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品外掛狂兵!
朱永誌對朱四海冷冷言道“讓她給我回來!”
朱四海低垂著腦袋,小聲道“她手機關機了,聯係不到。”
這個不成氣候的孩子!朱永誌咬牙切齒的道“等她回來,剝了她的皮!”
父親看來是動了真怒,青青回到家,不被關半個月禁閉,也要一頓臭罵。
想到妹妹那刁蠻任性的脾氣,朱四海趕緊勸道“父親,青青這樣不是一次兩次了,哪次不是平安度過?你也不要太擔心。”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最近風聲那麼緊,死丫頭感覺不到嗎?
朱永誌陰沉著臉,扭頭看向窗外,一抹斜陽打在他的麵龐,竟微微泛起涼意。
皖北藝術大學的夜色很美,倒不是說環境多曼妙,而是人美。
走到林蔭小道,總有那麼一兩個女神擦肩而過。
李天龍坐在女生宿舍樓下的花池邊,時不時抬頭看向四樓亮燈的房間,有好幾次他都忍不住掏出手機撥那個號碼,想了想最終還是把手機放了回去。
讓心靜下來,琢磨一番陰陽五行針,李天龍把香煙丟到地上,站了起來。
“好好學習吧,你的未來一定好過我的未來,其實跟我在一起,也不是什麼好事。”李天龍心裡一邊犯嘀咕,一邊朝大門口走。
正要出皖北藝術大學,迎麵走來一位身著淺駝色寬鬆針織連衣裙的長發女子。
彎彎的柳葉眉下是一雙仿若洞穿一切的明眸,挺翹的瓊鼻和那張抹著粉紅唇膏的嘴唇在燈光下勾勒出一張絕美容顏。
當然更有吸引力的是兩條細細的小腿,那道曲線隻能說是上天的恩賜。
更讓女人們憤慨的是,老天對她太偏愛了,人家不但美還有氣質。
她腳底那雙複古英倫棕色小皮鞋還有拿在手中的兩本美學概論,為她貼上高雅知性不可褻瀆的標簽。
“你怎麼在這裡?”女聲中帶著幾分疑惑幾分驚喜似乎還有幾分薄怒。
我怎麼就不能在這裡了?李天龍打眼一看,隨口回道“你誰啊?”
女子麵色一變,正想推搡李天龍讓他眼珠子瞪大點,想想任務,隻得按耐住火氣,小聲道“大門口的燈光沒暗到看不清臉吧?”
李天龍定睛一看,嘴角一陣顫抖。
我暈,麵前這位可不就是昨天在解放路警點剛剛重逢的苗夢雨?
“你穿這身衣服,我還真認不出你了。”李天龍被苗夢雨的裝扮嚇了一大跳。
苗夢雨看看四下,拽著李天龍朝前走“跟我進小樹林。”
李天龍回頭看看直朝這邊張望的門衛,悄聲提醒苗夢雨“說話注意點,看門老大爺都注意咱倆了,指不定待會兒拿著手電筒到小樹林查崗。”
苗夢雨不是三歲小孩子,也知道鑽小樹林這個詞在現代社會被大大曲解了。
“腦子裡整天不想好事!”苗夢雨紅著臉嗔道,“趕緊走,我有話要問你。”
到了僻靜處,偷偷瞟了眼陰沉著臉的苗夢雨,李天龍心下稍稍忐忑,我又做錯事了?怎麼耷拉著一張臭臉?
“老實交代,你大晚上的跑到皖北藝術大學做什麼?”苗夢雨把書朝地上一丟,叉著小蠻腰,拿出霸王花應有的範兒。
“我過來走走啊!”李天龍眨巴著眼,把苗夢雨上下打量一遍,有些不爽“難道不行?”
苗夢雨冷哼一聲“大街上你怎麼不走?皖北大學你怎麼不去,偏偏朝藝術大學鑽,你是看上藝術院校花朵一般的女學生吧?”
李天龍無比驚恐的看向苗夢雨,臉上滿滿都是委屈。
我有那想法也沒那能力!今天過來是想看看王菲菲過得怎樣,見她還不錯,就在宿舍樓下多待一會兒,哪想鬼使神差碰上你了。
隻是這些能告訴苗夢雨嗎?包妖精和苗夢雨那晚上演的大戲曆曆在目,秉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李天龍輕輕歎了口氣。
“多多有個朋友在藝術大學讀書,托我照顧,正好今天有空,你彆想歪了。”
錢多多跟李天龍的事不是秘密,苗夢雨哦了一聲,淡淡問道“是女的吧?”
“如果是男的,我會如此淡定?女友讓我去照顧一男人,說得過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