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是駱雨嬋一臉的平靜,很顯然,她是調查過梅莎莎的,當然,這個調查不是吃醋的表現,而是她需要為雲戰把關,她可不希望雲戰的身邊出現帶有目的的女人。
雲戰的安危,對駱雨嬋來說,才是最重要的。
駱雨嬋笑道“莎莎,這並不奇怪。”
“還不奇怪嗎?”梅莎莎睜大了眼睛。
駱雨嬋笑道“是不奇怪,你從老公叫鐘月妍的稱呼就應該知道,她是什麼樣的一個人。”
梅莎莎一時也沒有反應過來,有些茫然的問道“什麼稱呼?”
“黑妹子唄!”駱雨嬋提醒著說道。
“對啊,黑妹子,雲戰的確是叫他黑妹子。”梅莎莎恍然大悟,隨即疑惑的看著雲戰,問道“喂……雲戰,你為什麼要叫月妍黑妹子呀?”
“她是黑二代,我不叫她黑妹子,又叫什麼呢?”雲戰聳了聳肩。
“黑二代?什麼黑二代?啊……你的意思是鐘月妍是黑社會的人?”刹那間,梅莎莎不可思議的驚呼起來,那麼漂亮的女生,怎麼可能是黑社會呢?
駱雨嬋應聲說道“她爸是一個老大,她當然是黑二代了。”
“哦……”梅莎莎終於明白了,隨即拍著起伏不定的胸脯,吐了吐香丁,可愛的說道“我居然和黑社會做朋友。”
駱雨嬋笑道“莎莎,和黑社會做朋友沒有什麼的,黑社會其實並不可怕,黑與白其實也就是那麼回事,黑勢力搶地盤,砍人,收保護費,看上去很嚇人,但在這個世界,真正嚇人的並不是黑勢力。”
“不是黑勢力最嚇人,又是什麼最嚇人呢?”梅莎莎疑惑的問道。
“有些白的。”
“白的?”梅莎莎更加的茫然了。
駱雨嬋解釋著說道“嗯……比如說一直要對付你的安揚,他的老頭子可是副市長,他的出身夠白了吧?然而,他卻動用齷齪的手段來對付你,這樣的行為可比黑勢力更可惡,黑勢力是皮黑,安家是心黑,不是嗎?”
“嗯……”梅莎莎點了點頭,她不得不承認,駱雨嬋的話是很有道理的。
駱雨嬋笑了笑,又說道“而據我所知,一些所謂的黑勢力其實並不黑,隻是被外界給誤會了,比如說鐘月妍家的血堂,血堂雖然有很多成員,但他們卻不會仗勢欺人,他們不會收保護費,他們隻是保護自己的產業,他們砍人,卻不會砍普通的民眾,隻是對付那些可惡的勢力,相對於安家,說實話,鐘家要白很多的。”
“嗚嗚……黑與白已經混淆了。”梅莎莎苦笑著說道。
駱雨嬋隻是輕輕的一笑,並沒有再解釋。
不過她很清楚,黑與白並不是混淆,而是黑中有白,白中有黑,在華夏,各個地方都有黑勢力的存在,而且存在了數十年,甚至存在了數百年,上千年。
在華夏,每一個大家族,看上去都是白的,但是實事並不是這樣,這些家族,誰家又沒有暗地裡掌握著黑勢力呢?
隻不過黑的東西往往擺不到桌麵上,大家隱藏得很好罷了,並不被普通人知道。
不過在特定的圈子中,這已經是心照不宣的事情了。
很顯然,雲戰對這什麼黑白的事情並不感興趣,手一擺,說道“行了,你們也不要糾纏這什麼黑與白了,對老子來說,黑又如何?白又如何?隻要誰惹到了老子,老子就滅了誰,在這個世界上,實力才是確定一切的,嗯……拳頭才是硬道理。”
“……”梅莎莎無語的翻起了白眼,暴力狂就暴力狂,雲戰難道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些事情是武力無法解決的嗎?
到是駱雨嬋輕輕的一笑,不置可否,因為她覺得雲戰的話是有道理的。
不管是黑,還是白,無論是什麼樣的恩怨,到頭來都是武力決定一切的。
比如說官場上的爭鬥,在很多人看來,那是一場場沒有硝煙的戰爭,大家憑借著人脈,憑借著智慧來決定勝負。
然而,又有幾個人知道這背後的血腥呢?
駱雨嬋也笑著轉移話題道“老公,你全身都是血,去洗洗吧。”
“嗯……”雲戰點了點頭,說實話,就算他自己都覺得身上的血腥味太重了,是應該洗洗的。
“嗯……去吧!”駱雨嬋輕輕的推了一把雲戰,然後打趣著說道“老公,洗乾淨一點,然後才可以爬莎莎的溫床喔!”
“嗬嗬……好呀,好呀!”對於這樣的關懷,雲戰自然不會拒絕,猛然的點起了頭,隨即飛奔向了浴室,嗯……梅莎莎房間的浴室,這裡方便爬上梅莎莎的溫床。
“啊……雨嬋,你要死呀!”看到雲戰離開,梅莎莎已經羞紅著臉,揮動著粉拳撲向了駱雨嬋,兩女嬉戲的纏鬥在了沙發上。
“嗬嗬……莎莎,難道你不想嗎?”駱雨嬋戲謔的說道。
“不想!”
駱雨嬋笑道“不想也沒有辦法了,老公已經去了你的房間,嗬嗬……我想今天晚上他一定是留宿在你的房間了。”
“哼……他去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