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遠這次是真的怒了,動他可以,但動他朋友,不行,雙眸中不由生出了殺意,瞬間的功夫,聶遠消失在原地。
聶遠離開後,眾人這才鬆了口氣,剛才他們在聶遠身上感受到了無儘的壓力,仿佛心臟被一隻無形大手死死攥住,血液都無法得到流通。
在場的每一個人,皆是心中震顫,他們從未料到,一個走後門的,身上竟然會有如此之強大的氣勢,讓他們不禁再次想起,這小子貌似走的是女帥的後門。
聶遠一路狂飆,先是上了秦壽所在的山峰,打開房門,沒有人,又朝林陌的山峰奔去,一身的煞氣,引得路過的弟子一陣不解。
“這不是那個玄籌嗎?”
“怎麼看著像是受了啥刺激。”
“還能是啥,兄弟為了他,修為被廢了個乾淨,現在出來裝裝樣子,總該得有吧。”
“不像,我在他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森寒的煞氣,不像是在演,倒真像是那麼回事。”
“走,先去風雲台等等,說不定有好戲。”
就當聶遠要上林陌所在的山峰時,被一道冰冷的聲音叫住。
“玄籌?”
開口之人正是聶遠在幕落城常叫的瘋婆子,碧雲。
“何事。”
正在氣頭上呢,被人這麼一腳,更加上火,可當看清是碧雲之後,聶遠又將氣焰壓了下去。
“跟我來,林陌他們在我的住處。”碧雲冰冷開口,轉身朝自己山峰走去。
可能是碧雲的第六感不夠牛逼,沒有看出眼前之人身上有聶遠的一點影子,故而才這般說話。
聶遠心中疑惑,林陌他們和碧雲八竿子打不上邊的,咋能在碧雲的住處,不過轉念一想,他的幾個好哥們能湊到一處,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沒有多問,而是緊緊跟著碧雲身後。
不多一會,碧雲便帶著聶遠來到了自己的住處,推開門的一刻,聶遠傻眼了。
隻見秦壽與林陌躺在床上昏迷不醒,渾身纏滿繃帶,一身氣息蕩然無存,呼吸都變得微弱無比,顯然是傷到嚴重。
而地上坐著的,是東門吹雪與白芷,前者鼻青臉腫掛著左胳膊,後者堵著鼻孔掛著右胳膊,顯然,皆是受傷。
林陌與秦壽受傷他能理解,咋東門吹雪與白芷也湊上了熱鬨,這就讓他有點整不明白了。
白芷像是知道聶遠的疑惑,便開口為其解釋道:“打傷我們的是……”
聽過白芷的解釋,聶遠總算明白過來。
原來,打傷他們的,是一個叫閆承的弟子,修為在靈光境八重,這等修為境界,在外門也是排得上號的強者,可偏偏他太能藏,以至於外門沒人知道過他,最開始是隱藏修為到靈光境三重來點名挑戰他,他沒在,閆承便出言詆毀與他。
秦壽與當場便看不下去,上台挑戰,他雖然也有越級挑戰的實力,可在靈光境八重的強者麵前,那就是弟弟,當場被鎮壓,為了引自己出手,還在台上不停羞辱秦壽,更是將其經脈寸寸崩毀。
沒引來聶遠,倒是將林陌引來,辱他的兩個兄弟,哪能有不上台的道理,他的實力稍強於秦壽,上台沒幾下便也敗下陣去,與秦壽一樣,為了引出聶遠,經脈也被廢去。
接下來上場的是白芷,她也是為聶遠出頭的,可即便她來到了劍宗,修為也不過靈光境四重,自然不是那閆承的對手,打到第六招便被打下台去,不過閆承知道白芷是第九州白家之人,不敢下死手,也隻是將其手臂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