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放地上結果這白狐一步一步的跟著自己,還給宮主吧,又不知道她在哪裡,隻能把她帶回來了。
抿唇一笑,花姬柔聲道“或許是這雲岫喜歡沐郎呢。”
見夜色已經深沉下來,沐長卿擁著花姬貼在她的耳邊曖昧道“夜深了,要不我們先休息吧?”
花姬自然知道自己這心上人打的什麼壞主意,不過心底卻很是為難。
瞥見花姬那不自然的神色,沐長卿好奇道“怎麼了?有心事?”
“沒有,隻是~”
“隻是妹妹說了今晚想和花姬一起睡。”
雪姬要和你一起睡?
這事可真稀罕!
不過難得姐妹倆有冰釋前嫌的可能,沐長卿自然不能因為一己私欲強行霸占著花姬。
“哎,可憐我晚上又要一個人睡那冰冷冷的床鋪咯。”
似幽似怨的瞥了眼花姬,沐長卿抱著雲岫走到床邊,一揮手已經將那白狐扔上了床。
“去,給我暖被窩去,今天小爺就寵幸你這隻狐狸了。”
小手拍了下那作怪之人,花姬嗔怪道“說什麼胡話呢。”
隨後又轉身將窗簾拉上,螓首輕顫“你,你把褲子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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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下的更大了。
整個飄雪宮萬耐俱寂,徹底的陷入了寧靜。
屋子裡暖氣十足,沐長卿抱著雲岫睡的正香。
迷迷糊糊中,感覺有什麼重物壓在了自己的胸口,讓沐長卿有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推了推壓在自己身上的重物,嘴裡無意識的呢喃著“雲岫,彆鬨。”
不過觸手那細膩的溫熱卻不由讓沐長卿心中一驚。
那狐狸摸起來應該不是這個感覺吧?
腦中的睡意瞬間醒了大半!
“誰?”
沉聲叱了一句,沐長卿微微睜開眼睛。
雪色朦朧之中,雪姬的聲音在屋內響起。
“不是說好晚上來找你的麼?”
隨後手中那細膩溫熱又向手心擠了擠“感覺如何?”
“和姐姐的手感比起來有差麼?”
借著月光,沐長卿看清了壓在自己身上的重物是什麼了。
那個火辣的小姨子正胯坐在他的腰上。
靠!
神經病啊!
還真來啊。
將手縮了回去,沐長卿一個抽身離開,一臉震怒。
“你這娘們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啊?”
雪姬不答,隻是一臉認真的看著沐長卿。
“你不說,我不說,姐姐又不會知道。”
嗯?
好家夥,這種話也能被你說出口?
黑著臉,沐長卿言語不善道“所以你和花姬說今晚要和她一起睡也是騙她的了?”
挑了挑眉,雪姬理所當然道“不然呢,若不然我如何能來找你?”
“花姬呢?”
“睡著了。”
雪色從薄窗斜斜的透進屋內,蔓延過桌子茶幾在地麵上留下一道道斑駁陸離的瑩白光點。
床上兩個對而凝固的身影如同雕塑一般。
沐長卿現在很頭疼。
攤上這麼個小姨子實在是讓人高興不起來。
這娘們好似真的有什麼大病一樣。
沐長卿本以為她白天那也隻是玩笑之語,誰曾想竟然真的找了借口調走了花姬,大半夜夜襲姐夫的房間。
這事擱誰身上都有些頭疼吧?
想了想沐長卿還是覺得應該秉承著懷柔政策才對,一般的道理也說服不了這個不按正常套路思考的小姨子。
“首先來說,我是你姐姐的男人。”
語重心長的念了一句,雪姬卻是不以為然。
“不是還沒成親麼?”
“………”
一句話說的沐長卿頭皮發麻。
咬咬牙,一狠心,沐長卿語氣略微加重了一些。
“你知道你在乾什麼麼?若是讓花姬知道,她心裡會多難受?”
“知道便知道了,姐姐與我小時候說過,以後要嫁給同一個男人。”
嗯?
竟然還有這種事?
為何之前從未聽花姬說起。
“或許你是因為我替你報了仇,所以才會心懷感激,但是這並不是男女之情。”
“雪姬想的很清楚。”
沒轍了。
沐長卿這下是真的沒有主見了。
這娘們軟硬不吃,鐵了心要撬自己姐姐的牆角啊。
心思混亂之際,雪姬已經一個欺身向前把沐長卿逼在了床榻一角。
“你還是不是個男人了?”
沐長卿本能的側開一絲身位,但由於兩人挨得實在太近,難免那鬢發上的青絲癢絲絲的掃過臉頰。
再略微抬頭看去,昏暗的光影之下,小姨子目光灼熱,大有將沐長卿一口吞下的趨勢。
那沒有扣子的衣襟微微敞開,鎖骨之下玉白豐腴的溝壑在冰肌玉骨之間若隱若現,仿佛某種信號。
“你若是覺得對不起姐姐,那便不說好了,姐姐自然不會知道。”
如蘭的氣息從那櫻紅檀口中湧出噴在沐長卿的臉上,那種麝香的溫熱又帶著絲絲的冰涼讓沐長卿心神劇烈恍惚起來。
說實話,沐長卿感覺自己有點怕這個女人了。
剛要推開那幾乎與自己貼在一起的雪姬,一旁睡的正熟的雲岫或許是被兩人的動靜驚醒嘰嘰叫了一聲,睜開了眼睛。
摸索了一番找到了沐長卿的位置便準備往他的懷裡撲去。
結果一雙美腿突然伸出,一腳將飛奔而來的雲岫踹下了床。
不僅是雲岫傻了眼,那手伸出來一半還未動作的沐長卿也是傻了眼。
看著眼前那張笑魘如花,朦朧妖豔的美人臉,沐長卿感覺心底有一絲發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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