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世醫經!
閻京和軍方達成合作的事,還沒有透露出去,因而白潯聽到這個消息時,也很意外,不過閻京總是這樣,即使在困境之中,也能找到解決困難的辦法,把困境扭轉成為逆境。
這或許就是白潯喜歡閻京的地方,彆人都無法取代的唯一。
“青海市那邊的情況怎麼樣?楚修他們最近有沒有什麼動作?”閻京問道。
當天閻京是在帝薇酒店外被帶走的,榮錦當時並沒有出現,甚至在閻京消失這麼多天之後也一直都沒有為過問過,看來榮錦現在是連表麵的關係都不想繼續維持下去了。
“西醫公會已經正式並入了‘濟世堂’,由吳藏雨主持工作。”白潯道。
管洺死後,傾城接手了一段時間西醫公會,不過那也隻是楚修對外的一個幌子,現在傾城回到了青幫,西醫公會雖然還有夏侯琛兄弟撐著,但也算是名存實亡,現在吳藏雨將西醫公會並入“濟世堂”也並不意外。
“榮錦這邊呢?”閻京問道。
在閻京心中,始終還是希望榮錦能回頭的。
“沒有任何動作,到現在為止,榮錦都沒有露麵,也沒有任何消息。”白潯道。
榮錦的這個反應倒是有些令閻京意外,不過榮錦這人城府太深,他越是沒有動靜,反而越是讓閻京心裡感到不安。
“算了,我們先不說這個了,今天難得見一次,就不要為這些事破壞了心情。”閻京道。
白潯點了點頭,他們這也算是劫後重逢了,又隻有這一天的時間,其他的事就暫時放在一邊再說吧。
此時,北平榮府。
榮錦和榮與將正在書房中談事,榮錦知道閻京是被軍委的人帶走之後,當晚就回了北平,榮與將通過多方打探,終於知道了一點消息,知道閻京是被“西北王”皇甫謐的人帶走的。
“西北王”皇甫謐的名號在北平是無人不知,誰都怕惹上皇甫謐,因為皇甫謐手裡的槍打人是不犯法的,而閻京現在被皇甫謐帶走了,即使是榮與將也打探不到到底是為什麼事。
“白家最近都沒有什麼行動,倒是白潯和秦哲還去了一趟神農架,今天一早的飛機來了北平,一到機場就被幾輛軍委的車接走了,接走白潯的人,應該是皇甫謐的手下。”榮與將道。
軍委的車走到哪裡都享有特權,所以即使是榮與將也查不到當時開軍委車的人到底是誰。
“這麼說來,閻京應該沒出什麼事,不然以白潯的性格,不會這麼鎮定,白潯去了神農架隻會是為了采集靈草,一到機場又被皇甫謐的人接走,也就是說,皇甫謐身邊有人得了什麼大病,不然也不會把閻京弄過去,而且這個得病的人,恐怕就是皇甫謐本人。”榮錦猜測道。
皇甫謐行事一向很低調,而當晚榮錦親眼見到十幾輛軍車,還出動了軍機,一般人得病,是不會出動這麼大規模的人馬的,因此榮錦猜測是皇甫謐得了什麼大病。
“軍委已經派人和秦氏洽談合作的事,也許這次他們找閻京並不是為了看病。”榮與將皺著眉頭道。
軍方從不與民營企業合作,秦氏還隻是一個小公司,唯一不同的,也就是閻京是秦氏的股東,榮與將順著有這個猜測也不意外。
“能不能查到軍方和秦氏合作的是什麼?”榮錦問道。
“這個暫時查不到,軍委的人都守口如瓶,辦事的都是皇甫謐的手下,我們一點口風都探不到。”榮與將道。
即使是榮與將,也不敢明目張膽的查皇甫謐的事,否則恐怕皇甫謐還沒有出手,政務院的人就已經找上他了。
榮錦擰起了眉頭,卻又問道“這麼說,白潯現在在北平了?”
“沒錯,今天早上剛剛被皇甫謐的人接走。”榮與將道。
既然白潯在北平,那這事情也未必就沒有轉機了。
“派人注意軍委的動靜,隻要白潯一出來,我們就得要立即找到她。”榮錦道。
“你是想?”榮與將猜到榮錦的想法,問道。
“看試試能不能從白潯那裡套出點消息來。”榮錦道。
白潯既然去過軍委,以白潯的聰明,加上和閻京的關係,一定會知道皇甫謐搞什麼鬼,榮錦就從白潯入手,看能不能查到些蛛絲馬跡。
閻京下午繼續去給皇甫謐治療,結束之後,閻京請了斯坦森過來跟白潯見個麵,斯坦森一見白潯,連聲的稱讚白潯長得漂亮,閻京臉上都樂開了花,白潯的臉色倒是沒好看到哪裡去。
因為在大院裡吃的夥食都一樣,因此閻京也沒辦法在這特彆給白潯來一頓好吃的飯菜,不過好在大院的夥食都還不差,又因為離暗中關照過廚房給閻京多準備了幾個菜,所以晚飯吃得還算不錯了。
吃了飯,閻京本來想和白潯出去散散步,但這大院裡他的活動範圍也就隻有這一畝三分地,走出去還要擔心隨時被人爆頭,閻京便就和白潯兩人在房間裡打發時間了。
半夜,閻京忽然被雷驚醒,閻京摸一把冷汗,見白潯睡得很沉,看著白潯睡覺,頓時沒有了睡意。
門外忽然響起兩聲敲門聲,閻京一聽,就知道是離。
這大晚上的,又是暴雨驚雷,離來找他做什麼?難道出事了?
閻京翻爬起來,白潯這時候也醒了,閻京穿好衣服,道“離找我,恐怕出事了,你乖乖待在這裡彆出來。”
以往不管發生什麼事,白潯都必定跟著閻京一起去,但現在他們在這大院內連行動都受到限製,因此白潯也就沒有跟著閻京出去了。
閻京打開門,離站在暴雨中,臉色有點發白,閻京抓起門旁邊的傘打開撐在離頭上,大聲道“你瘋了?這麼大的雨你傘也不打一把!”
“火受傷了,你馬上跟我走。”離在暴雨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