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隱身高手!
雲峰酒店的一個客房中,7個女孩穿著低胸衣,小短裙,正服侍幾個正在舉杯暢飲的男人,幾個男人發出一陣又一陣猥瑣的笑聲,雙手還不老實的在女孩身上上下遊走。
這幾個男人分彆是丁金貴,法官勞德才,金牌律師趙德江,丁氏集團的法律顧問趙德海,還有丁氏集團的第二大股東張永忠。另外還有兩個男人,也都是年過半百,兩人正忙著與女孩調情,一臉猥瑣的麵容。
小姐幫丁金貴舉起酒杯,他客氣道“王老弟,劉老弟,錢老弟,這杯酒我敬你們,過幾天還得仰仗各位”。
勞德才笑道“丁大哥放心,晨風是多此一舉,改變不了什麼。老王是南城法院的院長,老劉跟我又親如兄弟。由我們三個人組成合議庭,保他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丁金貴激動道“可惜兆恒就這麼死了,我這輩子唯一活下去的動力也沒了,我現在就想讓陸晨風生不如死,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幾位幫了我這麼大忙,真不知道該怎麼感謝”。
勞德才和老王,老劉互視了一下。勞德才笑道“丁大哥,這麼說就是見外了,都是兄弟,有事求著兄弟了,哪能不辦明白。丁大哥也節哀順變,畢竟大侄子已經去了,在悲傷也無濟於事,逝者已去生者如斯。但說丁氏集團還不能離開你,那可是幾十億的大公司,你的晚年生活也不愁了,不像我們,每月靠著伶仃的工資,還要照顧一大家子人。”
丁金貴立即從他嘴裡聽出了門道,對趙德海道“德海,把那份擬好的合同拿來”。
趙德海把三份合同分彆遞給勞德才,老王,還有老劉。
丁金貴緩緩道“兆恒已經走了,我留這麼多錢也沒什麼用了,之前答應給你沒人百分之一的公司股權,我是不會忘的,不是很多,就當給老弟們買酒喝了”。
三人激動的手都在發抖,他們哪裡見過這麼多錢,百分之一聽起來倒是很少,但對於一個幾十億的公司,這百分之一就是好幾千萬。
三人就算在活100年也賺不到這麼多錢,況且這樣,也不怕上頭人查,都是有合同的,他們現在也算是丁氏集團的股東。
勞德才激動的更是掐了一下站在一旁的女孩的屁股,神色猥瑣的看著穿著暴漏的女孩,這是得了財,還想再劫個色。
老王更是拍著胸脯保證道“丁大哥放心,終審的時候,我會讓陸晨風徹底翻不了身”。
這時張永忠舉起酒杯插話道“我丁大哥對我有恩,要是沒有他的扶持,就沒有今天的成就,今天幾位幫他,就是幫我張永忠。這事過後,我自己還有份大禮要送給各位,請到時一定不要推辭。”
勞德才諂媚的笑著,“這都不是事,你叫他一聲大哥,以後就是我們的小老弟了,互幫互助是應該的”。
七個男人舉杯暢飲,另有漂亮女孩相伴,荒淫無度,一轉眼折騰到了半夜,勞德才和老王,老劉喝的醉醺醺,一人帶個妹子離開了雲峰酒店。
門口車裡的晨風看勞德才等人離開,把車窗打開,然後給鄭雨欣鬆了綁。剛一鬆綁,鄭雨欣馬上拿掉嘴裡的臭襪子,舉起拳頭就朝晨風打去,嘴裡還大罵道“你個禽獸不如的東西,把老娘騙出來,就是為屈辱我,還是不是個男人,對女人這樣,賤人,你個大賤人。”
晨風一把把他推開,憤怒道“不知道打人不打臉,本來長的就醜,你外一撓壞我了,我不就徹底毀了,後半輩子你養我啊,告訴你,你最好給我老實點,要不這把給你綁了扔大道上”。
鄭雨欣似乎吃到了苦處,暫時停止了對晨風的攻擊,退到自己的座位上,惡狠狠的看著晨風,然後轉過頭賊笑了一下,不知想到了什麼損招。
晨風帶著幾人肆無忌憚的闖進了雲峰酒店丁金貴所在的客房。
“哎呦我去,這還沒到最後判決呢,就開上慶功宴了,你說你都這麼歲數了,還找這麼多小姐,你也不怕一激動,再嘎嘣了”。晨風絲毫沒慣著他。
丁金貴看見晨風有些驚訝,不過隨即鎮靜下來,他剛剛收買了法院院長和法官,對他來說,麵前的陸晨風任何舉動都是再做最後的垂死掙紮。他淡淡道“我還想是哪家的流浪狗再亂叫,原來是你啊,來這有什麼事,不會是要來滅口的吧”。
晨風隨即摟住鄭雨欣的腰,賤笑道“丁總還是那麼風趣啊,俗話說的好,好狗不亂叫,我這就想看看你的手好沒好,怎麼見到我就惡語相加呢。但說你看,我要是殺人,也不會帶這麼一個傾城大美女吧”。
丁金貴瞟了鄭雨欣幾眼,冷哼一聲道“想用美女收買我,我看就不必了,我歲數一把,手現在還拜你所賜成了這樣,什麼也乾不了了,這小姐你還是留著死之前用吧。”
鄭雨欣自來就憋了一肚子氣,無處可發,現在丁金貴把又把她看成小姐,於是破口大罵“你個老b登,也不看看自己多大歲數了,你是不眼瞎啊,我像小姐嗎,你兒子活該死,你也不遠了,趕快下去陪他去吧。”
鄭雨欣嘴黑,就連晨風有時都不是她的對手,更何況是丁金貴這個快要邁進棺材裡的人。
丁金貴憤怒的從椅子上站起來,氣的磕巴道“太太…太特麼沒有教養了,你沒有父母嗎,誰特麼教的你跟長輩這麼說話。”
晨風笑道“丁總,你消消氣,彆和她一般見識。我今天來是跟你談點正事”。
丁金貴眉頭一皺,冷冷道“我們沒什麼好談的,要談下去和我兒子說”。
晨風找了個椅子一屁股坐下,笑道“又調皮,我是來管你要錢的”。
丁金貴詫異問道“要錢?你跟我要什麼錢,我憑什麼給你錢。”
晨風緩緩道“丁總啊,你們丁氏集團委托我們星辰房地產收購南城區永安社區幾百個檔口。現在我私下把全部家底都墊了出去,可是還沒收到丁氏集團一分錢,你可不能這樣,這不成無賴了嗎。”
丁金貴愣了半響,大罵道“你特麼也欺人太甚了,臨死之前還想敲詐我一筆,你是窮瘋了嗎,明確告訴你,老子特麼一分錢都不會給你”。
“敲詐?丁總你這麼說可不地道,咱們可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那上麵還有你的簽名呢。”晨風對李浩慶道“慶哥,快把合同給丁總看看,否則再告咱一個敲詐罪,就犯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