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些天就是除了回家,就是去律所上班,偶爾和她閨蜜去酒吧,沒發現她見什麼特彆的人。”江曼茹說。
“她有沒有和霍雲州見麵?”
“我問過那個偵探,他說沒有……”
“她什麼都沒做,太不正常了,這不像她做事的風格。”薛少涼有種隱隱的直覺,那女人在憋大招。
可現在又完全查不出什麼。
守在門口的助理突然說,“薛總,江律師來了。”
“到洗手間去,彆讓她看到你。”
江曼茹點了下頭,立馬去了洗手間,關上了門。
很快,江南就拿著一束百合進來了病房,一副很關心的語氣問“薛先生你的腿沒事吧,醫生怎麼說?”
“被壓骨折了,剛處理完上了藥。”薛少涼靠在床背上虛弱說。
江南一走到床邊就看到他血肉模糊的大腿,傷口上上著一層黑乎乎的藥膏,卻還是能看到滲出的血。
因不能蹭到傷口,病服褲腿被剪開了。
嘖嘖……看著好惡心。
好嚇人啊!
她有種想嘔吐的衝動。
迅速將眼神移到他臉上,滿是同情又自責的說“薛先生真是對不起,都是因為我,你才被撞成這樣的。”
“你不用太自責,幸好撞的是我,不然你哪裡能忍得了這種疼?”他很大度的說。
在洗手間的江曼茹,聽到他們說的話,緊捏了捏手。
“薛先生這麼說,讓我好感動怎麼辦?”江南一臉感動的看著他。
江曼茹的指甲都要在掌心摳出血了,她是不是喜歡上了薛少涼?
前段時間不是在勾搭霍雲州嗎?怎麼這麼快又看上自己男人了?
渣女!!!
難怪她這段時間沒再去找霍雲州,之前還懷疑偵探說的話,現在總算知道原因了。
薛少涼隻是淺淡笑了笑,不敢接話刺激洗手間裡的女人。
“對了,我買了鮮花來,病房的消毒水味道重,聞久了會不舒服的,我去插起來。”
她放下手裡的百合花,去櫃子上拿過花瓶,正要去洗手間接水,他突然叫道“先不用插了!”
“為什麼?”江南轉回身問。
“實在是不好意思,我對百合花過敏……阿嚏……!”他找了個借口,說著還打了個噴嚏。
他過敏,現在才打噴嚏?
剛才她拿著花一直站在病床邊,都不見他說這事,江南不自覺看了眼洗手間,關著門的?
裡麵不會藏著……江曼茹吧?
“哦,沒事,那我等下就拿出去,你要好好養傷,我有時間會再來看你的。”她沒拆穿。
“嗯。”薛少涼看著這個女人,心裡對她還挺好奇的,也完全不敢肯定,她是不是在真心對自己?
江南對他笑了下,去拿起花就走了。
……
周一的下午,江南和各個高管、還有江浩江曼茹,在自家集團的大禮堂召開了記者會。
其實就是告訴他們,宏城集團現在已經度過了這次危機!
不管兩個掌權人在不在,這個集團都會正常運營下去。
“江律師,現在是你在接管宏城集團嗎?你會成為這個集團的繼承人嗎?”有記者突然問。
“現在是我在處理集團事務,繼承人暫時未定。”江南對著話筒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