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唐奸商!
她一人駕馬而去,來到了城外貝刈忱休息的地方。他們幾個人早已經整裝待發,一見到胥華師前來,便齊溜溜的上馬離開。
鑒於貝刈忱身上有傷,胥華師特意問了一道“你的傷可以這麼奔波回去嘛?如果撐不住,你可以晚點回去,我帶著巴巴哈先走一步。”
可貝刈忱卻說“沒事,皮外傷差不多好了,我和你一起回去吧。”
胥華師信了貝刈忱的話,因為她也不知道貝刈忱的傷到底有多嚴重。等回了欽嶽縣的鏢局之後,才發現貝刈忱的傷口已經裂開出血了。胥華師知道這貝刈忱又是在死鴨子嘴硬,所以,隻是讓他下次不要這麼逞能,隨後,讓巴巴哈給他上了一些藥。
此次這一趟長安來回花時一月有餘,也不知道胥家的人現在都會對她怎麼樣。
隻不過不論是何種情況,她都是要回去麵對的。
降降則是在一旁提醒道“姐姐,你上次匆匆忙忙的離開欽嶽縣,聽說你那個爹當場被人給了臉色,下不來台麵。”
“胥家的人都好麵子,我這一回去,做好了心理準備,該打該罵,隻能先受著了。”胥華師倒是處變不驚。
“那可不行,他們生你又沒養你,憑什麼說打就打,說罵就罵啊。”降降比胥華師還急躁的樣子。
“你也知道我們此次回來的目的,如果我不好好偽裝下去,接下來的事情又怎麼進行的下去。”胥華師想起了離開欽嶽縣之前安排的事情,便問道“齊淮的事情怎麼樣了?”
“齊淮已經死了。”
“死了?就算是判刑,也不至於這麼快吧?”胥華師覺得事有蹊蹺,不過一月有餘,從事情發展到結束,起碼也得有個十幾天,不可能短短二十天左右,就能判處斬之刑罰吧?
降降重重的說道“不是判刑,是摔死的。當初被官府的人發現他私販人口一事,就跑走躲起來了,後來被官差的人找到了,那個時候聽說他身上背著足足的銀子準備逃跑,結果不小心從馬上摔下來摔死了。”
摔死了?
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吧,如果他當初不乾這些害人的勾當,或者私自逃跑,都還能好好的活著。
“死了就死了,這種人死不足惜。”胥華師轉而想到了一個極為重要的點,問道“那碼頭呢?”
“說到碼頭可真是氣死我了,你知道姬家的人有多過分嘛?他居然背著尤平買下了夜家的四個碼頭。”降降叉腰憤憤說道:“說好了我們碼頭五五平分的,居然就這樣把我們給忽略過去了。”
看見降降這麼氣憤,這件事恐怕是不能好好說下去了,便問道“尤平呢?”
“我讓他去跟姬家的人搶工人去了。”
“搶工人?”胥華師一吃驚。
降降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說道“夜家出了這件事之後,有些人不敢再繼續做他們家的生意,怕自己無端惹禍上身,然後這姬家趁機大肆的招收夜家的碼頭工人,想讓夜家的人做不下去。”她轉而又氣鼓鼓的說道“他們姬家坑了我們,我也不能讓他們這麼順利。”
胥華師思忖了幾下,反而一笑。
“姐姐你笑什麼啊?這個時候不是應該生氣嗎?”
胥華師摩挲了幾下手指,說道“沒關係,姬家既然想要,那我們就滿足他們,反正姬家的碼頭我是誌在必得,他得到的越多,最後才知道心疼。”
降降好像理解了胥華師的意思,點了幾下頭,迷迷糊糊的問著“那我是不是該派人把尤平叫回來?”
“嗯。”胥華師了解清楚這裡的事情,也該回去了,便獨自一人回了胥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