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撰玉啞然。
賀裕喝了一口茶,潤了潤嗓子:“其實我倒是覺得,貝川公主與你能玩到一起,不是個蠢人。”
鐘撰玉:,話都給你說了,你讓我說什麼
賀裕:“小姐你或許可以對貝川公主放點心,畢竟她可是個有雄圖偉誌的公主。”
“道理我都懂,但就是不放心。”鐘撰玉歎了一口氣,倒是沒有再看這封信了。
春和見她的情緒似乎平複下來,幽幽地開口:“秦公子如今下落不明,好像更值得小姐您擔心吧”
鐘撰玉一愣:“賀裕不是說他沒事嗎”
說著,轉頭看向賀裕。
賀裕一口茶噎在喉嚨裡,總是蒼白的臉色被憋的紅潤了一點:“我沒說過啊”
鐘撰玉:
“你之前不是說按秦白瑞的行動軌跡,他會進到一片安的樹林裡嗎”
“那樹林也不安啊”賀裕默然:“你是不是漏聽我的後半句了”
“不,我沒有。”鐘撰玉神色平靜:“我隻是有種直覺,秦白瑞在那裡會活的很好的。”
春和奇道:“您這個直覺是哪裡來的”
鐘撰玉握拳:“因為他可是我欽定的男主”
春和:
賀裕:
如鐘撰玉所說,秦白瑞在這裡過的確實不賴,憑著他爹積累下來的人品值,整個拓跋軍的人見了他都給他一個笑臉。
“話說,拓跋兄啊,我一直忘了問,你們怎麼就躲在這樹林裡苟活了”
拓跋岩在聽到“苟活”一詞時,目光一冷,又看著那張一看就沒有什麼城府的臉,不情不願地答道:“當初鐘家軍在鎮北山穀軍覆沒,沒了人作保,我們當然不敢再在大渝露麵,但叛離西戎已經構成了事實,自然也不好再回西戎,於是我們偽裝成了山匪,躲在了這個沒人敢進來的林子裡。”
秦白瑞聽了使勁拍著他的肩,誇讚道:“不愧是拓跋兄膽大心細,這種不是人活的地方都能混的那麼好”
拓跋岩額頭青筋暴跳:我就當你是在誇我了。
“咳是這樣的,拓跋兄啊,我今日來找你呢,是想讓你幫個忙。”
拓跋岩:“有話直說。“
“替我給撰玉傳個信唄”
拓跋岩果斷拒絕:“不行。”想了想,又補充道:“你想都彆想。”
說完轉身就走,不給秦白瑞留有一絲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