男人,眯著一雙精短的眼睛。
自是懂聶遠的意思,未有言語,開始敲打這算盤。
聶遠又將林衝的那把寶劍拿出。
老板在接過寶劍的瞬間,雙眼閃過一絲微不可查的眸光,一瞬,又恢複如初。
這一幕,聶遠自是沒有察覺。
在一陣算盤的敲擊聲後,老板開口道:“七千兩。”
“成交。”
聶遠沒有多言,收起銀票後,便走出店鋪。
在出門的一瞬間,乾瘦中年將一道微不可查的印記打在聶遠身上。
這一幕,聶遠自也沒有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