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品外掛狂兵!
原本跟李天龍接觸的時間就少,現在走的就這麼急,牆角怎麼挖?
曲姍姍內心的落寞可想而知。
見她這副模樣,孫芷柔心下莫名一喜,得意剛閃過,她便愣在原地。
姍姍不開心,自己應該難過,怎麼會得意?因為李天龍嗎?
這個推斷讓她脊梁骨發涼。
我不喜歡男人,即便喜歡,也不能看上他,這到底怎麼回事?
曲姍姍見孫芷柔突然不走了,不解的問道“芷柔姐,怎麼了?”
孫芷柔回頭看了眼彆墅的方向“沒什麼,回想昨天的曲子,覺得神奇。”
何止神奇,簡直酷斃了!
想到是因為自己李天龍才演奏那首曲子,曲姍姍心情比剛才好了少許。
昨晚生日晚宴的《百鳥朝鳳》絕對算得上傳說,所以朱思清以此為切入點。
“聽馬先生說您的演奏已趨化境,特來請教,叨擾之處,還望見諒。”
朱思清衝李天龍鞠躬行禮,而後給馬三多使了個眼色,笛子呢?
馬三多趕緊將準備好的笛子遞給朱思清,心下有點忐忑。
李天龍見朱思清擺出仙風道骨的架勢準備大吹特吹,滿臉黑線。
孫芷柔等人都出去了,咱們有話直接說多好,談什麼音樂啊。
朱思清衝李天龍拱拱手,朝沙發上一座,雲淡風輕的笑笑。
“鄙人在紫蓬山隱居,每天清晨,總會拿著笛子在小溪邊吹奏一曲陶冶身心。”
“隻是天賦有限,潛心習練多年也不過泛泛之輩,請李先生指點。”
指點你妹啊!談馬穎的病,談醫術,我的時間有限!
可朱思清和馬三多不提,李天龍總不好說馬穎的病我能治,看怎麼開條件?
李天龍有些後悔在生日宴會上藏頭露尾了。
當時就應該捏著銀針告訴馬三多,咱不僅笛子吹得牛醫術更高深莫測。
“指點不敢當,算是共同探討吧。”李天龍耐著性子,笑得很違心。
馬三多見朱思清真要吹,咽了口唾沫,老老實實坐在一邊,閉上了眼睛。
李天龍看看朱思清,又瞅瞅馬三多,有些不淡定了。
笛子和鋼琴區彆很大。
鋼琴號稱樂器之王,觸鍵力度強弱和和弦編排都需要極高的技巧。
笛子隻要控製好口型和氣息基本就沒多大問題了。
可是越簡單的東西,到達極致越不容易。
李天龍縱然對樂理不是很了解,吹了那麼多年的笛子,卻也知道真能將笛子吹出花兒來,靠得是意境。
馬三多在朱思清尚未吹奏前便閉上眼睛,顯然朱思清在笛樂一環造詣極深。
再想想馬三多此次拜訪的目的,李天龍頭皮發麻。
萬一朱思清這貨以樂理談醫道,麻煩大了,咱的水準沒到那個地步啊。
當笛聲響起,李天龍發現自己想多了。呃,準確來說,李天龍蒙圈了。
朱思清展現出來的氣質是超塵脫俗的,吹奏笛子的姿勢是優雅的,笛聲卻……這特麼吹的什麼鬼?!
就這樣的水準還每天吹奏一曲陶冶身心?你是怕自己活得太久吧!
就這樣的水準還好意思說天賦有限?天賦從你嘴裡吐出來,是對天賦的玷汙!
李天龍為紫蓬山的溪流和生靈感到深深地悲哀。
每天都這麼玩,溪流還能不斷,生靈還能不塗炭,充分說明大自然母親的胸懷非同一般的博大。
馬三多臉都青了,礙於朱思清的顏麵,隻能默默忍受。
李天龍大喝一聲“停!”
遺憾的是,朱思清沒聽到李天龍的怒吼,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李天龍衝到朱思清跟前,將笛子奪過來,要人命的噪音戛然而止。
朱思清看著李天龍,愣了幾秒後,很是謙虛的道“意境方麵的問題,還請李先生指點一二。”
意境你媽啊!就這吹出來要人命的節奏還意境?
李天龍都不知道用什麼詞彙去抨擊朱思清糟糕的笛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