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隱身高手!
貝基的對話全部讓晨風全部監聽到,他們警惕性極高,而且單兵作戰的能力都很強,就連封五和媚娘那個層次的高手,都被他們逼退回茶館,可他們萬萬沒想到會讓一個柔弱女子易容成客房服務員悄無聲息的就把監聽器裝在了他們的房間內。貝基的計劃也暴漏無疑,雖然他們單獨在一起的時候說的是英語,但晨風身邊有那個從小就在美國華人街生活的方晴雪,這真是雪中送炭,想什麼來什麼。
方晴雪給晨風幾人翻譯完,晨風嘴角上揚,微微露出了一絲邪笑。
貝基現在忙的跟段常德鬥智鬥勇,借著一個手下的死給段常德打電話,表現的很是氣憤,好趁機抽身,讓段常德和晨風拚個魚死網破,好伺機而動將兩人一並鏟除。
段常德自認為技高一籌,貝基和晨風都沒看出他的計劃,貝基的一習話他當然也沒有懷疑,隻是冷冷的說了一句“區區陸晨風都對付不了,我看你們那個什麼恐怖組織也就是形同虛設,全都是廢物!”說罷掛了電話。
曹哥在段常德的身邊,怯怯問道“段爺,貝基是不是察覺到了什麼,故意想要退出?”
段常德瞟了他一眼淡淡道“怎麼,難道你認為我的計劃他們能看出來?”
曹哥點頭哈腰道“段爺,我不是那個意思,不怕意外就怕外一,我是多慮了,您運籌帷幄,深謀遠慮,他們根本不是您的對手”。
段常德淡淡道“他們這次吃了虧,這些組織的人把兄弟的命看的很重要,本來陸晨風就不是他們所能對付的,這次算他們運氣好逃過一劫。”
曹哥點了點頭又問“段爺,那現在是不該輪到咱們出手了?”
段常德陰笑的說“當然,陸晨風身邊高手如雲,但咱們也不是吃素的,我已經找那個大佬青竹蛇要了幾個高手,今晚差不多就能到,其中還有一個風雲榜的高手,這次他是插翅難逃,他那個便宜老子陸龍飛如今與薛家鬥的是自身難保,根本無暇顧及他,況且這還是咱的地盤,陸晨風這次是必死無疑!”
段常德已經全部準備好了,還請來風雲榜的高手,可眼下最難辦的就是怎麼把陸晨風約出來。他可不像曹哥那樣,仗著是蘇州地界的土皇帝就上茶館鬨事,那茶館周圍大大小小有不是店鋪,人群湧動,外一讓什麼人錄下來視頻傳上網,或想上麵舉報,這可都是麻煩事,雖然他能通過關係給擺平,但是輿論的力量可不容小覷。晨風身邊的高手,他也是清楚的,真要是拚起命,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解決的。
他做什麼事情都要保證萬無一失,像這樣沒頭沒腦的亂拚的事,他是斷不可能會做的,所以當務之急是找個什麼理由,把晨風約到個偏僻地方,好對其下手。
而貝基這頭也在思考如何能把段常德和陸晨風整到一起,到時候好悄無聲息的將兩人一並炸死,好為死去的兄弟報仇,一雪前恥。
正當兩人想不到辦法的時候,晨風卻主動給段常德打了一個電話。
他一改第一次見到段常德的態度,意外的恭敬道“段爺,剛才夏震宇給我打了電話,我把這裡發生的事情跟他說了一下,聽完就給我一頓罵,罵的我是無地自容,說我不尊重長輩還不守規矩,到了您的地界,不但不打招呼,還和您的手下發生了衝突,實屬混蛋。我一想也是,您是我的長輩,於情於理我之前的做法都太過分了,為了表達歉意,您說個時間,我擺一桌酒席,給您敬酒賠禮道歉。”
段常德冷哼一聲,說“陸大少爺,你把夏震宇搬出來以為我就怕了?我早年是敗過給他,也承認鬥不過他,但不代表我怕他!”
晨風恭敬道“您這是說的什麼話,我哪敢用夏震宇來威脅您,您老德高望重,要是論資排輩的話,比夏震宇還要高呢,更何況是我這麼個小人物。
段常德嗬嗬一笑說“我看這頓道歉酒還是免了吧,你陸爺的手段我可是清楚的,輕易不請人喝酒,況且我也是將近六十的人了,這要是喝了你的酒,保不齊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你還是留著自己喝吧。”
晨風笑道“您可千萬彆這麼說,其實我打心裡是畏懼您的,這整天躲在茶館裡哪也不敢去,就連上茶館附近透透氣,都得帶上幾個人,天天擔驚受怕,深怕您下手要了我這條小命。但這次為了表達我的誠意,明天我誰也不帶,就找自己到石城山,您要是不放心,可以帶幾個手下,那地方人煙稀少,我要是給您道歉下跪,也不會有人看見,您老一定要給我一個表現的機會,我是真心實意的想懇求您的原諒。”
段常德說“你這麼主動邀請我上那麼偏僻的地方,恐怕不會那麼簡單吧,是不是設了什麼圈套等著我往裡鑽呢?”
