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不開的愛!
"葉靜,葉靜。"他的臉湊在她眼前,被她的瞳孔放的很大,如同變焦的相機。聶與江的睫毛又長又翹,她很喜歡,總想著等他睡著的時候偷偷拔下一根瞧一瞧,可是每次沒等他睡著,她卻先睡著了。
睫毛拂在臉上癢癢的,她想自己一定在做夢,因為她聽見聶與江很溫柔的喚她的名字,他的大手輕柔地撫摸著她的臉頰,他甚至低下頭來在她唇上流連的親吻,可是這樣的吻上次是什麼時候呢?前天的夢裡,還是大前天的夢裡。
她近乎貪婪的吮吸著他的味道,不肯放開。他把她抱得更緊,她聽到他胸口怦怦的心跳,他喃喃的吻著她,含含糊糊的喚"葉靜?葉靜?"
她忽然清醒過來,就像被人從頭潑了盆冷水,太陽穴那裡突突直跳,她猛地推開他,像隻兔子似的一下跳到好遠,大口吸著空氣,用力咳嗽了幾聲。
聶與江靠著書桌,胸口微傲起伏,看著她。
葉靜就像被人拿棉絮堵住了呼吸道,胸腔悶得難受,後腦勺疼得厲害,脖子也疼得厲害,她剛才深深體會了死亡的味道,她怕他,隻想逃離,"我?我先去睡了。"
他的臉白得像鬼一樣,她的也好不到哪去。
他有些發愣,沒有說話,她努力笑了笑,轉身去開門。
聶與江仍是沒有說話,而是狠狠的踢了一腳地上的玻璃杯,撲上去就撕她的衣服,像瘋了一樣。
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猙獰的聶與江,額頭青筋爆起,就像要把她生吞活剝了一樣。以前聶與江再生氣,最多也隻是用更難聽的話去諷刺她,而今天他卻像隻吃人的猛獸,一隻發瘋的猛獸,他總是這樣,讓她永遠不知道明天的聶與江是怎樣的聶與江。
她被他弄得很痛,比第一次還痛,她感覺自己就像一條砧板上的魚,被人刮去鱗片,再片成一片一片,書桌的邊緣硌得她腰生疼,她隻得緊緊勾著他的脖子,努力的弓起身子去迎合。
她記得第一次就是他喝醉了,把她當成了許瑜,他的愛人,她便順水推舟把他哄上了床,然後靠著他父母的幫助,拿著罪惡感和道德觀敲詐他,最後逼著他不得不與他的愛人分手,娶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