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隱身高手!
“裝什麼清純,當誰不知道你們圈裡的貓膩,在我麵前還特麼裝的挺高尚,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乖乖跟老子走,否則我找人輪了你”。二世祖邊打著郭曉曉,看的卻是周子怡。
周子怡沉默不語,搖著頭。在這個肮臟的娛樂圈裡,多少女星被人,有的也是迫於無奈,麵對強大勢力的威脅,縱使她們在銀幕上如何風光,也無濟於事,隻能委曲求全。女星陪酒,的事,再平常不過了。
周子怡在圈裡的緋聞是最少的,對待粉絲也是溫柔熱情,可她畢竟是柔弱女子,在娛樂圈這個大染缸中,有很多自己討厭的事情,但又不得不做。有很多情色導演,找過她,讓她出演女一號,但她始終沒有同意過,她的原則就是,我是靠演技征服觀眾的,而不是出賣肉體,使許多導演都暗自誹謗她。後來在朋友的引薦下,結實了現在的編劇,拍了一部春去秋來的連續劇,一夜之間紅遍了大江南北,之後片約不斷,同時也讓她成為許多導演,紈絝子弟眼中的‘獵物’。她早就習慣了這樣的場合,這次要不是看在這個編劇的麵子,她斷斷不會給這個二世祖陪酒。
二世祖見周子怡沒有理會自己,拽著郭曉曉的頭,更囂張道“哭什麼哭,彆特麼以為你裝可憐,我就會放過你,跟你接觸的,哪個沒睡過你,管我知道的就不下十幾個,老子有的是錢,你一般陪人睡要15萬是吧,今天給你30萬”。
郭曉曉哭訴道“丁少,彆打了,今晚您想怎麼玩都行,我什麼都依你”。
丁少朝她吐了口唾沫,道“賤貨!”。又把目光瞪向另外兩個女明星道“你倆彆跟沒事人是的,老子今天心情不爽,晚上你倆也逃不掉,最好給我乖乖的,否則我找道上的朋友,全給你們抓起來,賣到紅燈區去接客。”
兩個女名連忙點頭,其中一個獻媚道“丁少爺誰不知道,能伺候你是我們的榮幸,今晚隨你高興,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以後還得多仰仗您呢”。
丁少滿意的一笑,目光轉向周子怡道“你們三個人還是識時務的,放心,把我伺候好了,大把的銀子隨便拿,不過四個人,還有一個始終沒表態,看樣是不想再圈裡混了”。
周子怡鄙視的笑了笑,依然沒有理會他的意思。
丁少怒發衝冠,站起身走到周子怡身邊,托起她下巴道“老子今天就是衝你來的,你從,稍安無事,不從,老子玩完你,再給你扔紅燈區讓彆人再爽一爽。”
周子怡把他的手打到一旁,隨手敲碎一個酒瓶,對向丁少,淡淡道“你敢動我一下試試”。
丁少的笑了聲,道“你以為拿個碎酒瓶子就能威脅到我,彆做無謂的掙紮了”隨手把身邊的郭曉曉拽起來,把手伸進她的衣服裡,揉捏了一下她的胸部,郭曉曉也沒抵抗,丁少又道“看沒看到,學學人家”。
周子怡罵道“無恥敗類”。
那個短粗胖的編劇,看氣氛不對,連忙做和事對周子怡道“小周啊,你彆衝動,把酒瓶子放下,有什麼事好說,何必鬨得真沒僵,丁少不是那樣的人,你陪他睡一晚,回頭丁少投資你拍個電影,當個主角,那不時輕而易舉的,就睡一覺也沒什麼損失,賺了錢,還得了名”。
周子怡憤怒的看了他一眼,道“今天你隻說讓我陪出個飯,說這個人準備投資新電影,沒想到你這麼下流,暗地竟乾這種勾當,今天你給我下套,咱們以後誰也不欠誰的,以後各走各路”。
短粗胖無奈的歎了口氣。
丁少,抱著郭曉曉在她的臉上舔了一口,死死的盯著周子怡,淫笑道“我給你3分鐘考慮時間,要不乖乖的陪我,要不就準備當小姐吧,不過是被我玩完之後”。
周子怡此時非常絕望,她一個弱女子又怎麼鬥得過眼前的丁少,難道自己的清白今天就要毀在這個敗類的手上,我從小要強,喜歡演戲,沒想到今天卻要毀在這上麵。
當她絕望之際,包間門被一腳踹開,晨風大搖大擺的走到桌子旁,打開一瓶啤酒,喝了一口,
目光平淡的望向周子怡。
丁少罵道“你小子特麼的誰啊,不知道屋裡有人嗎,誰家孩子這麼沒有家教”。
晨風沒搭理他,對周子怡笑道“你是大明星周子怡吧,我是你的忠實粉絲,你演的那個春去秋來我看了好幾遍,真是太精彩了,回頭幫我簽個名啊”。
周子怡被突然進來的晨風這麼一說,有點發蒙。
