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獨寵棄妃!
“喂,喂喂喂,快起來,趕緊給我起來。”千媚一大早就跑到我房間將我吵醒。
“乾什麼啊你,沒看見我還在睡覺嗎?”還沒睡夠就給人吵醒實在是灰常不爽。
“你是豬啊,天天睡到日曬三杆才起來,趕緊起來有事情要交代你去做呢。”我極其不願意加不滿的被千媚硬拉了起來。要是我會如來十八掌,此人肯定是給一掌我打到飛起。無奈現實我隻是隻折了翅膀的小鳥。悲劇。
“什麼事情非得要現在交代啊,等會不行麼?”
“當然是急事才叫醒你的了,我告訴你,主上有令,讓你從今天開始要去服侍他,聽懂了沒?”千媚雖然是冥宮的護法兼殺手,但是實則像個小孩子一樣,明明是個幼稚的可愛丫頭,卻老是要裝出一副大人的模樣,對我指手畫腳。明明很喜歡玄衣卻總是對彆的男人眉來眼去,明明是個單純的孩子,卻老是要裝成撫媚裝嬌豔去勾引目標,現實真是矛盾,真是殘酷。那個南宮邪真是變態的,專門虐待兒童。
這幾天雖然沒出過門,但是卻認識了玄衣和千媚,雖然說不上是朋友,但是也會偶爾聊下天,偶爾相互交談一下自己的心聲。玄衣表麵上是冷靜沉穩,其實也是個靦腆的孩子,沒有什麼事情難得到他,除了千媚,隻要一遇上千媚他就束手無策了。自己心裡也明明喜歡千媚,卻又不敢大聲表白。千媚是個可愛的瘋丫頭,整天總喜歡樂顛顛的跟在玄衣的身後,像個跟屁蟲一樣。有一次,她無意間說漏了嘴,將她喜歡玄衣的事情說了出來,然而她卻睜大眼睛昂起鼻孔說她這其實是在幫玄衣趕走那些狂蜂浪蝶,減少玄衣的外遇機會。真是差點沒把玄衣氣個半死。其實我知道他們各自是明白對方的心意,隻是不說而已。我又怎麼會去破壞這種微妙的關係呢。所以我也沒有去打破這層麵紗,一切順其自然就好。
“什麼!你說什麼!要我去服侍那個人妖。”人妖這名字我給南宮邪起的花名。玄衣和千媚聽了差點笑的暈過去,還說佩服我佩服的五體投地,說當今恐怕隻有我敢給南宮邪起這麼有創意的外號了。我嚇得全身的死細胞都活了起來,我恐懼的看著千媚。
“沒錯,正是,所以你現在趕緊起來洗漱一下,準備服侍主上去。”千媚擺出一副無可奈克的表情。
“我才不要,為什麼要我去,更何況之前我就說過,我根本就不會服侍人。”我抗議。這消息無疑是將我打入十八層地獄,於是我像死魚一樣挺著反白的肚皮裝暈。
“能有你說不要之理,彆忘了你現在可是人質,要是主上一個不高興把你賣去妓院,我看你到時候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了。”
“可是要我去服侍那人妖,我會瘋掉的。”我裝作可憐兮兮的表情看著千媚,希望千媚能救我出水深火熱之中。
“主上有那麼恐怖嗎?”
“有,就有。你看他長的那麼美,我妒忌地都快瘋掉了,我已經夠無地自容了,你還要我去服侍他,我很難保證有那麼一天,我會瘋掉毀了他的容的。還有他明明是個男的,卻長得像是個女的一樣,叫我服侍女人一般的男人,遲早我會得精神病的,到時候我把他當女的還伺候你可沒怪我。”
“哈!你敢啊?那你現在就去試試,我打死都不信你敢。”千媚不屑,因為千媚知道我是不敢,所以她是在用激將法。可是好巧不巧我還真的中計了。
千媚你丫的給我記住了,咱們以後走著瞧,我決定去勾引你家小玄衣去。
我悲憤中,千媚是憤怒加無奈中。
再說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都已經遲了,誰叫自己要成一時口舌之快呢。
“進去吧,主上正在等著你呢。”我是給千媚拎著來到南宮邪的房間,然後扔下我自己走了。
此時我隻覺得開始頭皮發麻,不知道在裡麵等待著自己的會是什麼。
我硬著頭皮,跨過門檻走進屋裡。
好香,像是現在薰衣草的香味,原來這裡也有薰衣草。整個房間因簡陋而明朗,跟我進門前所想的完全兩樣。真是天差地彆,還以為他的房間會是多麼的奢侈,畢竟身為一宮之主,怎麼也得有些品味。看到這房間,真不知道他賺那麼多錢都往哪裡去了。該不會是去了吧。是的話就鄙視你。
我躡手躡腳的向內屋走去,每一步就儘量將腳步聲放到最小聲。都快感覺自己練得是水上漂了。
透過屏風我看到了他高大的身影,才發現原來他這麼高,一米八的個兒,我隻能夠到他的肩膀。再湊近一點,才看清他此時是在更衣。白皙的皮膚,健壯的體格,被這樣的人抱著肯定很有安全感。
“還不過來替我更衣。”我癡呆的還在幻想中,忘記我是來服侍他的。
“還不過來?”
直到聽見他叫喚我的聲音,才醒了過來。竟不知道自己原來也會犯花癡病。自己一直以來對於帥哥這種動物是有很強的免疫力的。今天竟然這樣失水準。看來該鄙視的應該是自己才對。
我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在一旁幫他換衣服。臉上有些微熱,大概是沒給陌生男子換過衣服的原因。
其實整個過程大部分都是他自己在換,我隻是個陪襯,但是他卻不說也不罵我,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我不好意思的退在一旁,也不敢抬頭去看他,心撲通撲通的在狂跳。
“吃早飯了沒?”
“什麼?”突然冒出一句話來讓我有點不知所措,也沒聽清楚。
“我說你吃早飯了沒有?”南宮邪很有耐性的又問了一次。
“哦,那個我吃了。”明明沒有吃卻要裝作吃了的樣子,真是痛苦。隻是此時肚子卻很不配合的跟我唱反調揭穿了我的謊言,肚子咕嚕咕嚕拚命的在抗議著。
我不好意思的捂住肚皮,嘻嘻的擠出個很是勉強的微笑,多尷尬呀!
南宮邪也沒說什麼,直接拉著我的手往門外走去,我癡癡的看著走在前麵拉著我的手的南宮邪,也不知道他要帶我去什麼地方,隻是旁人的眼神為何是那樣驚訝和恐懼。
我心裡在想,他該不會是帶我到什麼地方虐待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