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路逍遙!
“閃婚是年輕人乾的事,我們都二婚了,再來閃婚,會不會真的不好?”劉英就是要讓他提出閃婚,故意這麼婉轉地說,“要不,我們還是再考慮考慮,或者是先和雙方家裡說說,等他們同意了我們再說買房和扯證的事。”
彭國旺刻意壓抑情緒,淡淡地說。“為什麼隻有年輕人才能閃婚?我們一樣也可以閃婚,隻要我們雙方看對了眼,為什麼要在意其他人的看法?難道我們雙方家裡人不同意,我們就算了嗎?劉英,我跟你說,你就不要再猶豫不決了,我們都說好明天去看房子,難道你想看著你女兒被後媽欺負?你不想給她一個幸福的家嗎?我保證會待你女兒如親生。”
“如果隻是為了這個,我就這麼輕易地嫁給你,是不是有些心有不甘?”劉英向往地說。“我們也得談一場戀愛才行啊?如果不轟轟烈烈地愛一場,你不後悔嗎?”
她現在是確定這個男人想要快點結婚,才會再次表現出各種猶豫,到時候,她更加有話語權,不會讓對方說自已是有什麼陰謀和企圖,所以,能演一出是一出,儘量給以後少留一些麻煩。
“我們隻要眼緣對上了,各種想法又一致,可以結了婚慢慢培養感情嘛,又不是年輕人,要什麼轟轟烈烈,平平淡淡就好,那些什麼浪漫,對我們來說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以後在一起腳踏實地過日子,我們還是現實一些比較好,把彼此該說的話都擺上台麵說清楚就行了,彼此都滿意的話,還有什麼再想的?”彭國旺推著秋千架,那股收斂的內心躁動得更加厲害起來。
他覺得自已是太久沒有碰女人才會這樣,加上他真的是喜歡上這個女人了,他有預感,自已壓抑的情意即將滿溢出胸口,他就快要無法安分的繼續在她背後推秋千了。
他在想,是不是該有所突破才會把這事定下來?突破了才會讓她立即就答應自已,可又怕自已的猛然無禮會嚇到了她,怕她會更加不給自已這個機會。
彭國旺真是進退兩難,想要大膽一些,又各種擔心,可如果再裹足不前,難道真要把這份可遇可不求的愛等散夥後悔和遺憾嗎?他仰天暗自祈求,婷婷,你來告訴我到底該怎麼做?是你冥冥中把她送到我身邊來的,你可一定要幫我到底才行,我知道你是為了讓我快樂才把她送來我身邊,現在,請你告訴我,到底要怎麼做才能讓她現在就答應我?
剛祈禱完,劉英就發出一聲尖叫,“啊,好痛!”
他立即關心地問。“怎麼了?”
“我的頭發、我的頭發絞在包鏈上了,啊,好痛!”她輕輕地呻吟起來。
順著視線看過去,她散落的發絲與她包包鏈條纏在一起了,他立即停下推秋千的動作,再推就會扯痛她的頭皮,心裡當即就自責不已,認為是自已不小心讓包包的鐵鏈與她的發絲糾纏在一起了,如果自已不走神就不會如此。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他不住地道歉,一雙手笨拙地替她分解發絲與鐵鏈的纏繞。
“沒事,這又不怪你,是這個包包。”她悄悄瞄了一眼自責不已的男人,心裡不覺笑了,見他走神,她故意做了個小動作,才會讓自已的發絲肆意地與包包的鏈條纏繞在一起。
由於是彎著身子在替她分解發絲,她的體香撲麵麵而來,要命在吸引著他,剛開始,那雙笨拙的手還能慢慢地解開一圈來,現在,他的雙手顫抖得厲害,根本沒法解開纏繞著一圈又一圈的發絲。
“怎麼啦?”她下意識地朝著他噴出一口熱氣,“解不開嗎?彆急!慢慢來!”
“嗯,是有些難解開!”他不覺用了下大力。
“啊,好痛!”她又輕輕地呻吟了聲,然後又對著他近在眼前的臉再次噴出一口熱氣。
如此撩人的小動作,讓他眸底的暗色陡然加深,舔了舔唇,隨著喉結的滾動,他情不自禁俯身在她唇上吻了下,原本隻是打算淺嘗,誰知一碰到她的唇,他便有些把持不住,吻得都舍不得鬆開了,直到她因喘不過氣而嗚咽出聲,他才不得不結束這個漫長而又粗暴的吻。
“你弄疼我了。”她故作生氣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