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不開的愛!
他的吻霸道又強勢,吻得她很疼,不給她一點逃離的空隙,她拚命的掙紮,雙手卻被他死死抓住,腿也被他緊緊壓住,完全不能動彈。
葉靜感覺快要被他吻起得窒息的時候,他才放開她,她大口呼吸新鮮空氣,怒道"你放開我,你這是強奸。"
聶與江笑了一聲,"你是我女人。"他抽出睡袍的腰帶捆住她的手,"睡你是應該的,這叫儘義務。"
"我們是要離婚的,況且你的最愛已經回來了,你去給她儘義務,我不需要。"她努力地想從他手中逃脫,奈何力量懸殊太大,最後隻能無力的癱在床上,任由他擺弄。
他狠狠一挺,痛得她低呼一聲,他卻微閉著雙眼,重重的舒了口氣,將額頭抵在她的額頭上,說"蠢女人,自作聰明。"
不等她接話,他再次狠狠一挺,似帶著懲罰性的警告,待她痛得微張著小嘴時,他趁機含住她的唇,長驅直入。
葉靜隻覺得身上重重壓著一個大火球,燙得她難受,隨著他的動作越來越激烈,快意與疼痛夾帶著火燒一般的感覺極致的炮製著她。
聶與江嫌她話多,直接用睡袍的袖子一團,狠狠塞進了她嘴裡,他像個久旱的人炸毀堤壩般,她感覺自己像條臨死邊緣微微喘氣的魚,被他將魚鱗一片片撕下,再翻一麵,再撕,然後開膛破肚,挖心挖肺。
最後連聶與江沒完事她就已經累得睡著了。
她睡得迷迷糊糊的,耳邊像是有人在不停地呢喃著什麼,又像有人在溫柔的親吻自己的臉頰,似乎有隻大手在輕輕地順著自己的頭發。
醒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脖子發麻,因為沒有睡在枕頭上,而是窩在了聶與江的懷裡,枕在他的胳膊上,睡得像頭豬一樣。
她又氣又惱,動了動,發現手腳已經能動了,坐起身子準備下床,卻被他牢牢地抱在了懷裡,他似乎還在發燒,被他抱著,身後就像貼了個大火爐。
她掙紮著動了動,他卻抱得更緊,熱呼呼的呼吸就噴在她的耳邊,"彆動,陪我再睡一會兒。"
聽他這樣說,她突然有些傷感,似乎想起了以前,她有早晨在半夢半醒間上洗手間的習慣,睡得迷迷糊糊的他總會抱著她,呢喃著"彆動,陪我再睡一會兒。"
再難堪的婚姻,都曾有過幸福的刹那。
真令人傷感,等她回憶完慢慢回頭看他時,他已經歪著腦袋擱在她的肩膀上睡著了。
她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燙得驚人,真難為他病這樣還能把她給整累昏過去。
這樣燒下去,不死也成白癡了,她推了推他,"聶與江,起來,起來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