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特麼的贏了。”
為什麼要用又呢,因為我們的聶大少已經用這一招坑了不下十個人,與他戰鬥過的,無一例外,皆化作**一條,在戰台上睡得香。
“掛逼。”
“沒人管是吧。”
“他到底是咋做到的。”
“不知道啊。”
咳咳!
這次聶遠好半天才從地上爬起來,口中鮮血噴湧,眼神都變得迷離起來,氣息虛弱至極,仿佛下一刻就要倒地不起。
此次他沒有再和每次一樣,說出與他一戰的話語,而是在台上一口接著一口的吐血。
台下的眾人學聰明了,即便如此,都沒有一人敢上台,前麵的七八個已經是活脫脫的例子,丟錢是小事兒,可丟人就是大事兒了,打輸了可是要被扒光丟在一旁的。
聶遠偷瞄了一眼台下眾人,見無一人想要上台與他一戰,又展現了一波驚人的演技。
隻見聶遠艱難坐起,在台上開始運功療傷,還故意將自己的傷勢展示給眾人看,周身經脈布滿道道裂痕,仿佛下一刻就要碎裂的感覺,看得台下眾人一陣唏噓咂舌,震驚的同時還在佩服聶遠的毅力。
可都這樣了,依舊沒人敢上台與聶遠一戰,鬼知道他還有沒有彆的手段,他們現在精著呢,後門都走到赤龍女帥那了,會是一般的貨色,指不定還憋著大招呢。
見台下眾人無一人有反應的,聶遠輕輕歎息一聲,心想,今天錢就隻能賺到這裡了,看來回頭還得改善改善演技。
就在聶遠準備起身下台之時,一道身影緩緩落在風雲台上,身著白袖瓚雲裳,頭戴龍丘飾,麵如冠玉,眉若朗星,手中還輕搖著一把折扇,好不威風,逼格可謂是直接拉滿。
此人正是廢掉秦壽與林陌之人,閆承。
“聽說,你要挑戰我,為你的幾個兄弟報仇。”閆承臉上掛有輕笑,看著聶遠。
“不錯……”聶遠艱難開口,還帶出了一口鮮血,其實心裡早就開心的和啥一樣。
“那你現在可還敢挑戰與我。”閆承輕笑一聲,將手中折扇收起。
其實他一早就出關到了現場,見聶遠一直在接受其他人的挑戰,便一直在暗中觀察這戰台,心中多出了一條邪惡的想法,他要好好的羞辱聶遠一番,等他重傷垂危,自己便上台,若聶遠應了戰,自己一根手指便可廢了他,若他不接,自己便能顏麵儘失,怎麼算,都是對自己有利,簡直就要被自己聰明的才智秀到無法呼吸。
先前聶遠在台上療傷,經脈上密密麻麻的裂痕他看得再清晰不過,覺得聶遠已是重傷垂危,這才上台應戰。
“閆承有點不地道。”
“誰說不是,人玄籌都傷成啥樣了他才出來應戰。”
“就是就是,簡直不要臉,他肯定一早就到場了,就等著這一刻呢。”
“高出八個小境界還要玩這種陰的,著實是我看錯他了。”
“玄籌應該不會再挑戰了,畢竟他現在傷的站都站不直了。”
最開始的謾罵,到現在的為他說話,聶遠如今的表現,已經贏得了台下大部分人的認可。
“有何不敢……咳……”聶遠再次咳出一口血,說道,“與我一戰,可敢!”
“哈哈哈哈,好,此戰我應了。”閆承大笑一聲,繼續說道,“既然是挑戰,不如我們加點彩頭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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