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內的某一處。
倆帥小夥抱一塊,場麵那叫一個辣眼睛,秦壽直接撲在聶遠身上,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全都抹在了聶遠身上。
“老子特麼以為你死了,差點都要給你準備葬禮了!”
秦壽嚎了兩嗓子,發現嚎不出來,而後擤了兩把鼻涕,統統擦在聶遠身上,繼續說道:“話說你小子命咋恁大呢,咋還不死。”
聶遠臉上寫滿嫌棄,一把將秦壽從身上給薅了下來,丟出去八丈遠,嫌棄地說道:“意思我特麼沒死你失望了唄。”
“哪敢啊。”
秦壽從地上爬了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塵,一臉諂笑地走到聶遠身邊,一手搭在其肩膀上,說道:“走,既然來了帝都,那小爺我可就要好好款待你一番,走,前頭就是玉望樓,整個帝都飯菜最貴的地方,哥們請你吃大餐。”
聶遠沒有拒絕,輕笑一聲,被秦壽拽著走,早就聽聞這貨是地主家的傻兒子,大周神朝第一富甲的獨生子,坑他,心裡沒負擔。
兩人都是修行者,沒一會便到了玉望樓門口。
看門的小廝見兩個少年走來,其中一個還是他們的金主少爺,忙上前躬身道:“少主。”
“你家產業?”
見小廝叫這小子少主,聶遠問道。
“不錯,這座帝都之中,八成以上的產業,都是我秦家的。”秦壽自豪地拍了拍胸脯說道,“日後兄弟你要是缺錢了,和我說,一兩個億有些困難,但幾千萬還是能拿得出來的。”
“地主家的傻兒子啊。”聶遠笑著搖了搖頭。
彆說,有個富二代兄弟,感覺就是不一樣。
待進入玉望樓,聶遠心中不由被驚了一驚,難怪這裡的飯菜如此之貴,就是光看這個陳列,就知道,這裡絕對便宜不了。
這特麼那是個飯店,這特麼是個宮殿吧。
秦壽一手架著聶遠的肩膀,另一隻手隨意一招,數個仆從便走了過來,端水的倒茶的,乾啥的都有。
這逼裝的,要是在外麵,高低是個死罪。
“這人誰啊,譜這麼高。”
“不知道啊,如此裝逼,該是某一家的紈絝子弟。”
“誒誒誒,你看他那小眼神,太不將人放在眼裡了吧,這麼囂張,以為這玉望樓是他家開的啊。”
一眾客人見秦壽如此囂張,心中皆是大大地不滿。
“這玉望樓,還真就是他家開的。”這時,一個認出秦壽身份的客人說道,“他就是秦家公子,秦壽。”
“切。”
身旁一位錦衣華服的少年不屑地說道:“有倆糟錢兒了不起啊,嘚瑟什麼。”
“今天小爺高興,玉望樓所有消費,小爺包了。”
就在這時,秦壽說出一句振奮人心的話,直接點燃全場。
“秦家公子威武,秦家公子霸氣!”
秦壽的話剛落下,一道嘹亮的聲音在玉望樓中響起,儘顯諂媚,正是先前那個一臉不屑的錦衣華服的少年喊出,對遠去的秦壽作揖行禮,態度那叫一個好的過頭。
“啥也不是。”
一旁的人見狀,皆是不齒,不過他們皆是在菜單之上瘋狂點菜,點的都是之前想吃又吃不起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