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不開的愛!
"居然敢直呼我的名字,看來是有靠山了?不需要我了?"他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按倒在床上,表情猙獰,她被嚇了一跳,恐懼的盯著他,他冷笑一聲,鬆開手輕輕撫了撫她的臉頰,聲音溫柔"害怕了?怎麼不叫我的名字了?"
"為什麼?為什麼我們非要這樣,三年了……"
"你想怎樣,你這個沒心沒肺,虛情假意的女人,每次看見你那裝出有多愛我的嘴臉就想一把掐死你,可是,掐死你哪有現在好玩呢!"他的手指沿著她的脖頸慢慢下移,冰涼的像是一條蛇在爬,指不定下一秒就咬了上去。
她微微顫栗,"我不是裝的,三年了,該忘了吧,或許她已經結婚生子了,你就不能好好過我們的曰子嗎?"
"出去,去客房睡。"他起身背對著她,冷冷的命令,"走。"
她就知道,那個人是禁區,不能提,她一聲不吭地起身,從後來抱住他,無力地乞求"我們不吵好不好?"
他頭也沒回就把她推開,她不死心,又試了一次,他再一次把她推開,她再試,他再推,每一次就像拳頭捶在心窩上,生疼,她隻是麻木的受著,一次次地靠攏。
最後他終於不耐煩了,用力一揮,她向後急速地踉蹌倒了下去,後腦勺重重的撞到了櫃子棱角上,發生沉沉的響聲。
"啊!"她痛呼,眼前瞬間開始旋轉,無力的癱坐下去。
櫃子劇烈的搖晃幾下,嘩啦一聲櫃子上的一個琺琅彩花瓶滾落下去,咣當一聲碎了滿地,碎片滾出了老遠。
葉靜暈暈忽忽的,下意識的摸了摸後腦勺,濕了一大遍,伸到眼前一看,滿手鮮紅。
恍惚中她看到聶與江朝她跑過去,她伸著手試圖抓住他,喃喃地念著"不吵了好不好……"頭疼得要命,心似乎也疼得要命,她實在忍不住了,沒出息的哭了出來。
聶與江已經蹲下來"蠢貨。"
她隻是喃喃重複"不吵了?"
他撈過她的頭,想要查看她的傷勢,然後他動作似乎頓了一下,一伸胳膊就把她抱了起來,衝出了房門,不停重複著"沒事的,沒事的??"似乎是在對她說,又似乎是對自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