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品外掛狂兵!
這年頭沒人是傻瓜,原本參與到示威行動中的拆遷戶就是少數,再加上小六子都知難而退了,示威行動中部分拆遷戶意誌不再像先前那麼堅定。
有幾名拆遷戶開始和嘶吼的那貨保持距離,“叛逃”趨勢異常明顯。
嘶吼的拆遷戶怒了,指著這幾名意欲叛逃的拆遷戶叱吼“誰敢走,打死你們!”
我倒要看看你怎麼打死!李天龍話正準備出口,一聲蒼老的聲音就此響起。
“下作!廬陽的人都被你們丟光了!”
順聲看去,隻見一名身著漢服的白發老者邁著矯健的步伐快步走來。
嘶吼的拆遷戶撇撇嘴,刁蠻嘴臉儘顯無疑“廬陽人的臉?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行,你個老不死也能代表廬陽人?”
太放肆了,罵誰老不死的?白發老者身後的西裝男作勢便要上前。
“回去!”白發老者冷冷看了眼司機,這才走到坐在地上的拆遷戶跟前,寒聲道“沒錯,我周忠倉代表不了全部廬陽人,代表一半,問題不大吧?”
周忠倉!這三個字就像閃電把坐在地上的拆遷戶劈成焦炭。
隻要土生土長的廬陽人誰不知道周家?既然知道,自然明白周忠倉何許人也。
在廬陽周忠倉是德高望重的代名詞,不管在官麵商海還是道兒上,提起他誰不給三分薄麵?再看看他周身上下散放的氣勢,怕也隻有而今周家家主才能具備。
“周……周老……您怎麼來了?”剛才嘶吼的拆遷戶話都說不好了。
“不是我怎麼來了,而是你們在這裡丟人現眼,不能不來!”
周忠倉指著那群還在錄視頻的人怒吼。
“不明就裡肆意發表言論,就是你們混淆黑白,才讓輿論環境烏煙瘴氣,滾!”
有些小年輕可能對周忠倉不太感冒,看到一些年紀稍長的迅速收起手機拔腿開溜,有點腦子就明白這名老者惹不得。
再看看不遠處停放的座駕,圍觀小夥伴們旋即消失得無影無蹤。
周忠倉乘坐的勞斯萊斯幻影懸掛的牌號是廬000001,稍稍有些常識就知道這牌號皖北最高首長才能懸掛,拿來民用,車主在廬陽誰敢動?
周忠倉掃了眼四下,蹲坐在嘶吼的拆遷戶麵前,陰沉著臉道“我在廬陽生活這麼多年,廬陽的拆遷補償標準很清楚,捫心自問大地房產黑心嗎?”
嘶吼的拆遷戶看向周老的眸中滿滿都是羞愧,一時不知如何作答。
“貪心不足蛇吞象,有腦子的帶人離開不追究你的責任,否則我周忠倉把主使的人連根拔起時,法律會讓你給大地集團一個說法。”
嘶吼的拆遷戶臉都嚇白了,這話從周忠倉口中吐出那就是既成事實。
廬陽彆院門前那個專門停車場彰顯了周家的影響力,在廬陽跟周忠倉過不去,就是跟自己的前途和命運過不去,這是廬陽人的共識。
怪不得小六子跑的那麼快,原來大地集團有周忠倉撐腰。
嘶吼的拆遷戶連忙站起來,看看麵無表情的李天龍,又瞅瞅戰戰兢兢的小夥伴,徹底軟了。
“周老,我們錯了,可房價那麼貴世道這麼艱難,我們要為孩子考慮考慮啊。”
你還有臉說這個?周忠倉不屑的瞟了眼拆遷戶,淡淡回道“財富是靠雙手勤苦勞作獲得,不是靠厚著臉皮耍無賴,到現在還不知悔改。”
嘶吼的拆遷戶快哭了,趕緊走到李天龍身前,乞求道“大哥,我們被錢迷了心竅,可我們生活艱難又沒好手藝,那份協議我們簽,今天拆都行。”
這是耍無賴訛詐的理由?若人人都這般,社會豈不是亂了套?
李天龍耷拉著臉,正準備說上幾句,身後傳來清冷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