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逸生氣,卻又不敢直對言楚。
畢竟言楚無權無勢,可是他的身手,是無人可敵的。
惹怒了他,即便他沒有權勢,也能撕了自己。
“……”
留在海洋公園門外的許譽非常生氣,尤其聽見小愛不停地喊著言楚‘爸爸’的時候,他恨不得把小愛的嘴給撕裂。
為什麼要叫言楚,他才是她的父親!
許譽回眸,陰冷的盯著站在趙六月身旁的思守,朝他伸出手“過來!”
思守一看許譽那模樣,渾身先是顫抖一下,垂著頭,慢慢朝著許譽走去。
跟許譽相處下來,趙六月也大概明白了。
許譽現在隻要陰沉著臉,就代表他生氣了。
而他生氣時,情緒容易暴怒,會產生砸東西,或者是打孩子。
思守應該是長期被打過來的,所以看見許譽這個模樣,很自覺的站到他的麵前。
當許譽揚起手時,趙六月趕緊抱起思守。
那一巴掌,打在了趙六月的身上。
疼,很疼。
她咬著牙說“許譽,你是不是得了暴怒症,去醫院看一看吧!”
許譽的性子是轉變了太多,趙六月也確實是苦口婆心的建議。
不料許譽一聽,更加生氣,不顧眾人的麵,指著趙六月大喊“你說我得了暴怒症?好啊!趙六月,我告訴你,現在隻有我,許譽,才是你的男人,你要記住,是你可憐巴巴的求我,求我收留你,求我幫助周鈺,你彆忘記你自己說的話!”
說完,許譽怒氣衝衝的轉身離去,丟下一句“有本事,你們都彆回來,我看你能去哪裡!”
許譽走了,把車開走了。
錢包放在車上,口袋裡僅剩二百多塊錢。
思守睜著眼睛,看著趙六月,小手撫摸她的後背,奶聲奶氣“疼不疼?”
不知道為什麼,思守說這話的時候,真是像極了言楚。
她突然眼眶一紅,搖了搖頭“不疼。”
思守微微垂下眼眸,說“你不用為我擋,其實爸爸也就打我一下,不疼的。”
“傻孩子。”
思守的乖巧和認真,真是讓趙六月無比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