晨風笑道“我還哪敢在您的地界設什麼圈套,要是真想設計陷害您,我又怎麼會獨自前往,那不是自尋死路。段爺您大人有大量,不會因為這麼點小事,就耿耿於懷吧,難道還怕我這麼個小人物不成?”
段常德冷笑道“怕你?嗬嗬,就按你說的,明天中午十一點半,在石城山不見不散。”
說完掛了電話,段常德微微一笑,喃喃自語道“正發愁找不到理由約陸晨風出來,沒想到他自己竟然主動提了出來,真是天助我也。”
曹哥有些擔心道“段爺,陸晨風這小子一肚子的壞水,您看他會不會是埋伏好人,搞個出其不意偷襲什麼的?”
段常德嗬嗬一笑,說“那是肯定的,這小子可不是一個省油的燈,從一個小狗子能爬到如今的地位,可見他的城府之深。他今天這麼恭敬的跟我說話,還祈求我原諒他,肯定沒安什麼好心。但是即使他想著什麼歪主意,對咱們也造不成任何威脅,彆忘了這蘇州可是咱的地盤,憑他一個外人,想在這折騰成爺,他還不夠格。今天晚上你帶著手下上石城山,給我好好搜搜,要是沒有可疑人物,就在那埋伏好,看他還能作出什麼幺蛾子。”
曹哥嗯了一聲,轉身離開了房間。
房間裡此時就剩段常德一人,他把玩著對玉製的健身球,從頭又想了想剛才晨風說的話,但不管怎麼想,陸晨風都是死路一條。他如今管那個青竹蛇要了一批高手,各個身手了得,還有一個是風雲榜上的高手,再加上自己的手下曹哥和他手底下那些不要命的混混,就算陸晨風再狡猾,也絕對逃不了。
想了半天,最後段常德微微一笑,安穩的靠在了沙發上,閉上了眼睛。
不光是他,在酒店的房間內,貝基這時也得到了段常德和陸晨風要在石城山見麵的消息,大笑道“好!真是個好消息!這次我要讓這兩人死無葬身之地。”
石城山山勢由西南向東北傾斜,氣勢磅礴錯落有致,林木蔥鬱,很適合隱蔽,石城山由於方圓二十多公裡易守難攻的特殊地理位置,自古為兵家必爭之地。山上周圍沒有人間,很僻靜,離的最近的村子,也有十五六公裡,在這裡殺人可是個絕佳場所,就地就可以掩埋屍體。
石城山雖然比較大,但是山上的路還算比較平整,沒有什麼陡峭的山路。並且在這個山頂,還蓋了一座寺廟,這地方據說是塊風水寶地,聚天地之靈氣,於是有一個富商就投資在這改了一間廟。這寺廟不大也就一百多平,但這裡在方圓三十裡可是家喻戶曉的,因為這間寺廟可是專門為有錢人做法師超度專用的,裡麵供奉著各種大戶人家的靈位,一般貧民老百姓死後想把排位放到這裡,想都不要想,沒有個百八十萬的,大門都進不來。
第二天中午十一點半,在一條山上的公路上,有一輛黑色的轎車緩緩向上前行。而在辦道上,此時晨風正靠在一輛麵包車悠閒的抽著煙。
黑色轎車停在不遠處,這時車上率先下來一個人,打眼一看也就四十多歲,穿的倒很潮,一件白色襯衫解了幾個扣子,相當於咧著懷,下麵穿了一條八分褲,小白皮鞋。這人留著一頭披肩發,眼睛不大,但是很犀利,仔細看的話耳朵上還紮了三四個耳釘,手腕上還帶著百達翡麗的限量款手表,他剛下手就點著一根煙,然後學著晨風靠在車上,目不轉睛的盯著晨風。
這人就是段常德從那個神秘大佬青竹蛇要來的風雲榜高手,而且還是榜上排名第六的。他本名叫魏生津,對,大家沒有聽錯,他從出生父母就給他起了這麼一個有深沉意義的名字,與女士專用的衛生巾同音。不過最後覺的這個名字不太文雅,就自己給自己起了個名字叫杜雷,這名字他也很喜歡,但是如果再加上一個字,那可就是計生用品了。
在他之後段常德也從車裡下來了,不過開車上來的隻有段常德和杜雷,至於和段常德寸步不離的曹哥,還有跟杜雷一同來的那些高手,此時卻不知身在何地,一個人影都沒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