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切最終都是徒勞。
本來想火熱纏綿一場,結果最後頹廢了事,不但她,我也始料不及。
“怎麼搞的,氣死老娘了,是你不行了,還是我不行了?”
從左蘭馨的語氣中,我聽到了她從心底發出的失望。
以前那麼完美,現在竟然這麼落魄,不得不開始懷疑起人生。
“對不起,讓你失望了!”
我知道所有的過錯都在我身上,穿上衣服,落寞的說了一句準備離開。
我事情沒辦好,心裡也做好了左蘭馨拒絕幫我的可能。
剛起身,左蘭馨忽然在後麵抱住我,把臉緊緊地貼在後背上喃喃低語
“彆灰心,今天狀態不好,咱們改天再試。放心,奶奶的錢我一定準時送到!”
聽到左蘭馨在背後溫柔低喃,沒因為做得不好怪罪,心頭一顫,一陣暖流瞬間湧上心頭。
我用手輕鬆摩挲了一下她嫩滑的小手,然後溫柔地挪開,轉過身來在她的額頭親了一下
“謝謝!”
女人的溫柔、鼓勵,永遠是降服男人的利刃。
第二天,左蘭馨給我捎來消息,款已經彙往國內,沒有特殊情況,第三天就能交到表弟手裡。
不過她告訴我,因為時期特殊,手續費有點高,要40。
高點沒什麼,能把錢交到奶奶手裡救命比什麼都重要。
左蘭馨事情辦妥,我給紮瓦掛去了電話。
讓他告訴表弟,準備這兩天準備收款,然後抓緊把奶奶送到醫院醫治。
另外我還跟紮瓦透露了一個消息,告訴他資金盤延期了三個月收盤,讓弟兄們抓緊時間擼羊毛,千萬不能長期投資適可而止。
正是我把資金盤的消息透露了給紮瓦,讓他不但幫我借到了錢,也在弟兄們麵前攢足了麵子。
既然資金盤的錢,不是園區初期投資,就是羊毛黨為了薅羊毛投資的錢,所以白薅白不薅。
第三天的時候,我剛想找左蘭馨問一下資金到賬情況,發現她沒在辦公室,問了一下其他人,也不知道她的去向。
莫非去宿舍和海哥交流人生經驗去了?
算了,我還是放紮瓦問問表弟是什麼情況吧!
剛拿起電話,發現阿龍氣呼呼的走了過來。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他竟然一下把我撂倒按倒在樓道裡。
我沒有掙紮,乖乖就範,質問他
“你發什麼瘋,我哪惹你了,抓我乾什麼?”
“艸,你他媽還有臉說,左經理都被你連累了,還在這裝糊塗!
跟你說吧,海哥這次下決心了,一定讓你嘗嘗一天三頓吃粑粑的日子!”
阿龍說完,扭起我的胳膊拖著我就走。
胳膊被他擰的馬上就要斷掉,疼得我齜牙咧嘴
“你能不能鬆開我,我也不跑,讓我去哪跟你走不就行了嗎!”
“這點罪就受不了啦,難受的在後麵呢,趕快走!”
阿龍不為所動,手裡的勁兒並沒有減小。
當來到海哥辦公室,看到左蘭馨哆哆嗦嗦跪在海哥麵前的時候,我感覺就像是被棒子迎頭一擊。