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失蹤兩年,陸總突然醒悟!
喬時宴躺在沙發上,頭痛不已。
女孩子走過去開門,門外站著的不是旁人,是金秘書。
金秘書掃過女孩子。
那長相有7,8分像孟煙,隻消一眼他就猜出了喬時宴的意思,她在心裡大罵,但表麵上還是忍住了,快步走了進去。
她繞過那些酒瓶,來到喬時宴身邊,蹲下說“喬總您得立即去公司!出大事兒了!”
喬時宴手背擋著眼睛。
他輕聲問“是沈慈出手了?”
金秘書一言難儘。
她頓了一下才開口,“沈老的人脈跟資源,您是清楚的,其他不說之前有幾個頭口上承諾的項目,現在全都泡湯了,咱們還不能說什麼,畢竟沈老兩袖清風,一點把柄也沒有落在我們的手裡。”
“這隻老狐狸,一個晚上都等不了。”
喬時宴說著,坐了起來。
他拿手拍拍腦袋,一邊係好襯衣扣子,他走得急但是臨走時還是丟下了一張50萬的支票,這是會所的規矩,不管他有沒有睡了人小姑娘,過夜了就得給錢。
他跟金秘書一邊走,一邊說話。
“喬總,火燒眉毛了,您還有心情睡小姑娘。”
“沒睡!”
“沒睡,您甩支票乾什麼?”
……
喬時宴……
下樓,他坐到房車後座,座椅上有一套乾淨的衣服。
他伸手按了按鈕,前後排的擋板升起。
喬時宴換衣裳的時候,金秘書繼續開口“除了那幾個項目,我聽說上麵組了專案組,要進入喬氏集團調查……喬總,沈老他這是雷霆之勢啊!”
喬時宴不傻。
他聽出金秘書的意思,識時務者為俊傑,為了喬氏集團或者俗氣一些就說是為了下半輩子的榮華富貴吧,也該跟沈老服個軟,乖乖把離婚協議給簽了,這事兒大概就不了了之。
但是,若這樣就退縮,他就不是喬時宴了。
喬時宴捏著領帶結,係好領帶。
他語氣淡而從容,跟金秘書吩咐接下來的事情,他並沒有去公司,而是直接去了機場,乘專機去了h市。
h市的某個重要人物,喬時宴是有幾分交情的。
並未直接打交道,
喬時宴帶著那位的太太做生意,光這一兩年,那位太太進賬不下10位數。現在他有難,這樣的關係怎麼會不拿出來用一用?
上午,喬時宴就帶著金秘書出現在h市。
中午陪人吃飯。
下午開始陪人打麻將,一直打到淩晨兩點,那位太太終於鬆了口,她說話帶著儂語“小喬,你的事情我會跟曾先生說的,我也不會忘了我們的情誼。”
喬時宴衣冠楚楚,風度翩翩。
他親自為曾太太打開車門“那就多謝曾太太的幫忙。”
曾太太坐到車內,含笑“這一兩年我們合作的非常愉快,你好,我才好!這個道理我還是懂的。”
她頓了頓又說“其實對於b市那一位的作風,曾先生也是看不慣的,說他太過於鐵腕、不近人情!何況小喬你還算是他的半子,都這樣子不留情麵。我想,我在曾先生麵前一說,他是願意幫你這個忙的。”
喬時宴微笑“我不會讓曾太太白忙的。”
曾太太了解於心。
名貴的房車緩緩駛離,金秘書看著,一直到車屁股消失,她才望向喬時宴說“一個晚上曾太太贏了2000萬,想必心情很好。”
喬時宴亦站在黑夜裡。
他低頭點了一支香煙——
吞吐之間,淡青色煙霧升起。
他冷然一笑“她不肯幫的話,就不敢贏這2000萬了。”
他沒跟金秘書說起的是,當年他為了搭上曾先生這隻船,給曾太太下過套,一個很俊美年輕的大學生,爬到了曾太太的床上,被拍下了視頻。
視頻至今還在他手上。
那個大學生,現在也快27了吧,白天在一家外資公司上班當白領,夜晚是曾太太的私人玩物,即使有過那事兒,現在還是很得寵。
大街上的霓虹,映在喬時宴的麵上,明明滅滅。
果真,曾先生出手了,他對付沈老。
沈老要應付他。
分在喬時宴這裡的火力自然就小了不少,但仍是夠喬氏集團喝一壺的,大半個月,喬氏集團的員工幾乎每晚加班到深夜,偶爾還得是通宵,配合著上麵檢查,配合著集團把屁股擦乾淨。
喬時宴幾乎每晚都有應酬。
半個月,他打牌輸掉的錢,至少5個億。
曾先生那邊,也沒有給沈老好果子吃,可以說喬時宴跟沈老鬥得你死我活,勉勉強強打了個平手,但是這種情況繼續下去,誰的日子都不好過,最有可能的結果就是兩敗俱傷。
但雙方都咬死了,沒人鬆口。
……
春暖花開。
小百花劇團來b市演出,一票難求。
沈夫人弄來兩張票,悄悄來到孟煙的臥室裡,“猜猜我弄來了什麼好東西?”
孟煙猜不出來。
沈夫人將票拿了出來,在孟煙麵前晃了一晃“你最近不是喜歡陳麗君嗎,我讓辭書弄來兩張票,今晚我們一起去看。”
孟煙是有一點驚喜的。
她接過來,嘴角帶著淺淺的微笑“大嫂,你怎麼知道我喜歡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