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隱身高手!
在華夏這擁有幾千年底蘊的泱泱大國,有一句古話“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這句話也常被引用到現代拍攝的古代影片中,看過華夏古代影片的都知道,一般這句話都用與心懷鬼胎的兩個小人之間的對話。比如,他們兩個合謀殺了一個人,然後就會說“這件事,隻要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所以,這句話有約定的含義,同時還包括了秘密的含義。
之前曹哥丟的那批軍火,小純,封五還有修羅消無聲息的搶了過來,也沒有留下什麼活口,更是把戰場打掃的很乾淨,他想要到這批貨的下落可謂是難上加難。可韓哥帶了那麼多人到茶館尋事,這可讓不少人都看見了。
今天是曹哥與段常德約定的最後一天,他也放出狠話,如果再找不到這批貨臨死之前也要把蠍子紋身男一同解決。蠍子紋身男為了保命不敢耽擱,利用了所有渠道,終於得到一個重要線索,韓哥之前帶著一幫人曾經去過那個太湖東山的茶館,那晚之後他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而那批軍火也隨之不見。隻要不是傻子都能想到,憑他們的勢力在蘇州這個地界,除了突敢搶他們古董的傾城尤物,不會再有第二個人。
這天夜裡,蠍子紋身男又衝進了曹哥的房間,不過曹哥也沒有罵他,因為是最後一天,他已經不抱任何希望了。不過蠍子紋身男這次卻帶來一個好消息,他慌忙道“曹哥,找到軍火的線索了”。
曹哥一愣,過了半晌問道“是什麼線索?”
蠍子紋身男說“韓哥消失那天,曾有人看見他帶人去過太湖東山的那個茶館,也正是那天軍火才沒的。兄弟們得到的消息很確切,通過調查周邊的監控攝像,也看到裝有那批軍火的貨車在那附近停過。那家茶館裡住著的那個美女,上次還搶了咱們的貨,這次也一定和她有關。”
曹哥從床上爬了起來,匆忙的穿上衣服,然後指著紋身男說“現在把所有的兄弟都叫齊,全給我拿上武器,老子今晚要大開殺戒,滅了這家茶館。”
蠍子紋身男顧慮的問道“曹哥,上麵派的那三個大人物還在這,咱們這麼大的動作會不會驚動他們?段爺不是也囑咐過,讓咱們收斂點?”
曹哥破口大罵道“這特麼不是你考慮的,讓你做什麼就去做。”
曹哥不是一個衝動的人,他為人兩麵三刀,能讓段常德把蘇州這塊肥肉叫給他打理,足以證明他的能力。他能在蘇州這個地界搞文物買賣和軍火生意,這可不是一般人就能乾了的,心機城府手段缺一不可。他心裡想的東西,遠遠不是紋身男這個小混混所能揣測的。
其實他早就想到這點,要是今天沒有見到那三個大人物,他估計不會召集所有手下還用上武器,肯定會在暗地裡殺人放火。不過那三個人來這的目的就是找照片上的發簪,之前那個中年人也和他說過,混黑道的和他們沒有關係,他們也不會管,隻要把這個發簪找到,他們也不會為難曹哥。
所以今晚無論出了什麼事,他都無需擔心後果。隻要過了今晚搶回那批貨,他就有話對那三個人說,可以把一切都嫁禍給茶館,說發簪在茶館裡麵人的手裡。
蠍子紋身男也沒再廢話,連忙召集了身手比較好的兄弟,每人手中都拿著武器,腰間還彆著槍,差不多有七十多人開著車朝茶館駛去,勢必要找到那批軍火的下落血洗茶館。
曹哥自從上次古董被搶,就暗中掉過茶館。這裡的人都是外地來的,剛剛開業不久,起初裡麵有十三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生意也不錯,可不知是何原因,這十三個女孩突然消失,而最近茶館也暫停了營業。現在茶館就隻有一個平時不說話的年輕人,還有那個搶他們貨的傾城尤物。但前幾天曹哥又得到消息,這茶館裡突然又多了四個人,一個身材魁梧的彪形大漢,還有一個渾身冒著騷氣的女人,一臉嚴肅的中年人,一個滿臉猥瑣的青年。
上次蠍子紋身男落魄的逃回來,他就知道茶館中的那個傾城尤物不好對付,肯定是個高手,再加上要安穩住韓哥和他把軍火這單生意做成,所以遲遲也沒抽出空去收拾雪慧等人。
