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世醫經!
就在閻京愣神之際,皇甫謐已經從上了鎖的抽屜裡翻出一本陳舊的檔案,這檔案就是有關鬼樓樓主的。
“這份絕密檔案,舉國上下隻有我一個人知道,連離都不知道它的存在。”皇甫謐把那份陳舊的檔案遞給了閻京。
閻京愣了一下,道“皇甫先生為什麼要告訴我?”
“你手裡有半份長生不老術的配方,或許,你就是那個揭開謎底的人。”皇甫謐道。
閻京迷惑的接過那本舊檔案,翻看了起來。
“四十年前,我還在前線打仗的時候認識了他,他很聰明,沒有他也就沒有今天的我,我靠他從一名不文到了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的開國將軍,對於這一點,我應該是感激他的,但我太低估了他,他那樣的人怎麼可能甘心屈居人下,二十五年前,開國總統病重,他第一次向我提出尋找長生不老術配方的事,並且保證能找到長生不老術的配方,這件事不知道怎麼被病重的總統知道了,總統那時候已經神智不太清楚,便責令我成立這支炎皇隊,就是為了找到長生不老術的配方。”皇甫謐道。
皇甫謐一生戎馬,那些崢嶸歲月,如今都成了過眼雲煙,人始終要麵臨生老病死,沒有人是例外。
“這麼說來,炎皇最開始成立的初衷,並不是為了守衛國家,而是為總統服務的?”閻京把皇甫謐的意思分開來理解,說道。
“沒錯,炎皇成立的初衷,是為總統服務的,我們也確實找到過長生不老術的消息,隻不過很不幸的是,總統的病已經來不及了,沒過多久總統就死了,新任總統得知了這個消息之後,並沒有讓我們停下這個計劃,而我那時候並不知道,這所有一切都在他計劃之內,他試圖通過我的手找到另一半的長生不老術,而我說到底也隻是他手裡的一顆棋子。”皇甫謐道。
“這檔案裡記載的,可不隻是這幾十年的事,還有一百甚至幾百年前的事,這麼說來,這世上真的有長生不老術,而他竟然真的活了兩千多年!”閻京倒吸了一口冷氣,說道。
在太港城地下國師府,閻京雖然和鬼樓樓主有過短暫的交手,但他連對方性彆都沒有搞清楚,差點還被那八岐大蛇困死在地下國師府中,他們第二次進入地下國師府也找到了一些有關長生不老術以及鬼樓的傳說,但閻京他們到底還是在科學技術的熏陶下長大的,他還是相信那一切都是巧合,或者說是有心人故弄玄虛而已。
皇甫謐是絕對不會開這種玩笑的,而且還有真實的檔案記錄,最遠的甚至可以追溯到明朝神宗年間,如果這些都是真的,那閻京手裡那一半長生不老術,看來的確是真的了。
“一開始我也不相信的,但這就是真實,他活了兩千多年,從秦朝末年,一直活到現在。”皇甫謐道。
閻京再次倒抽了一口冷氣,道“兩千多年,以他的本事,不可能找不到另一半的配方啊。”
“所以你就是關鍵。”皇甫謐道。
閻京不解,道“我就是關鍵?”
“地下國師府的預言,你已經見過了,除了你之外,沒有第二個人能找到另一半的配方。”皇甫謐道。
皇甫謐所說的預言,閻京他們在地下國師府見到過,閻京也的確成功的找到了另一半的配方,可為什麼偏偏是他?
“依照皇甫先生的意思,我是沒有選擇的餘地了?”閻京問道。
“閻醫生早就牽扯其中,你以為你還有得選擇嗎?”皇甫謐反問道。
阮寶生的死,將軍的死,楊秀英的中毒……一件一件事疊加累計起來,閻京早就沒有選擇的餘地了,要麼就這樣和他捉一輩子的迷藏,要麼就先下手為強,一步一步的找到他。
“皇甫先生和他鬥了幾十年都沒有結果,閻京又有什麼本事能鬥得過他?”閻京問道。
閻京說得沒錯,皇甫謐這大半生都在尋找鬼樓樓主的下落,但到現在仍然是一無所獲,論實力和謀略閻京都比不上皇甫謐,要找到鬼樓樓主,並不是件容易的事,找到了他之後,要對付起來,就更是難上加難了。
“閻醫生對自己這麼沒有信心?”皇甫謐道。
閻京合上手裡的舊檔案,道“不是閻京對自己沒有信心,而是閻京不想為任何人所利用。”
皇甫謐哈哈一笑,道“閻醫生倒真是坦白。”
“閻京隻是不懂得爾虞我詐。”閻京道。
“老夫窮儘一生,隻是想找到他,為國家為人民消除這個禍患,閻醫生也看過這些檔案了,他所圖非小,而老夫就算豁出這條性命也要阻止他。”皇甫謐道。
“皇甫先生想我怎麼做?”閻京問道。
“不是老夫想閻醫生怎麼做,而是閻醫生想怎麼做?老夫奉陪到底。”皇甫謐道。
“我需要離的幫助,在找到他以前,離隻聽命於我。”閻京道。
“好。”皇甫謐道。
“那我現在可以撤銷她那一百軍棍了吧?”閻京問道。
“閻醫生動作快的話,還來得及。”皇甫謐道。
閻京立即反應過來,也顧不得那麼多,快步走了出去,等他找到離時,離已經挨了七十三棍,離整個人已經有些神誌不清,屁股上那一圈已經是血肉模糊。
天在這個時候下起了小雨,閻京立即喝道“住手!”
“這是義父的命令,我們沒有權力停止。”金說道,眼中也是一片疼惜。
離和金他們從小一起長大,又一起經曆過身世,感情自然十分深厚,但皇甫謐的命令對於他們來說就是聖旨不容違抗,何況這次軍火出事,一百軍棍已經是輕的了。
“皇甫先生剛才已經撤銷命令,你們不信可以去皇甫先生那裡核實。”閻京道,已經快步走到離跟前,想驗看離的傷情,閻京剛蹲下身,那一片觸目驚心的紅色令閻京心頭一跳,這軍隊的懲罰果然嚴格,絲毫都不敢放水,但即使是這種情況,離也沒有哼一聲痛。
“你怎麼樣?”閻京小聲問道,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他也不好揭開已經被打成破爛的褲子去仔細驗傷,但看這樣子就知道這傷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