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含玉衝著雲戰不屑的撇了撇嘴,說道“不管是歪理,還是真理,隻要有理就對了。”
“呃……好吧,你這個女人總有理。”雲戰鬱悶的說道,以前都是他在彆人的麵前講道理,現在遇到一個女人在他的麵前講起了道理,這的確是一件另人鬱悶的事情。
“嗬嗬……你這才知道啊!”杭含玉得意洋洋的揚起了眉頭,能夠讓這個混蛋在某些方麵服軟,這對她來說,都是勝利。
雲戰則是眯起了眼睛,說道“不管我是什麼時候知道的,但是現在我卻知道,我們的朋友似乎是很生氣了。”
能不生氣嗎?
人家那個殺手都已經站在他們五米左右的地方好幾分鐘了,然而,這兩個人卻就像沒有看到一樣,自顧自的聊天,無視了他,麵對這種情況,無論是什麼人,都不會是有好心情的。
如果是換成以前,他要是被人如此的無視,恐怕早已經衝上去拚命了,而現在,這個殺手卻沒有如此做,因為他的心理很清楚,眼前這個男人散發的暴虐氣息是他從未遇到過的,所以說他不能茫然的去拚命。
嗯……他拚命也是看人的,如果是他拚得過的人,他會毫不遲疑的撲上去,如果是拚不過的人,那他會找機會,而不是盲目行動。
也正因為如此,一直在刀尖上跳舞的他現在還活著。
雲戰收起了身上迸發的戾氣,一臉微笑的看著殺手,問道“貴姓?”
“張,弓口張,張飛。”殺手冷冷的說道,整個人猶如他手中的那把刀一樣的冰冷。
雲戰笑著說道“名字很霸氣,隻可惜你這個人卻與霸氣毫無關係。”
張飛搖頭說道“這並不重要。”
“什麼重要?”
“殺了你。”
“你覺得你有能力殺我嗎?”雲戰戲謔的問道。
“不知道。”
雲戰撇了撇嘴,說道“既然沒有把握,哪你還敢來?要知道對於你這樣的人來說,任何疏忽都有可能是致命的。”
“或許吧!”張飛聳了聳肩,說道“但是我必須來,這是我的組織交給我的任務。”
“你不怕死?”
“怕!”張飛點了點頭,冷冷的說道“但怕並不是我退縮的理由!”
“嗬嗬……你很有趣,然而,我現在更有興趣的是你提到了組織,你能告訴我你的組織是什麼嗎?”
“無可奉告!”張飛酷酷的應道。
“嗬嗬……你不想說,還是不敢說?”
“這重要嗎?”張飛不答反問。
“的確不重要!”雲戰微笑著點了點頭,隨即眼睛又眯了起來,盯著張飛,緩緩的說道“其實你不說,我也知道你背後是什麼樣的一個組織。”
張飛一愣,疑惑的問道“你知道?”
“當然知道!”雲戰聳了聳肩,說道“如果我猜測得不錯的話,你應該是華夏人吧?”
“呃……”張飛翻起了白眼,自已一來就是滿嘴的華夏語,這還用得著問嗎?
雲戰冷眸之芒掃在張飛臉上,問道“在這異國他鄉襲殺自己的華夏同胞,你心裡難道就沒有一點不舒服的感受嗎?”
張飛冷冷的說道“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對我來說,不管是殺華夏人,還是殺西方人都沒有什麼區彆。”
“也是!”雲戰點了點頭,說道“你拿錢殺人,不管是什麼人,的確沒有區彆,在你們的眼中,或許在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國度之分了,麵對的目標不管是不是你們的同胞,在你們眼中應該都是死人,對吧?”
“對!”
“嗬嗬……”雲戰突然大笑起來,隨即眸光一沉,看著張飛,冷然的說道“看來死神已經真的變質了。”
感覺到雲戰身上迸發出來的殺意,張飛為之一顫,當然,對他來說,更為震驚的事情並不是雲戰迸發的殺意,他有些驚訝的問道“你居然知道死神?”
雲戰笑著說道“死神又不是什麼特彆保密的組織,我知道也並不奇怪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