丁少見他竟然不把自己當回事,憤怒的拿起酒瓶就砸向晨風頭部。
晨風鎮定的橫跨一步,左手輕輕的剝開丁少的手臂,猛的向斜下一發力,酒瓶竟飛了出去。丁少楞了一下,隨即有拿起一個酒瓶,向桌上猛砸了一下,酒瓶頓時成了手中的利器,他麵部猙獰,外加一頭的黃毛,頗有古惑仔裝逼時的摸樣。
可是他卻往後退了一步,不敢再靠近晨風半步。晨風的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拿著一把鋒刃的砍刀,再敢靠前一步,估計就得命喪當場。
晨風自從會了隱身術後,不斷的摸索,現在已經能輕而易舉把摸到的東西消失和出現。
丁少的實力不簡單,論錢財和勢力都勝過程玉昆。馬五爺就不用想,剛搶了他的場子,根本就靠不住。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還真不想得罪這有錢有勢的二世祖,之所以在他麵前變出一把砍刀,是想把他唬住,最好是不用動手,讓他知難而退。
丁少確實也被唬住了,他不想新剛才看到的情景,進來的時候,明明手裡什麼也沒拿,可就一瞬間就變出一把砍刀,變魔術也沒這麼快,他緊張道“你想怎麼樣”。
晨風笑了笑,把刀插在短粗胖的麵前,嚇得他一屁股坐在地上。晨風沒有理會這個編劇,平淡道“我不想怎麼樣,隻是聽說有人在這鬨事,就過來看看到底是哪位,聽說我現在在你們那圈裡很有名,都在伺機整死我,好打夏震宇的馬屁”。
丁少冷冷道“你是陸晨風”。
晨風笑道“正是陛下”。
丁少皺了皺眉頭道“張一峰和劉方才的事都是你做的吧,是誰給你這麼的勇氣。你小子也彆太囂張了,得罪我你沒好果子吃”。
晨風嗬嗬冷笑了一聲,道“這話前些日子,程玉昆也說過”。
丁少淡淡道“你得罪了他,估計不用我出手了,你囂張的日子也該到頭了”。
晨風玩笑道“他倒是讓我吃了點苦頭,可是完全不夠塞牙縫的,你現在讓他來找我,他都不敢了,知道為什麼嗎?”。
丁少詫異道“為什麼”。
晨風回答道“因為我後麵現在有座靠山,南城的的馬五爺知道吧,現在把鳳仙酒店的地下賭場,全權交給我打理了,剩下的就不用我多說了,以丁少的聰明智慧應該知道”。
丁少臉色一變,平常經常和道上的混混吃喝玩樂,多少也知道些大人物,馬五爺的大名當然早就聽說過,那可是稱霸南城的大哥,縱使他丁家財大氣粗,也不敢輕易得罪這尊大佛。
丁少思索了半晌道“我跟你也沒有什麼仇,自然不會找你麻煩。夏家的那兩個千金,我也從來沒想過。今天的事,當沒發生過,回頭我單獨請你喝酒,交個朋友,不過,這個妞我今天是睡定了,兄弟看的上眼,我旁邊這三你隨便挑”。
周子怡坐在一旁一聲不吭,她看著這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男子,心中不報任何希望,再她眼裡,晨風和道上那些人沒有區彆,都會為了眼前的利益出賣友情,親情,更何況這個人還認識馬五爺這樣的大哥,他肯定不會沒有目的性的救我,而得罪丁少,增加仇家。她不敢再想下去,已經做好了必死的決心,寧死不屈。
果然如她所想,晨風哈哈笑了一聲,道“我可以交你這個朋友”。
周子怡已經徹底絕望,一想到今天就要被這個敗類給強暴,把對向丁少的酒瓶,轉向自己,準備以死明誌,正準備自行了斷的時候,晨風突然道“交朋友可以,不過這周子怡可是我得妞,誰要是對我的妞下手,我讓他生不如死,當然朋友你也不例外”。
周子怡猛然睜大雙眼,看著眼前這個極其普通的男子,心如鹿撞,七上八下,心理如激蕩的湖水一樣無法平靜,塵封在心中的寒冰,被他的一句話,瞬間融化。
丁少咬牙切齒道“陸晨風,你特麼彆以為你有靠山就了不得,敢動你的人大有人在,你這條賤命,我就不信馬五爺肯管”。
晨風笑了笑,拔起砍刀,冷冷道“現在趕快滾進,管不管我是我自己的事,還輪不到你說,不服的話,你可以試試,我就在這等著,有什麼手段儘管使,我全都接著,把我整死算你有本事,整不死,就看你命有多大了。”
丁少指了指晨風,看他手裡拿著刀,也沒敢說什麼,氣急敗壞的帶著三個女星走出了包間,短粗胖見狀也跟了出去。包間內隻剩下了晨風和周子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