不過今天既然得知了那批軍火的下落,那就新仇舊恨一起算,他對自己的實力也很有信心,對付一個女人應該是綽綽有餘,再加上這七十多個身手不錯的手下,絕對能輕鬆把茶館那些人製服。
就算打不過,這幾個人在他看來也不像是有身份的大人物,隻要他說出那個隻手遮天的段常德,這幾個人也會乖乖的束手就擒,掀不起什麼大風浪。
段常德可不是一般的茬子,在整個華夏也是有一號的,沒有一定權勢的還真拿他沒辦法,他這一輩子唯獨就敗給過夏震宇。但如今他身後也有一個大人物,勢力甚至可以比擬薛家,就是那個很神秘的青竹蛇,就算是夏震宇和薛家也不敢貿然對他出手。
狐假虎威,曹哥仗著有段常德這棵大樹,這十幾年也是混的風生水起,在蘇州這安穩的當著土皇帝,他自認為除了夏震宇和薛家外,不會有人敢得罪段常德,敢在太歲頭上動土,那真是活膩歪了。
十幾輛車此時已經停在了茶館外麵,曹哥一馬當先,朝著茶館就走了過去,一腳把大門踹開。他痞氣十足的走進茶館,很隨意的就坐在靠在樓梯的一張桌子上,蠍子紋身男連忙給他點了一根煙,然後對著二樓大喊道“快特麼出來一個喘氣的,今天我曹哥來了,你們要是識相,乖乖束手就擒。”
上次蠍子紋身男就是坐在曹哥的位置上,但那時叫囂喊話的是朱文彬,而這次卻換成了他。他表麵看似很nb,但心裡卻很緊張,因為上次就是在這被打的屁滾尿流,落荒而逃。
這時隻見樓上下來了一個人,正是那個渾身冒著騷氣的媚娘,她扭著翹臀,胸前那兩團高聳的嫩肉一顫一顫,讓人不由自主的把眼球定在了上麵,她邊下樓梯邊說“曹哥?難道就是那個蘇州城鼎鼎有名的曹哥?本姑娘今天可要見識見識,要是看好了沒準還會陪他睡一覺。”
跟在她身後的是小純,他一臉猥瑣的摸樣玩笑道“媚娘姐姐,你的口味真是越來越差了,想找上床的也要看看是什麼貨色,你仔細看下麵那些人哪有一個帶人樣的。”
在兩人之後,封五也走出了房間,他目泛凶光,大致掃了一眼後,把目光落在坐在椅子上一臉囂張跋扈的曹哥身上,雖然沒有說話,但身上卻不斷的冒出殺意,隨時都有衝進人群的可能。
修羅把房門用力的一關,瞪著兩隻牛眼大罵道“特麼的,哪個曹哥這麼nb,這麼晚了還敢上就叫囂,老子先把他給撕碎了”。
說罷跟著出來的晨風和雪慧往樓下走去。
晨風很淡定從容,絲毫沒有在意曹哥和他的那些手下,走到樓梯下,坐在另一側靠在樓梯的桌上,然後掏出一根煙,不慌不忙的點著,雪慧則像上次一樣擺弄起了手指甲,連正眼都沒看一眼曹哥。
兩人這麼淡定,明顯就是沒把曹哥放在眼裡。他眉頭一皺,心中不免有些緊張起來。最先下來的這個女人,見到這麼多人,卻沒有一絲的緊張,反而還能談笑風間的開玩笑拿他打趣,肯定不簡單。而那個一臉猥瑣摸樣的小子,看不出有什麼特彆之處,但總覺的有一股不祥感。而最讓他緊張的就是那個目泛凶光的封五,這個人渾身不斷冒出殺氣,這可不是一般人所能擁有的,一定是在血泊中摸爬滾打出來的,否則不可能有這樣令人心驚膽戰的氣勢。
至於那個一出來就潑口大罵的修羅,曹哥倒沒有把他看在眼裡。修羅是個直腸子,曾經在趙三鼎的手下,是出了名的一根筋,但如今跟了晨風後,也依舊如此,這麼一個一眼能看透的男人,曹哥當然不會把他放在心上。況且修羅的實力在這四人之中,除了用槍的小純外,照比其他兩人還是有所差距的,身手也隻和蠍子紋身男差不多,還不是曹哥的對手。
曹哥心裡犯嘀咕,這些個頂尖高手,怎麼會突然來到蘇州,還無聲無息的居住在這個茶館中。
他雖然心裡緊張,但表麵可不能丟了氣勢,不管這些人是什麼來頭,既然來到這裡,那就是步入了他的地盤,更何況他後麵還有段常德撐腰,這次又帶了這麼多手下,怎麼看都是自己占上風,自然不會在這幾個小人物麵前滅了自己的威風。
他瞥了一眼晨風,淡淡道“看樣子你是就是他們的老大?”
晨風抽了一口煙,很隨意的點了點頭。
曹哥撇了一下嘴說“我不管你們是混哪的,但既然到了這裡就該遵守這裡的規矩,之前搶了我的貨,還打傷了我的兄弟,這多少有點太不給麵子了,太不把我放在眼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