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獨寵棄妃!
與使節草草交談了一會後,發現你不在身旁,也不在座位上。心想你肯定是不習慣這樣的場麵,偷偷溜出去透透氣了。其實就連見慣了這種場麵的我,也不太喜歡去應付那些虛偽的家夥。皮笑肉不笑,是在虛偽到極點。但是自己隻能無奈,無奈也參加了他們的行列。
為了招呼使節,親自安排了許多節目。隻是沒有嫚兒在旁,也沒有太多的心情去看。
起身離開了宴會,屏退身邊的隨從,獨自一人去尋找嫚兒的蹤影。以為你會偷偷跑回寢宮休息,但是在那裡卻看不到你的身影。就連在月灝的寢宮之中也並未發現你的身影。心想奇怪你會跑去哪裡。或許你是一時貪玩偷偷跑到某個小角落還是樹上閉目養神去了。
記得有一次,你跟我賭氣,自己一人躲到了冷宮的樹上,不知過了多久,你竟睡著了。發現你的時候你卻告訴我說,這是你的喜好,喜歡在樹上練功,練閉目養神之功。我被你逗得哭笑不得。最後在我的“暴力”之下,把你攆回了寢宮,之後你是不理了我三天。
這次,你該不會又是躲在某個樹上閉目養神了。這天暗的想墨汁,伸手不見五指的,也不知道她一深閨的女子竟這般大膽。
四處尋找始終未能尋到嫚兒的蹤影。氣急敗壞,但是又不能再這樣盲目的繼續尋找下去,宴會還在進行著,自己不能就這樣丟下外國使節不理,免得惹來待客不周的話柄。
無奈隻能又向宴會的地點走去。卻在路徑西湖的路上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這聲音對於自己來說必不陌生。正是剛才在宴會上的使節。他叫楚臣,是代表音國來訪的使節之一。這個楚臣,就像是憑空出現一樣,身份底細無處可尋。任憑在這世上活著的人,或多或少都會有些許線索,但是除了這個叫做楚臣的人。對於他的身份,我隻能用一個謎來形容。
循聲而至,在西湖岸上,隱隱約約看見兩個人的影子。好奇之際於是乎更靠近些。視線漸漸清晰,終於看清了岸邊的事物。
隻見你隨意的讓在岸邊的草坪上,傍邊坐著個人,準確的說是個男人。由剛才的聲音不難想到他就是音國使節,楚臣。
看到你們這樣悠閒地帶在一起,我不由得心生醋意。心想何時我們才能有這樣的時光。
醋意充斥了我整個大腦,更多的是不解。不解你們是否早已認識。你明明是去了記憶,卻為何記還會得這個叫做楚臣的男子。還是隻是在這僅僅的幾天,就將自己的心交付給了這個外來的使節。
正在苦惱之際,卻聽到你拒絕他的話。內心是既高興,卻又十分害怕。高興你並不是我內心所想的那樣,害怕的是擔心有一天你會記起所有的事情,更害怕這個叫做楚臣的男子會將你從我的身邊帶走。
由愛故生憂,由愛故生怖,遠離於愛者,無憂亦無怖。
當他抱緊你的那一刻,我幾乎是快要瘋掉了。一國之君,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驕傲如我,怎能讓自己心愛的人在彆人的懷抱之中。
可是我卻不能就這麼衝出去,因為這關係牽扯範圍太大了。因為我不知道自己的理智還能控製得了自己多久。
錯過了就是錯過了。等到失去之後才知道珍惜才知道挽回。那一切都已經太遲了。
是啊!自己怎麼可以讓這種事情發生。一定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
嫚兒,我是不會輕易的放手的。所以你隻能留在我的身邊。因為我才是你最終的歸宿。
當你跑掉的那一刻,我很想就這麼追上去。因為我知道你雖然表麵上很堅強,什麼時候都無所謂的樣子,其實內心裡是多麼脆弱。明明很想做你沒當傷心時候的避風港,但是卻又害怕你一次次的拒我於千裡之外。知道你性子倔強,從不輕易袒露心聲。或許現在對你來說最好的釋懷就是時間和安靜。時間可以磨滅一個人的心智,更何況是一刻鎖緊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