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品外掛狂兵!
李天龍聽得身子直哆嗦,對包露露的話表示強烈質疑。
一條牛仔褲都要上萬塊的人談艱苦樸素,臉呢?
到了靶場打著遮陽傘,還叫囂磨礪堅強意誌,好意思嗎?
我看你之所以選擇這個點,是懶得排隊,怕浪費時間。
李天龍心有千言萬語,也不會大庭廣眾之下嗆包露露,否則就是跟紅燦燦的軟妹幣過不去。
所以李天龍嗬嗬一笑,不讚同不反對不接腔,隻是轉過臉去的時候,嘴都撇地上去了。
李天龍不買包露露的賬,不代表其他人不買。
旁邊一名趴在地上身著迷彩服的墨鏡男子聽到包露露這些話,連忙回頭看去,而後麵龐全是震驚。
他關掉八一式步槍的保險,卸掉彈夾,站了起來,槍支和彈夾分彆遞給教練和保安。
這一連串動作行雲流水,打眼一瞅便知道經常玩槍。
“露露,你怎麼在這兒?”墨鏡男摘掉墨鏡,古銅色的肌膚,俊俏的麵容,讓人眼前一亮。
包露露被這話嚇了一跳,扭頭一看,差點沒暈過去,怎麼會是他?
“鐘鐘大哥,你什麼時候回大華的?”包露露從臉上擠出一個笑容。
“十天前,在外麵曆練夠了,可以回來了。”鐘大寶瞟了眼李天龍和張翼龍,皺皺眉頭“他們是誰?”
包露露眼珠子一轉,指著張翼龍道“這是我生意上的合作夥伴,潁州張家張翼龍先生。”
“潁州這雞不拉屎鳥不下蛋的地方,還有家族?”張大寶皺皺眉頭。
張翼龍麵色當即變了。
張家在潁州城那是跺跺腳大地都會抖三抖的人物,即便在廬陽排不上號,認識他的人好歹也給幾分薄麵。
鐘大寶即便再能耐,這種話當麵說出來也欠妥。
不過張翼龍表現得很有風度,伸出手笑道“算不得家族,隻不過世代經商,在潁州城還算有些名氣。”
鐘大寶看看伸到麵前的手,隻是點點頭,而後又指著李天龍,一臉倨傲“旁邊那個呢?”
包露露尚未回答,孫芷柔看不下去了。
她知道包露露身份非同小可,姓鐘的明顯帶有北方口音,再加上直呼包露露名字,顯然背景非凡。
可再有背景,也不能一點顏麵都不給人留。
她正準備嗆鐘大寶幾句,包露露趕緊拉住她的手,使了個眼色,意思是彆衝動,這貨就這德行,我來處理。
這麼多年相處,孫芷柔和包露露那是心有靈犀一點通,饒是如此,還是冷冷看了眼鐘大寶。
鐘大寶絲毫沒覺得自己有什麼問題,指著李天龍,又問“露露,這人到底是誰?”
包露露將遮陽傘遞給孫芷柔,走到李天龍身邊,抱著李天龍的胳膊,小臉蕩漾著羞澀和幸福。
“這位是我男友李天龍!”
李天龍當即打了個冷戰,趕緊看向包露露,眼皮直眨。
意思是你搞什麼,孫芷柔和張翼龍都在旁邊站著,這麼一來,我偷小姨子的罪名不是坐實了?
事實證明李天龍想多了。
孫芷柔聽到包露露這般說,麵色無比平靜,好像自始至終跟李天龍都沒什麼關係。
鐘大寶嘴裡能塞下兩個鴨蛋,看看小鳥依人的包露露,又瞅瞅李天龍,經曆過短暫的驚詫後,滿臉都是憤慨。
“包露露,你太過分了!”鐘大寶寒著臉道。
包露露眨巴著眼,一臉不解“我找男朋友怎麼過分了?”
鐘大寶指著李天龍,扯著嗓子吼。
“他是你男友?你當我二啊!找擋箭牌麻煩你也動動腦子,弄個像樣的來!”
“看看他的長相,人猿泰山都比他上鏡!再瞅瞅他的衣著打扮,上輩子窮死鬼,這輩子入土都是絲!”
“你眼睛瞎了也不會看上這樣的人啊!這是對我智商的侮辱,明白嗎?侮辱!”
包露露目瞪口呆,而後看看李天龍,心道這貨再不濟,也沒你說的那麼不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