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層?”
這名長老聽到後,斜著眼睛在聶遠身上打量了好一陣,一臉鄙夷地說道:“連洞明境都不是還想上七層?你怕不是先自己活得太好了吧。”
長老的話語中,掩不住的嘲諷,顯然,這位長老消息閉塞,根本不知道聶遠的英雄事跡。
“長老,我,玄籌啊。”聶遠將自己的名報了出來。
長老仔細想了想,又斜眼在聶遠身上打量了一陣,斜眼說道:“我不認識什麼姓玄的長老,想走關係?不管用,走不通,去去去,起一邊去,打擾老夫學習。”
聶遠一陣無奈,顯然,這家夥的消息不是一般的閉塞,無論是擊敗天陰之體奪得外門第一,還是一月前僅靠肉身擊敗墨斬,都未傳到他的耳中。
無奈的聶遠有些無奈,掏出外門大比之時獲得的證明,遞給那名長老,說道:“長老,您要不先看看這個?”
長老狐疑,接過證明,細細打量了片刻,又在聶遠身上細細打量了起來,好一會這名長老才將東西還給聶遠,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看向聶遠:“沒想到,實在是沒想到。”
“那我現在可以進去了?”聶遠試探地問了一句。
“去吧,去吧,礙眼。”
那名長老隨手做了個登記,丟給聶遠一塊玉牌,揮了揮手,示意聶遠離開。
真是礙眼,打擾他看學習資料。
聶遠沒有多留,拿著牌子便上了第七層。
彆說,第七層與第一層就是不一樣,第七層單是從那些房間之中外溢的劍威,就要比第一層不知道濃鬱多少倍,就是站在第七層的入口,估計都頂得上在第一層房間之中修煉吧。
聶遠對著自己手中玉牌顯示的房間號,找著對號的房間。
終於,在穿過四個拐彎和五個岔口,聶遠終於是到了屬於自己的房間前。
就當聶遠要進入之時,對麵房間的門打開了,一位冷若冰霜,美若天仙的女子從中走出,一身氣息盛氣淩人,恐怖劍意環繞在其身上久久不能散去。
此人正是剛退出修煉的宋婉兒。
聶遠看見了她,她也看見了聶遠。
但二人都未開口,一個錯身離開,一個下了七層,一個入了房間。
“好恐怖的氣息,他又變強了。”
走後,宋婉兒望向聶遠剛進入的房間,瞳孔微變,喃喃道。
“不愧是特殊體質,羨慕啊。”
進入房間的聶遠,那是一陣搖頭加感慨,如今宋婉兒,比外門大比之時,強了可不是一星半點,修行速度和特麼踩了風火輪似的,才過去多久,修為就已經飆升到了洞明境七重,戰力恐怕更為恐怖,起碼是個逍遙境起步。
“劍宗保留下來的,也唯有這座劍氣塔了。”
這時,陸離悠悠的聲音自魔戒之中傳出。
隨後,便見一道虛影從魔戒之中鑽出,在房間呢左看看,右瞧瞧。
彆說,他還是第一次來劍氣塔內部,遙想當年,自己也想來著,但劍宗沒同意,未想到,千年後竟以這種方式進來了,造化弄人呦。
“前輩對這座塔了解多少。”
聶遠看向陸離,問道。
“與你了解的差不多。”
陸離捏了捏虛幻的胡子,說道。
“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