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然我說是我偶然發現的,誰會相信呢?”
“始皇帝的佩劍太阿劍,是大秦皇帝的佩劍,但這柄劍,在某種意上說,可謂是國之重器,具有一定的象征意義。”
“不是天子劍,卻勝似天子劍。”
劉修侃侃而談,又道“擁有天子劍,卻不進獻天子,不是不忠,又是什麼呢?父親忠於天子,人儘皆知。私藏太阿劍的消息傳出,必然有人說父親暗藏私心,彆有居心。”
“到時候,父親如曹賊一般,人人喊打。”
劉修說道“父親一世清明,豈能因為我而影響了父親的威名。蔡軍師,如果以父親的名義獻上太阿劍,會不會影響父親名譽呢?”
蔡瑁心中想否定,可看到劉表滿意的神情,心中輕歎。
劉修這站不住腳的理由,打動了劉表。
蔡瑁拱手道“修公子言之有理,是在下多慮了。”
龐德公接過話,正色道“州牧大人,天子得到了太阿劍後,敕封修公子擔任豫章郡的太守,這件事需要州牧大人來安排。”
劉表聽後,沉默了下來。
豫章郡在孫權的治下,任命劉修擔任豫章郡太守,大義有了。
隻是,卻沒有進駐的實力。
蔡瑁笑了笑,道“天子任命修公子擔任豫章郡太守,在下認為,可以試一試。如果修公子去了豫章郡,對方肯交出權利,那是最好的。”
蔡瑁心中,巴不得劉修死在豫章郡,避免再和劉琮爭鬥。
“主公不可!”
這時,蒯越開口阻攔。
劉表問道“異度為什麼說不可呢?”
蒯越解釋道“現在的豫章郡,還在江東孫權的手中。如果修公子前去,肯定討不到任何的好處,還可能被轟出來。”
“修公子豫章郡太守的身份,這是大義,不能輕易動用。至少,必須能夠一舉奪下豫章郡,再讓修公子理直氣壯的進入豫章郡。”
蒯越說道“一旦貿然進入,到時候碰了一鼻子的灰,反而討不到好處,這對主公的名望,也會造成一定的影響。”
劉表微微頷首,點頭應下,也認可蒯越的分析。
劉修道“父親,兒子有一個想法。”
“說!”
劉表點頭,臉上掛著微笑。
劉修恭敬道“這次被任命為豫章郡太守,兒子認為,是一個謀奪豫章郡的機會。兒子希望擔任長沙郡攸縣的縣令,一方麵攸縣緊挨著豫章郡,距離豫章郡近,可以布局謀劃;另一方麵,兒子希望曆練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