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你在尋我!
她楞了下,而後無奈的搖搖頭。不會的,以陸靳南的性格,他如果愛一個人,就會霸道的占有她,而不是把她推兒遠之。而且,如果他在意自己,那天晚上就不會把自己拋下。
他知道自己是個繪畫蠢材,所以,他隻是想刁難自己而已。
她一邊想,一邊彎腰在貨架上挑選顏料。
陸氏大廈。
陸靳南給席悠然準備了個專用房間,就在他辦公室的旁邊,專門用來繪畫。
陸靳南想,讓她待在自己身邊,自己一來可以經常看看她,二來,等她把那幅向日葵完成後,自己就再次向她求婚。自己已經確定了她跟席欣然和沈玉珍有不可言說的秘密,而那個秘密,有極大的可能跟自己車禍的父母有關。
自己想調查,可是又不敢。他怕自己沒調查出什麼,反而更加確認了她是凶手,這樣,自己就更不敢麵對自己的內心和感情。
是不是有的事,封塵了更好?陸靳南在心裡想。
——
席悠然在臨時畫室裡,手拿著顏料,斟酌著,久久不敢動筆。
“好煩啊。”她煩躁的揉了揉頭發,身體往後退,沒注意到後麵的顏料盤,手臂一甩,一不小心,就將整個盤子打翻。
叮叮鐺鐺一陣亂響,雜亂的色彩潑在地上,連著畫筆,五顏六色的,有的飛濺在桌椅腿上,淩亂不堪。
席悠然慌亂的蹲下身子撿,眼前,出現一道皮鞋。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器具的損失我會賠。”
突然一個大力,將她從地上拽起來。
陸靳南冷著臉看她:“誰要你賠,蠢貨。有沒有傷到哪?”
“……”
席悠然懵了一懵。他在關心她?
“你剛才是在問我嗎?”她說。
“這屋子裡隻有兩個人,我不是在關心你,難道是在關心鬼?”
他說著,兩隻眼睛檢查她的身體,確定沒受什麼傷,才放下心來。
席悠然指著地上的一團糟說:“不好意思,我會收拾的,保證打掃的比之前還要乾淨。”她知道他有極度潔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