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隱身高手!
薛家要把薛芸熙嫁個晨風?晨風在壽誕上沒有顯現出任何表情,因為他知道,薛家是不可能把薛芸熙嫁給他的。倒不是因為他的身份,而是薛家的那些長輩都是成了精的老狐狸,從第一次見他們時,就一直再給晨風做套,讓他往裡鑽,他心裡自然清楚薛仕航和薛子龍沒憋什麼好屁,不知道這次又想玩什麼花招。
上次馬丁斯酒店的拍賣會他們就讓晨風代表薛家最後和董家結了仇,這次又在薛劍軍的壽誕上宣布要把薛芸熙嫁個他,這明顯就是個陰謀。
薛家果真是老謀深算,一步一步都計劃的天衣無縫,晨風明知道是陰謀,但是又不得不往裡跳,誰叫他現在是薛家的一隻狗,要想活命,就不得不忍氣吐聲,當好他的角色。
晨風在上一次的拍賣會已經得罪了董建新,所以夏震宇那邊根本不用想,肯定不會幫他。這次又當著魯家和唐家的麵宣布婚訊,剛解開的心結,有重新係在了一起,甚至比以前更緊,這兩家現在都恨不得把他的皮抽他的筋。
他現在徹底是孤立無援了,沒有了任何可以依靠的靠山,隻有老實的聽薛家使喚,當一條聽話的狗,任由他們宰割。
晨風麵無表情,薛劍軍興致勃勃的宣告他和薛芸熙的訂婚事宜,他根本無力反抗。他要是當場拒絕了,那就是打了薛家的臉,不識好歹。但他要是答應了,就是又打了李家,魯家還有唐家三家的臉。薛仕航和薛子龍這招挑撥離間真是用的恰到好處,斷了晨風所有的退路。
這天晚上晨風獨自來到薛家的書房找薛仕航。
薛仕航悠閒的坐在椅子上,對站著的晨風親切道“晨風,這麼晚來找我有什麼事?”
晨風半躬著身子恭敬道“薛伯父,也沒什麼事,隻是想和您談談關於我和芸熙的婚事。您看,我一個草根出身,沒錢沒勢的,身邊還有不少女人相陪,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我自認配不上芸熙。”
薛仕航哈哈一笑道“無權無勢不要緊,重要的是我很欣賞你,今天的事,我也是很認真的考慮過,不然我們薛家又怎麼會當著那麼多大人物麵要把芸熙嫁給你,這都是經過深思熟慮。我知道你暫時無法接受這個好消息,放輕鬆點,你要是成了我們薛家的女婿,那些錢財權勢,你自然也就有了”。
晨風不動聲色,靜靜的站在他的身前。
薛仕航看著晨風的神色,又說“我知道到你不願意。也知道你為什麼不願意。上次拍賣會的事,我還沒來得及和你解釋,這次又突然在壽誕上宣布你和芸熙的婚事,換做誰可能心裡都不會很舒服。但是你得理解我,薛家是個大家族,我必須得為整個家族的利益著想,外麵的人現在都傳言你和夏震宇的關係,我要是貿然的讓你跟著芸熙進了薛家,豈不是引狼入室。我又是個愛才之人,很欣賞你的才華,是真心想你加入薛家,所以才出此下策,徹底斷了你和夏震宇還有魯家、唐家的後路,這樣你才能安心的留在薛家不是,也可以徹底斷了外麵的那些閒言碎語,我這可都是為了你好”。
晨風望著他,心裡由衷的罵他一句。
這陰險小人,表麵一套背後一套,說的挺好,即使真想把晨風收了當手下,也絕對不可能把他女兒嫁給晨風,這騙彆人還行,可能會樂的開花,但他的那點心思,晨風又怎麼會不知道。
晨風依舊沒有說話,薛仕航接著說“你們訂婚典禮我已經準備好了,就在東方神韻,你現在可能還不能接受,但是我這麼做也是想保你一命”。
晨風眉頭一皺。
薛仕航又說“今天晚上我收到了一個消息,是關於馮老要如何處置你的。他現在已經向華夏打黑部呈報了一份文件,說你是嚴重威脅社會穩定,已經把你和你那幫兄弟定格為恐怖組織,隻要你有一點馬腳露出來,就會把你們秘密解決掉”。
晨風的眉頭皺的更緊了,這可不是空穴來風,馮老對他可是恨之入骨,加上白天壽誕的時候,魯天一和唐雲帆最後對他的態度,這老不死的可全看在眼裡,唐雲帆如果不打算管這事,他就可以肆無忌憚的向上造謠,把晨風一夥人說成恐怖組織,最後再痛下殺手。
薛仕航看著晨風眉頭緊皺,繼續說“馮老這麼做也是我沒想到的,你現在唯一能保命的辦法就是和芸熙結婚,隻要有我們出頭,保證你安然無事,馮老從此也不會再找你麻煩,你好好想想吧”。
晨風這次可真是無路可走了,隻要咬著牙點點頭,說“那就在這謝謝薛伯父了,我會好好待芸熙的”。
薛仕航哈哈一笑,彆提有多開心了,說“答應了就好,大家以後就是真正的一家人了,馬上就要改口了,也很晚了,你就回去好好準備吧,三天後當好你的新郎官”。
晨風跟他告辭後,離開了書房。他前腳剛走,薛仕航那張笑臉,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他一臉陰沉,說了一句“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憑你還想娶我女兒,就容你再活幾天”。
時間過的飛快,轉眼之間過去了三天,晨風和薛芸熙的訂婚典禮就在這天。薛家把婚禮儀式定在的東方神韻大酒店,這酒店正是當初李毅剛和魯依依的訂婚場所,他們的心思眾人又怎麼會不知道,薛家還恬不知恥的給李老,魯天一,唐雲帆送去了請帖,不過這三個老爺子是斷定不會參加,自找不愉快。
當然請帖有送給了夏震宇和董建新,不過他們也可不能過來了,因為董建新的老父親在這天淩晨兩點離開了人世。
喪禮交給了董浩全權負責,董建新守在冰冷的屍體旁,抽著煙,雙目泛紅的想著這位苦了一輩子的老父親臨死之前說的話。
這天淩晨一點半,醫院的加護病房中,謝孝為已經奄奄一息,陪著他的有董建新還有一個是謝夢玉。
謝夢玉一直抓著老人蒼老的手,眼淚不斷的奪眶而出。而董建新則抓著老人的另一隻手,跪在地上,顫聲道“爸,兒子這輩子沒讓你享一點福,是我不孝,就連最後的願望都沒讓您實現”。
謝孝為微微睜開眼睛,頂著一口氣,強擠出一絲微笑,把手吃力的從董建新的手中抽出,然後顫顫巍巍的摸著他的頭,無力道“建新,你爹這輩子也沒有出息,讓你和夢玉吃了不少苦,你彆怪我。其實那字對我不重要,我真正的願望就是希望你們活的平平安安,每天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